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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法兰、法兰,这样不是很好吗?这下你也能死心了吧。
  …要是我一开始就知道…就不会跟你亲近了…你真的好过分…
  等一下!这样不就变成我骗你了吗!
  你就是骗了我啊!
  我没有!我本来打算等这件事处理完后,就全部告诉你!
  骗人!
  我没有骗你!事情突然变成这样,我也非常烦恼要怎么跟你说!
  他认真的表情看起来不像在说谎,但是现在的法兰西丝卡无法相信他。
  要怎么跟我说?你是想说你跟王家有血缘关系,所以不能再跟我交往了吗?
  不是!我是想说我已经得到老爸的许可,希望你跟我结婚!我是想这么说的!
  咦…?
  艾尔弗雷特无力地垂下头,他本来不打算这么说的。
  他也是在问过阿尔冯斯后,才知道法兰西丝卡母女的家今晚预定会遭到袭击。
  他慌张地想冲出去,却被阻止了,对方说已经做好了对策。
  他在宅邸的房间里焦躁地等了几个小时,才接到已经确实保护好她们的报告。对方说她们是被迷昏后带过来的,他看到她们的脸后才终于放心……
  一放下心来,疲劳感便涌了上来,他倒头就睡着了。
  他早上醒来后,才注意到必须从头开始说明这件事,不禁抱头苦恼。
  我啊,是个想把工作和私生活分得很清楚的男人。我之后会跟你说,其实我现在本来是在工作,所以打算等这件事结束后,再好好向你求婚。
  骗人…你骗人…
  我没有骗你!就算你是平民也无所谓,不过就是个地方的暴发户。我已经得到老爸的许可了,你不需要顾虑什么。法兰,跟我结婚吧。
  啊…
  法兰西丝卡用充满泪水的双眼抬头看他时,街上的钟声当——当——当——当——地响起。钟声敲了四次后停顿一下,接着又重复敲了四次。
  这个钟声是!
  两人同时惊讶地看向窗外,不用看也知道彼此的脸色都变得铁青。
  典礼会场
  人来人往,会场的广场上搭起好几个帐篷,已经有很多人就座了。
  广场正中央有个织有诺尔德斯坦纹章的特别显眼的红色帐篷,那就是覆盖着雕像的帐篷吧。
  那个帐篷前设有讲台,鲁道夫会在那里致词。
  他会怎么致词呢?非常期待。
  罗莎莉耶想着这些事时,有人向她搭话。
  座位在那边。
  罗伯特所指的方向,有个搭起绣有跳跃的马匹与铠甲纹章的帐篷的座位。既然是行政长官冯连纳伯爵的纹章,就是他的家人和受邀宾客所坐的座位。
  昨天介绍过的夫人已经就座。夫妻的孩子有两个男孩,都在迈亚尔契伦就读,这次似乎没有从王都回来。
  这个时期王都也持续举办收获祭,比起乡下的英雄祭,少年们在王都的祭典玩乐应该更开心吧。
  罗莎莉耶走近座位,仆人向夫人耳语。夫人慌张地想要站起来,阿尔冯斯微微摇头制止了她。不能让行政长官夫人行礼,因为自己只是客人。
  好久不见,冯连纳伯爵夫人,今天非常高兴能和女儿一起受邀参加如此盛大的典礼。
  对方优雅地打招呼,伯爵夫人露出有些焦急的表情,但立刻抽搐着脸回应。
  哎呀,好久不见,小姐也变漂亮了,请好好享受。
  谢谢。
  罗莎莉耶被吩咐完全不用说话,所以只行了个礼,坐在阿尔冯斯的后面。
  认知阻碍魔法似乎就算不戴帽子,只要拿着就有效,所以没有人发现他是阿尔冯斯。
  哪位?
  坐在伯爵夫人旁边的另一位夫人好奇地询问。
  我丈夫的朋友,是王都附近领地的子爵。他正好和女儿一起来到这里,我便邀请他们参加典礼。
  其他客人也对陌生的客人很感兴趣,频频在意着这边。原来如此,要是阿尔冯斯以真面目出现在这种地方,肯定会引起大骚动吧。
  等待期间,仆人端来了茶和点心。是叫做杰尔波的蛋糕,用饼皮夹着好几层胡桃果酱和杏桃果酱,再涂上巧克力。
  虽然不是用蛋糕体而是用面团这点很特别,但酸酸甜甜的杏桃和香醇的胡桃酥脆可口。
  我一边吃着点心,一边突然想到。
  不知道阿尔冯斯哥哥和芙兰小姐怎么样了。
  典礼的开始
  关于法兰西丝卡的事情,我在来这里的路上已经听阿尔冯斯说过了。
  根据阿尔冯斯从仆人那里听来的说法,法兰西丝卡是在睡梦中被带出来的,所以她一醒来就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这也难怪,毕竟她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陌生宅邸的床上。
  阿尔冯斯表示,他把事情交给阿尔佛雷德处理之后,就直接离开了宅邸,罗莎莉耶闻言,顿时露出担心的表情。
  这样没问题吗?法兰小姐会不会生气呢?
  她当然会生气吧。在半夜被人偷偷带出来,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在传闻中的琉璃宅邸。阿尔弗肯定被她狠狠地逼问了一番。
  阿尔冯斯笑得乐不可支。
  琉璃宅邸是指舅舅您的宅邸吗?
  是啊,我在改装那栋宅邸的时候,从东方订购了蓝色瓷砖,把整栋房子都贴满了。所以诺尔德修坦的居民都称那里为琉璃宅邸。因为没有公开屋主的身份,所以稍微引起了话题。
  那栋宅邸的外墙确实贴满了带有东方罕见花纹的美丽蓝色瓷砖。如此引人注目的宅邸,屋主却身份不明,想必会成为人们议论的话题。
  法兰的事,阿尔菲会想办法解决的。如果这样就让对方厌倦,代表他们的关系就只有这种程度。
  阿尔冯斯似乎认为,如果连一个喜欢的女人都哄不好,就不配当个男人。
  我跟佩尼也有吵架的时候,不过我通常都会立刻道歉,然后得到原谅。我经常跟费尔南说,先发制人是面对敌人时的不二法门,但面对妻子也是一样。如果觉得自己有错,就立刻全心全意地道歉,这样对方的怒气也会消得比较快。
  哎呀,舅舅真是的。
  阿尔冯斯说的这些话,明明听起来有点窝囊,为什么听起来却像是在说教呢?
  我半开玩笑地附和,这位舅舅真的很会说话,话题也很丰富,让人忍不住听得出神。
  他的哥哥,也就是路德维希的父亲希罗尼穆斯明明那么沉默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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