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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6章
  几天前,两人为了确认路线而爬上树,看到某个东西后决定稍微绕个路。
  抵达那个地方后,两人抬头看着高约两米的门。
  果然有龙的纹章。
  用平板拍下门和周围后,哈尔再次站在门前。
  不知道是因为地表的错位,还是原本就在那个地方。但那扇门位于比两人所在位置高几米的地方。
  哈尔,我拿出货柜屋。爬上去看看吧。
  哦,真聪明。拜托了。
  没有梯子这种时髦的东西。两人拿出货柜屋,互相帮忙爬上屋顶。
  门正好出现在两人眼前。
  双开门上刻着水龙的纹章。
  笔直向左右延伸的龙翼,宛如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蜉蝣。
  哈尔伸出手指,轻轻触碰那扇门。长年暴露在雨中的金属变得脆弱,表面剥落弄脏了哈尔的指尖。
  和地下完全不同吗?里面可能也崩塌了。
  伊兹严肃地点头同意哈尔的话。
  门的下部破烂得不像是金属,仿佛被撕裂开来。是自然崩塌,还是魔兽造成的呢?
  不用担心瓦斯,我来打开吧。
  好的。里面没有动静。
  哈尔戴上厚手套,小心不割到手指,拉开右侧的门。
  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打开了。
  伊兹从缝隙中放出光球,照亮里面。
  果然没有残留吗?还是地表崩塌压垮了?
  两人一起探头往里面看,轻轻叹了口气。
  看起来像通道的地方,在几米前方就中断了。
  一级迷宫泛滥后,阿兹琉耶斯中央国各地的迷宫都消失了。
  只有这扇门残留下来,或许表示这里是王家所有的迷宫。
  意思是只有堵住迷宫的入口残留下来吗?
  也许吧。虽然白跑一趟,但光是知道这种地方可能到处都有,也算是有收获了。
  是啊。要是只有迷宫的洞窟残留下来,里面却有一大堆魔兽,那可就讨厌了。
  ……这是在立旗?
  才不是!
  两人把门放回原来的位置,从组合屋跳到地面,相视而笑。
  最近又是爬树,又是爬组合屋,简直像猴子一样。
  两人最后又抬头看了一眼门。
  看到悬崖中途的迷宫入口,让人想起恩奇乌斯的迷宫。说不定这一带有人的时候,和那座城市一样,入口处也搭建了踏脚处。
  感觉现在空无一物的悬崖上,刻着那样的历史。
  2-3.雨的影响
  倾盆大雨打在货柜屋天花板上的声音响个不停。即使知道这栋房子的构造很坚固,不用担心漏水,伊兹还是忍不住抬头往上看。
  由于从昨晚就下个不停的雨,他们放弃今天移动的计划。在这种大雨中,明天的路可能会因为泥泞而无法前进。
  巴德维列留下的记号没问题吧?
  听到伊兹的低语,在床上操作平板电脑整理情报的哈尔抬起头。
  最近伊兹也开始用自己的手机拍照。主要是拍脚边摇晃的芦苇叶子,或是哈尔以畏缩的姿势与昆虫系魔兽战斗的模样,这些日常风景。
  不断增加的照片资料夹里,充满了伊兹幸福的每一天。
  嗯——下个记号的位置有拍到照片,所以没问题,问题是再下一个吧。
  大概有十天的距离吧。如果离得这么远,希望雨势的影响不会太大。
  我也这么希望。
  哈尔趴在床上摆动双脚的模样,怎么看都像个年轻人。
  虽然他确实是年轻人,但只是年轻人的冒牌货。
  怎么了?
  不,没事。
  伊兹别开视线,将三颗手工骰子放进骰盅摇了几下,然后用力盖到桌上。
  接着伊兹和萨多都一脸认真地排好自己手边的骰子,猜测骰盅里骰子的点数总和。
  两人答案都出完后,伊兹轻轻掀开骰盅。
  三、六、五,总共十四点。
  呱呱,呱呱呱。
  萨多差三点,我多五点。所以萨多赢了,来,给你。
  呱呱!
  输掉的伊兹将用来代替筹码的漂亮石子交给赢家萨多。
  趴在床上的哈尔扭身转向伊兹和萨多,注视他们身边的闪亮石子。
  你们有这种石头吗?
  有啊。
  在哪里买的?
  这是萨多的收藏品。
  呱呱,呱呱呱。
  是哦,从地底下捡来的啊。好漂亮哦。
  呱呱!
  伊兹看着被夸得害羞的萨多,表情也跟着融化。
  当哈尔盯着石子想说什么时,伊兹伸出食指指着他。
  保持安静。这是萨多的收藏品,有些事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知道了。嗯,有些事还是不知道比较幸福。
  呜咕!?我也不想听这个!
  伊兹发出不像女生的声音,双手捂住耳朵摇头。萨多也一起把叶子贴在脸旁摇晃。
  萨多在伊兹生日时送的石头越来越多。萨多的收藏品很多,伊兹的收藏品也不少。
  无论有没有价值,都是重要的宝物。无价之宝。就算价格高得吓人,也是无价之宝。
  为什么价格是无价,却不是免费的意思呢?伊兹好想叫某个语言学家跪坐两个小时,好好问个清楚。
  你在想什么奇怪的事吗?
  没有啊?
  啾~
  这次萨多用大片叶子灵巧地摇晃杯子。
  把杯子放到地上时,萨多身体会向前弯,脸几乎贴到地上,模样很有趣。
  呵呵呵。
  呵呵。
  啾?
  萨多抬起头,对笑出声的两人发出疑惑的声音。
  伊兹伸出手指,轻轻抚摸萨多刚刚差点碰到地板的头。
  不要玩得太用力,撞到头哦。
  啾。
  萨多回答得很有精神。
  十分钟后,萨多用力过猛,额头撞到地板,杯子飞出去,里面的骰子全打在哈尔的额头上。
  这个游戏不要在地上玩,要放在桌上。
  哈尔让一人一鸟跪坐,摸着已经治好的额头瞪着他们。
  可是地上比较有气氛。
  啾。
  有意见吗?
  没有,不敢。
  啾。
  跪坐得小小的伊兹,以及跪坐失败滚到一旁的萨多乖乖回答。
  不过,哈尔在短短十分钟后,就随着额头的疼痛得知,把杯子放在桌上也不代表不会飞出去。
  下雨的两天后,两人抵达记号地点,找来附近最高的树爬上去。
  啊——嗯——没有耶。
  没有呢。可是我们一直往这个方向走,表示只要继续走就行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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