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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慕容白问道:“为什么?”
  萧天水道:“在这事上咱们已经对不起九师弟,他的孩子咱们尽心教导还无法弥补,怎能如此?更何况我已经答应师父照顾她们母子!”
  慕容白笑起来:“师父只是让大师兄照应他们母子平安,咱们这么做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那孩子没有学习功法,自然少些争斗之事,日子过的也会更安稳些,咱们这也是为九师弟着想。”
  萧天水冷笑道:“无论不怎么说,我总是不会答应的。”
  慕容白脸色变幻,笑道:“大师兄不同意,我也没办法,本来我也到了九重天境界,只要找个差不多的弟子,不知什么时候也可以涅磐了,这事和我也没太大关系,只是几位师弟我实在是放心不下。”说着苦笑着对几个师兄弟点点头不再说话。
  一句话说完,房中的屋子顿时凝重起来。几人各自想着心事,谁也不再说话。
  如此好半天,慕容白呵呵一笑道:“咱们这么冷着不说话也不是个办法,要不这样吧!咱们还是老办法,同意这么办的师弟站到我身后,同意大师兄的站到大师兄身后。”说着身子望旁边一斜让出道来。
  几人思索片刻,薛北风默不作声的走道慕容白身后,吴长青便也跟着走过去。
  雷鸣呆在原地,看了看慕容白,又看了看萧天水,道:“大师兄说什么我都听大师兄的。”说完大步走大萧天水身后。
  这一来就只有付南峰还站在中间,见几人都看着自己,付南峰对着慕容白笑道:“若是我也走到二师兄这边,这事似乎就没意思了。”转身走到萧天水身后。这一来却成了三对三,还是无法决定。
  慕容白看着萧天水呵呵笑起来:“这一来可就麻烦了,不过既然大师兄坚持,师弟们只能退步了,可是大师兄,为了你的坚持,你真的不顾几位师弟的安危了吗?”
  萧天水默不作声的看了身旁的雷鸣一眼,见他眼中失落之极,显然也是同意对方的,只是见自己反对才跟着反对,又看了一眼付南峰,知道他一生行事专为无事找事,环目下竟然没有一人是真正支持自己的,心中失落之极“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转过身去,一声冷叹:“你说怎样就怎样吧!”话音落下,人已消失在门口。
  慕容白轻轻一笑:“师兄还是这个样子,不过他还是个为师弟们着想的好师兄。”
  转过头来,薛北风冷冷的道:“我们几人这般商议定了,可是门中师叔师伯们怎么办才好?”
  慕容白笑起来:“这九师弟如此不负责任,自行爆发九重天功法抛弃这掌门之位,他的孩子不该承受些教训,想来这么做众位师叔、师伯也是不会反对的。”
  薛北风冷冷一笑:“难为二师兄了,想的这么周到。”
  慕容白淡淡一笑:“能为师弟们分忧是师兄份内之事。”
  如此几师兄弟各自想着心事,谁也没有说话,只雷鸣看着萧天水离去的方向,傻傻发愣不知想着什么.
  屋外,春风冷瑟,清冷、忧郁的感觉霎那间席卷了大地。
  ......
  第十一章苦
  北风寒冷凝重,大雪纷纷扬扬遮蔽了天地间的一切,天脉一门附近的山峦放眼看去只是一片惨白。
  在那簌簌的雪花飘落声中,一声声砰、砰的声音传了出来,寻声看去,朦胧中一个人影正拿着斧头,一斧一斧的劈砍着树木。
  如此大雪天气,若是寻常人早已躲在家中,足不出户,躲避寒冷。可是此人却走出了家门,到此深山砍树,如此与众不同。
  当然,修者中也有人专门寻找这般恶劣天气到旷野中磨练自己的意志,难道这人也是一个修者?可是远远看去却又不像,修者磨练在乎一动一静,动者全身真元澎湃一举手一投足无不挥洒如意,静者身若磐馨身边风雨飘摇我自岿然不动。此人在此间砍树,当属动者,可是看他手足之间即无雷霆之势,那斧头的力量就连寻找樵夫也自远远不如,一棵碗口粗细的小树,数十斧也只砍出个浅浅的口子,如此柔弱哪有一点修者的风范。即不是修者,此人迎着如此风雪在此间砍树可是奇怪之极。
  但见他双手抡起斧头,每一斧头落下似乎都用尽了自己全身的气力,可是尽管如此,那斧头却似乎一点也不听他的话,每次落下都是歪歪斜斜,一点也不能深深砍入树身。饶是如此他却还是没有放弃,一直坚持着砍下去。如此不知过了多久,那树在他经久不衰的攻势下终于撑不住了哗然倒地。那人长舒口气,抹去额头的汗水抬起头来,放眼看去依稀却是一个女子。
  秀气的脸庞,高雅的神韵,容颜依稀还似当年模样。可是事隔多年世事变迁,她却再也不是那举手投足间迷倒天下男子的女子,也再不是那可以躲在丈夫怀中欢笑撒娇的妻子。她变了,变了太多太多。长年累月艰辛的生活,使得她那往日里那酥嫩白皙的手已是满目疮痍,而那秀美的容颜也已染上了厚厚的尘霜,那双明亮纯洁的眼眸里也蒙上了淡淡的灰影。
  唯一不变的只是她的心,只有那颗仍自纯净的心仍自记载着她叫木心怡。木心怡永远记得夫君离开时在耳边的低语,她也永远记得那时自己所说的话。因为她知道希望总是在前方等着自己,所以无论怎样艰难她都会坚持。为了丈夫,为了孩子无论如何她都会坚持,“十年!他一定会回来”她每一天都会告诉自己。
  风雪中,木心怡休息片刻,开始起身分割砍倒的树,斧头一下一下的砍下,她的手又开始痛起来来。几年来,为了能够换取食物,她日日上山砍柴,无论风、霜、雨、雪从不间断。手上的泡破了好,好了破,最后都变作了一层层厚厚的茧子。可是尽管有了茧子,她的手还是一样的会起泡,会流血。
  风雪越来越大,木心怡兀自用斧头分割着那树,忽然身后的树丛沙沙的响了几声。
  “谁?”木心怡心中一惊转过头去,山中本就野兽繁多,因此平日里木心怡都不敢走远,今日眼见风雪过大,想来野兽也不会出来觅食,这才走远了些来找柴禾,“难道真的遇上了?”木心怡心下紧张,不由紧紧握住了手中的斧头。
  这时,树林中一个小小的脑袋伸了出来,急促不安的叫了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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