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喜欢、你啊,阿部——
我跟阿比盖尔悠哉地聊天,结果不小心说出真心话。
我看到她的眼睛瞬间发出强烈的光芒。
阿比盖尔的动作与呼吸都加快了。
哈啊、哈啊、哈嗯、啾、滋溜、啾、啾——
——对吧,我们、是一体、我们、是一体——
阿比盖尔用亲吻我身体的节奏热情地回答。
她对我展现真心。
所以我也认真面对她。
阿比盖尔无论如何都会利用我,毕竟她是间谍。
不过这样就好。
就是要这样。
这样她才会提起干劲。
但是不管她玩弄多少计策,最后我的力量都会压倒一切。
外星人跟阿比盖尔都不懂。
不懂寄宿在我身上的屠夫真正的力量。
你们觉得由笨蛋驾驶的F1赛车,跟由老手驾驶的F1赛车,会有多大的差距?
他们只知道由笨蛋驾驶的F1赛车。
这个误解就是我的王牌。
在我获得自由的那一刻,破灭就开始了——
阿比盖尔就是解开我束缚的钥匙——
我跟阿比盖尔粘膜玩腻后,用全身的每一吋肌肤继续对话。
从彼此的监禁地点、平常如何打发时间,到饮食内容。其实我们得讨论逃脱方法,但不可思议的是,对话立刻就变成闲聊。
不管怎么说,这是我成为屠夫后第一次跟人聊这么久。
她展现娼妇般的痴态让我持续满足。
她在我怀里扭动身体,不时用各种手段向我传递语言。她用擅长的爱咬、啄咬般的亲吻、吸吮时的舌头摩擦、阴道的抽搐,有时甚至应用了喘息的节奏。
我也有所回应。我压扁她的乳房、按压她的臀肉、玩弄她的乳头、不断向上顶。我维持贯穿她的姿势让她颤抖,假装束缚她,用舌头温柔地勒住她的脖子。
结果,我们有了场求欢与被求欢的浓烈性爱。
那是场仿佛要烧焦灵魂的情交。
在熊熊燃烧的淫欲中,我忘我地不断向阿比盖尔注入精液。她也每次都汗流浃背,拼命向后仰,用紧抓着我的方式回应。
我无穷无尽涌出的屠夫性欲,只花了半天就平息了。
阿比盖尔遭到背叛、遭到遗忘。
我被关进怪物的疯狂中,连存在都不被认知。
或许是因为我们这种同类相惜的感觉,让精神上的满足凌驾肉体的饥渴。
她肯定很自私。
内心认为我是会让人想别过头的可怕怪物。其中没有同情、友情或爱情。
我怎么可能上当。她再怎么烂也是间谍,是陷害我的那群人的爪牙。
不过,想离开监狱这一点,我们是能够互相信任的。
虽然只是我自以为是,不过在达成目的之前,我跟阿比盖尔应该可以互相安慰,像列车的连结器一样,以钢铁般的连带感联系在一起。
今天她展现的勇气,让我如此确信。
——梅达斯,危险,长大——
最后我这么告诉她,然后让她离开。
她跟平常一样,被带走时整个人沉浸在喜悦之中,呈现虚脱状态,不过我看到她的脸上似乎浮现安心的神色。
主动送进独居房(?)
我主动前往单人牢房的方法主要有两种。
第一种是超越让女人怀孕的范围,彻底蹂躏对方。
例如最具代表性的肛交,因为不需要插入屁股。
就这层意义来说,口交也不需要,但对女人身体的负担完全不同。就算把东西放进嘴里玩,外星人也不会说什么,但检查屁股时就会很严格,所以肛交很难。
即使女人尖叫,外星人也会介入阻止插入屁眼的行为,所以无视或挣扎都会被带走。
另外,如果是像天然女那样对肛交没有抗拒的女孩,不但不会讨厌,反而会很高兴,所以从远处看很难分辨是在侵犯哪里。所以对我来说,原本就开发完毕的女孩比较开心。希望世上的男性们务必努力开发。
虽然我也会自己开发,但需要花很长的时间把舌头伸进去让对方习惯,而且需要原本的才能,或者该说讨厌的女孩会彻底抗战,所以很难成功。
虽然要让她们闭嘴最快的方法就是毁了她们,可是身为工匠的自尊不允许我这么做。如果老是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手段,技术会退步的。
所以天然女才显得特别珍贵。我最喜欢那个女孩了,也得感谢她的前男友。不过现在所有洞穴都变成我专用的了,所以没办法还给他。
言归正传。
主动把自己关进单人牢房的第二个方法,就是突然吃掉某个外星人。
如果原本很听话的家伙突然暴走,似乎会带来相当大的冲击,所以毫无疑问会被带去关起来。
我今天就用了这个方法。从后面一口吃掉某个地位低下的外星人。因为好一阵子没见到小姐,实在忍不住。对不起咯,长得像地精的某人。
话说回来,我干了这么多蠢事,为什么屠夫不会被处分呢?因为屠夫是贵重的兵器,就算稍微失控也不会立刻被处分掉。
真要说的话,甚至有种把失控的家伙当成笨蛋看待的风潮。把他们当成兵器使用失败而死的蠢蛋。
虽然经常把人塞进嘴里应该不太妙,但我会视情况而定。
屠夫的稀少性,就在于交配后的怀孕率相当低。换句话说,就是无法量产。因为屠夫相当接近绝无仅有的存在,而且每个屠夫的特性似乎也都不一样。
说到底,屠夫和人类之间能生出小孩,就已经很不可思议了。就像就算说熊和人类生了小孩,也不会有人相信一样。明明种族差异太大了。
我也已经和几十个人交手了好几年,但感觉上只有让一两个人怀孕。就连这点也不确定。大部分的人在那之前就会坏掉,或是被移送到其他设施。
话说回来,我是怎么被改造成屠夫的?屠夫的孩子和现在的我之间有什么关联?
我不知道具体的手段,就连身为当事人的我都不记得了。
第4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