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了筷子被折断的声音。掐住我脖子的男人眼球翻白,身体也放松了。
液体从他的裤子底下滴滴答答地流出来,冒着热气。
我静静地松手,男子的身体发出湿润的声响,掉落在地。
咿、咿、咿、咿、咿……
在她身旁吓到腿软的狐狸女孩,正一寸一寸地往后退。她似乎犯了绞痛,呼吸急促,看起来很痛苦,脸色也一片铁青。
对了,能不能请这个狐狸女孩作证,说我被剑砍,所以是正当防卫。不过……
……不行,虽然我早就知道,但她不会说话。而且就算我会说话,看她现在惊慌失措的样子,我也不认为她会听进去。
这孩子真没用。
既然如此,机会难得,我就犯个罪吧。
如果天然女是紧实的土鸡,这个狐狸女孩就是活蹦乱跳的嫩鸡。看起来很好吃,先填饱肚子吧。
我将吃到一半的男人脑袋,一口气吞进肚子里。
我拖着失去头部的身体,走向狐狸女孩。各种各样的肉从口中滴落。
每当我踏出一步,她就流下大颗泪珠,不断往后退。她瞪大双眼,狐耳贴平,尾巴倒竖。她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嘴唇只是不断颤抖。
算了,不管她说什么,我都听不懂。
话说回来,她的嘴唇看起来好柔软,但有点小。
老实说,我没什么兴趣。反正我的儿子也挤不进去。
光看就知道她的小嘴根本含不进去,就算全力活用下面的嘴应该也办不到。如果不以要杀人的气势来干,感觉就无法享受。
——肛交吗?是肛交吗?如果是后面的洞,或许全部都能塞进去?
不不不,不行不行。直肠的伤害才是致命的。很快就会细菌感染,最后还是得死。就是因为这样,肛交的难度才会这么高。
啊,不过反正都要死,那我是不是可以毫无顾忌地玩个痛快?
——冷静下来,冷静下来……
我现在正受到遭受攻击、吃下生肉,以及射精被临时喊卡这三重痛苦的折磨,差点被屠夫的凶暴性情吞没。
这个小狐狸也是个可爱的小狐狸,她会刺激我体内沉睡的屠夫嗜虐性,真是糟糕。好想玩洋娃娃游戏强暴她。
我是人类。
拥有正常的精神。
他觉得,如果在这里侵犯、杀害、吃掉这个小狐狸,自己又会离野兽更近一步。这样不行。他的思考模式已经够容易被屠夫的肉拉走了。
我是人类,所以我要像个人类——
像个真正的人类——
我深呼吸,吐出一口长气。
于是狐狸小妹妹放弃强暴,决定吃男人的肉。
我喜欢吃肉,吃肉能让我感受到和做爱差不多的快感。
虽然活捉是最好的,但这次就将就一下,用尸体来代替吧。幸好是刚绞死的,还算新鲜。
我将男子们的身体连同骨头一起咬碎,送进胃里,感觉到有东西从胃底涌上。
每当血肉落入胃袋,就会有温热的水面涌上来。
那和高潮不同,是另一种,非常恐怖的某种感觉——
没花多少时间,我就把两个男人解决掉了。
回头一看,只见小狐狸已经失禁,翻着白眼倒在地上。
地板上残留的血迹,失去主人的遗物。远方倒着一个满身白浊液的天然女,鉴面前则是一个尿裤子的小狐狸。还有浑身是血的屠夫。
在这个寂静无声的暴力空间中,我自问接下来该怎么做。
话虽如此,覆水难收,也无法回到小狐狸的小水源。
吃下去的东西不会吐出来,我能做的事很少。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于是捡起掉在脚边的那个。虽然不知道用途,但总有一天会派上用场吧。
这时,我想起射精前一刻被妨碍的事,于是决定继续压在天然女身上。
同时,我握紧了从男人的遗物中找到的小小徽章。
禅问答
——处罚她。处罚她。处罚她。
今天的指令让人摸不着头绪。
从刺在我侧脑的控制装置传来的指令,总是很随便,但今天的指令实在太过笼统,让我困惑不已。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屠夫有时会失去控制,做出与主人意图不同的行动。据说是因为屠夫的脑袋空空如也,但我怀疑指令之所以会这么笼统,原因可能有一半出在这里。
所以,处罚是什么意思?我可以侵犯她吗?
屠夫的工作种类繁多。因为力气大,有时会被当成重型机械,被叫去从事肉体劳动,有时也会像这样被下达临时的特殊指令。
外星人似乎认为屠夫是种方便的道具,但使用时必须小心谨慎,会听从外星人的任何命令。
我之前曾经担任过某位重要女外星人的护卫。明明我才是最危险的警卫。
我用鲜红的玻璃眼球望向背对墙壁的女子。
她眼神锐利地朝我伸出双手,摆出架式。
她有着一头及腰的亚麻色直发,以及从发丝中微微露出的尖耳,眼神有点锐利,身材纤瘦,也就是所谓的精灵族女孩。
日前的狐狸女孩事件,最后是根据掉在地上的剑,以及留下的男性遗物,再加上我背上留下的伤痕,对方似乎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因此没有追究。
我差点因为危险的屠夫判定,而被当成处理对象。光是回想起来,就让我对那群混账怒火中烧。虽然我已经吃掉他们了。
背上的伤痕就算放着不管,也会立刻痊愈,但我还是请人用回复魔法帮我治疗。
不过为了观察情况,我似乎暂时得接受是否确实服从命令,以及会不会擅自袭击他人之类的检查。最近从镜子另一端传来的感觉比平常强烈,应该就是这个原因吧。
虽然我若无其事地提出了魔法这个概念,但这是真的。外星人使用超越人类科技的魔法技术,这是外星人的强项,也是弱点。
这些外星人虽然拥有足以改造人体的力量,但那都是源自于名为魔法的神秘技术,所以能力相当有限。
第1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