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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这里是屠夫专用的单人牢房。前阵子,我因为对金发女做得有点过火,再加上屠杀两名看似蜥蜴人的外星人,所以被关进这里,以示冷静。
  屠夫一旦失控,就会被关进这里维修。我现在也正被编入这个例行公事中。前阵子的杀伤事件,似乎被当成我的失控。
  虽然那不是失控,而是我自己的意思,但外星人并不知道。
  我被关进这里,差不多快一天了。
  其实,我并不讨厌这个单人牢房。
  虽然我光着身子被钉在墙上,动弹不得,只能一直站着,但可以悠闲地思考。
  整理片段的记忆。关于屠夫隐藏的能力使用方式。外星人们的装备与设备。逃离计划。潜入堡垒的路径。复仇——
  手铐发出喀嚓声响。似乎稍微用力了。
  想复仇。这个念头强烈地烙印在心中。
  然而,她不晓得该对谁复仇。
  丧失了众多记忆。连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来。虽然努力地回想,但好像不行。今天也多方努力过,结果还是想不起自己的名字。
  然后就在刚才,她放弃了。
  干脆自己取个帅气的名字吧,她豁出去了。
  反正不会说话,也无法报上姓名。只是为了让自己称呼自己而存在的东西。
  虽然是无聊的感伤,但她还是想要名字。思考自己的事情时,如果自己称呼自己为屠杀鬼,未免太惨了。
  ……亚布朵拉。
  还是算了。
  对了,屠夫原本是屠杀者,或者是在肉店切肉的人。也有屠杀者这个类似的词汇。
  不过总觉得有点随便,应该有更有力的名字吧……
  复仇者……火炬……心……噗嗡……
  就在我想着这些事情时,单人牢房的门喀嚓喀嚓地响了起来。
  厚重的金属门发出叽叽声,开启了一道缝隙。
  从敞开的长方形光芒中走进房间的是两个人。
  一个是男性外星人。外型接近人型,体格还算不错,配合体色后看起来像大哥布林。他是这间单人牢房的狱卒。
  另一个人我也很熟。是个女人。
  是我的小姐。
  狱卒背靠在门附近的墙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在狱卒的目送下,小姐静静地走向我。她有着一头银发,长度及臀,头上长着类似山羊的卷角。我想不到有什么种族和她相似。
  被关进这间单人牢房的屠夫,在冷静下来之前都会被限制行动。然而在这段期间内性欲仍会源源不绝地涌出,如果放着不管,屠夫不仅无法平息失控,还会更加恶化。
  所以这里会像这样定期轮替处理性欲用的小姐。
  她是处理屠夫性欲的女人之一,也是我中意的小姐。也就是所谓的推()薦小姐。
  屠夫的性欲旺盛到令人傻眼,所以有好几个姑娘轮番伺候他,但如今只有这孩子会来找我。
  小姐站到几乎要贴上我的距离。
  我近距离感受着她的呼吸,感受着她只披着一件薄衫的肢体,感受着那对将薄衫高高撑起的丰满乳房。她挺立的尖端轻搔着我的腹部,让我感到一阵酥麻。
  她是故意的。她故意吊我胃口。可恶。
  期待随着血液一起流入我的小弟弟。我紧绷的龟头也随着血液的流动,摩擦着她的大腿。
  光是闻到她的香味,我的小弟弟就进入备战状态。她没有露出厌恶的表情,只是静静地俯视着我。
  小姐满意地看着我被她迷得兽性大发的模样。她跪在我面前,将手伸向我硬挺的阴茎,怜爱地用双手搓揉起来。
  一开始用指尖轻搔般温柔地,从下往上仔细地爱抚每一寸肌肤。
  她把脸凑近到几乎能感受到鼻息,但还是隔着一张纸片的距离,迟迟不肯把嘴贴上来。她维持着绝妙的距离感,吐息与我的手交缠,继续手淫。
  小姐隔着肉棒,以敬畏的眼神仰望着我。
  这女孩的技术真好。
  而且她没有一丝不情愿或义务感,全神贯注地为我服务。对于拥有工匠精神的我来说,不由得对她产生了共鸣。
  我第一次被关进这间单人牢房时,情况非常糟糕。那些女人就像幽魂一样空洞,机械性地榨取我的精液,这种例行公事实在令人毛骨悚然,近乎拷问。我私底下把这里的性处理女仆称为贞子,实际上她们也的确给人这种感觉。
  在这样的情况下,只有这个女孩散发出光芒。
  在被关进单人牢房第十次左右,我终于受不了这种待遇,精神状态濒临崩溃。于是,当这个女孩以外的贞子来的时候,我试着激烈地挣扎。
  虽然手脚被绑住,但只要屠夫扭动身体挣扎,女人就无法好好地侍奉。
  我反复这么做之后,最后只剩下这个女孩。
  小姐开始一进一出地伸缩舌头。
  首先从阴囊开始。啾啾、哈密哈密。接着沿着包皮系带,舌尖一路舔到龟头。
  粗糙而柔软的舌头压了上来,湿湿粘粘的。
  她呼吸急促,不停上下摆动头部舔舐。每舔一次,我的性感就温柔地提升。
  当我感到有些心累时,有时会特地被关进单人牢房,让她用口交帮我恢复精神。小姐细心的口交服务,让我感受到宛如母亲的爱,这间单人牢房和她的存在,成了孤独的我精神上的绿洲。
  她的口交进入将头往旁边倒,用舌头缠住肉茎上下套弄的阶段。这时她长长的银发轻轻垂下,让我也能清楚看见她的脸。
  老实说,她是个丑女。一只眼睛肿胀得睁不开,脸孔扭曲,一边的角也断了一半。每当她伸缩舌头,就会露出缺了好几颗的牙齿。
  恐怕是被其他屠夫杀掉的吧。
  真可怜。换作是我,才不会这么随便地对待她。
  我不知道这位小姐为何会被逼到这种地步,但我对她感到同情与愤慨。这也是我仍保有正常精神的证据吧。她让我想起身为人的矜持,对我而言果然是特别的存在。
  能干的女人与碍事的男人(?)
  我的阴茎已经超越雄壮,变得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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