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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庆把香炉放在桌上,点上檀香,两旁放上蜡烛,前面放上猪头,摆上三只大碗,倒满酒,我和小雨傻傻的看着他忙活,小雨轻声问:“庆,你有道袍和桃木剑吗?”
  庆随口答一句:“没有,要那玩意干什么?”
  我笑笑问:“你不是要作法抓鬼吗?”
  庆瞪大眼睛:“什么抓鬼,今天是我们结拜的大好日子,大吉大利,百无禁忌!”
  “结拜?!”我和小雨大声问
  “是呀!我们应该结拜了,没看我今天都没喝酒吗?很清醒!”庆拔着公鸡脖子上的毛:“老大,把朱砂调一下,一会要写生死贴的。”
  我和小雨相视一眼,结拜?也算是不错的主意,小雨笑笑,开始调朱砂,我捻着佛珠,笑着点上蜡烛,找出刀子。
  庆接过刀子在公鸡脖子上拉开一条大口子,血流进了三只大碗的酒里,然后用刀子在手掌上划了一道,依次在三个碗里滴上,我和小雨照做,喝了血酒,换了黄贴,磕完头,我们开始排大小。
  庆年龄最大,我和小雨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是我比她早了几个小时。可是庆说让我当老大,我不解的问为什么,他和小雨奸笑着说我比较奸诈,当老大他们不会吃亏。
  我无语的瘫倒在地:“我奸诈吗?”
  庆和小雨很一致的点头,小雨掰着手指数:“你看,我们和教官们打架,要不是你狡猾的主意,我们肯定打不过他们,然后是陷害庆,他就被大姐打了,可本来主意是你出的,你还用大姐的内衣骗了庆的钱,还有前几天------”
  庆一脸同意的神情,我撇撇嘴:“靠!靠!老大就老大,先说好,没红包!”
  庆举着坛子:“老大,三妹,喝酒喝酒!”
  我们笑着干杯
  “对了,老大,我练的是戳脚,三妹是家传的八卦掌,你呢?我们看不出你练的是什么功夫。”
  小雨也放下碗看着我
  我站起来,指着书架上的几本书:“从这上面学来的。”
  庆翻翻书:“老大,从这些垃圾上也能学到功夫?”
  我笑笑:“可以呀,这上面只是些招数,你要先学人体结构,除了西医的解剖学,中医的穴位经络也要了解,还要学哲学,中西方哲学著作都要了解,有了哲学作指导才可以明确习武的道路,当然还要有适合的气功,不用太高深的,我只是学了道家的内养功,然后对照书本上的招数,用外功的训练方法练习就可以了。”
  “你这也太复杂了吧,还不如直接拜师呢!”庆皱着眉
  “拜托,你以为都像你们有家传的功夫练哪!先不说上哪里找名师,就是找了,会不会教你,用不用心教也是问题呀!像我,找了个酒鬼师傅,除了给我书看,就是把我送进训练营干苦力了,他甚至都没教过我功夫!”
  庆和小雨很同情地看着我,我想了想笑笑说:“其实,老头子也教了我很多了,做人的道理,否则,我也来不了这里,遇不到你们。”
  庆笑着:“那倒也是,我们是注定会在一起的!一起祸害这个学校,这个世界!”
  我和小雨相视一眼,祸害学校?我们开始怀疑结拜的正确与否。
  军训的最后一个项目是夜行军,背着背包在山路上整整走上一夜。动员的教官说铁脚板是我们革命胜利的法宝,也是现代军人应该具备的基本素质,我听完后很是感动,看看,人民军队多么环保,飞机,汽车,装甲车都不用,就用绿色能源的铁脚板,感动啊!只是,战场上,敌人会这么环保吗?难道战争还原到史前了?!
  领了一瓶水,一包面包,两根火腿肠,我们打好背包开始了行军。同学们充分发挥团结友爱,男女搭伴,手拉手一起走,我和小雨在一起,庆很光荣的被女暴龙分配到最后,以便照顾体力不支的同学。
  小雨很怕黑,拉着我的手很紧,我就给她讲笑话,谈天说地,很快我们就走了两个小时,庆忽然跑来:“快,后面有个小美眉晕倒了。”
  我们跑到队伍后,女暴龙正抱住一个小女孩,我和小雨赶紧搭上小女孩的脉门,小雨抬头问我:“哮喘?”
  我点点头:“大家散开,保持空气流通,导员,您带着同学跟上大队伍吧!我们仨留在这里照顾她,庆,脱下衣服扇动,她需要新鲜空气,小雨,解开她衬衣的上面三个扣子,后面的校车不知有没有氧气包?”
  女暴龙摇摇头,我接过小女孩:“没事,大姐,你先走,同学们更重要,她会没事的。”
  女暴龙点点头,带着围观的同学追大队伍了。
  小雨掐着小女孩的人中,很快小女孩醒了过来,很急促的呼吸,眼里的泪水反着光,小雨翻过她的口袋,没有找到速效药。
  我笑笑:“小美眉,你叫什么?”
  “薄---潇---玥。”
  “潇玥是你呀,报名的时候我们见过面的,你还记得吗?你是不是有气管方面的问题?”
  “对---,我会死吗?”
  “我们在就不会。你的备用药呢?参加这样的活动,你肯定会带的。”
  “在---衬衣---里---面。”
  衬衣里面,那不就是内衣,靠,艳福呀,我伸手往小女孩的胸前摸去,啪,一只脚踢开我的手,我抬头,大姐你回来这么及时干什么!
  女暴龙瞪了我一眼:“小色狼,这时候还敢占便宜?!
  我委屈的说:“我是在找她的药啊,不吃药怎么保证安全?”
  女暴龙给了我一个大栗子:“什么药,什么安全,你以为避孕哪!”我捂着头很委屈,大姐自己思想不健康还赖我!
  女暴龙的大手伸进小女孩的衬衣,一直往里,摸呀摸的,我靠,大姐不是同志吧,怎么摸这么久,备用药又放在衬衣里通常就是做成项链戴上罢了,有必要这么摸吗?
  小女孩有断断续续的说:“刚---才---跑---掉了。”
  我摇摇头,可怜孩子不早说,被女暴龙占便宜了不是。女暴龙貌似不舍地收回手:“怎么办?”
  我看看小雨,小雨点点头,从我的佛珠里取出银针,我笑着说:“潇玥,现在我们要给你针灸一下,以前,你试过针灸治这病吗?”
  潇玥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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