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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这一句话语惊四座,随后也有不少人附和着。风子恒此刻的脸色可以说是差到至极,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就避免不了一场战争了。
  “大家稍安勿躁,我们在等等。也有可能是新娘子为了好好打扮一番,误了时辰。”三皇子风子律急忙缓和气氛。
  听到风子律这样一解释,众人觉得也不无可能,于是都安静了下来。
  风子恒欣慰的看了风子律一眼,子颜要准备婚礼情有可原。可是子钦一直都是什么事情都跟他无关一样,实属可气。
  “等什么等?本公主要悔婚!本公主才不要嫁给那个人,父皇,你可要为麋月做主啊!!”一身大红的麋月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外,小脸上布满了汗水,就连头上的凤冠都已经歪在了一边。
  跟在后面的则是一脸铁青的风子颜,脸上还有着几道爪痕清晰可见。
  面对这种情况,在场真的变的鸦雀无声。
  躺着也中枪
  南越国皇帝,在外人看来,威严的遥不可攀,实则对自己的女儿视若珍宝,宠爱有加。
  众所周知,南越国虽有两位公主,但大公主并不是很得皇帝的喜爱。相反,麋月这位小公主在皇帝的溺爱下,骄纵蛮横。在场不禁有些人想起了这个事情,一开始在赏梅大会的时候,那位麋月公主知书达理根本看不出丝毫的任性。
  可是一看今天这样的情形,有不少人对麋月的印象顿时大打折扣。
  “哦?为何?”君南越挑了挑眉,望着自己宠爱的女儿,带有冷意的眸子中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麋月一听,就知有戏,眼神也不自觉的飘向了独孤墨秋,道:“麋月记得当初相中的可是名叫独孤墨秋的人,今日却要嫁给什么晋王,父皇,你说这不是摆明儿了的欺骗吗?想我唐唐南越国的公主竟不能自由选择自己的夫婿,简直携天下之笑话。”
  其实麋月在来到北夷国的那天,安凝相就把事情的大致都告诉了她。在进宫的时候,她碰巧目睹了独孤墨秋的容颜,可以说是对独孤墨秋一见钟情,又得知独孤墨秋还暂无婚配之人,她又怎可能擅罢干休?
  “陛下你要跟我做何解释?”君南越的语气此时变的凝重,看样子怕是动怒了。
  离子夏冷哼一声,恶人先告状这话果然不假。这声嘲笑似的冷哼恰好传到了君南越的耳朵里,让他感觉怪难受的。一双冰冷的眼睛死盯着离子夏,像是要把她看穿。
  知道君南越在看自己的离子夏毫不慌张,见皇帝久久不曾说话,便开了口:“麋月公主可真是在说笑,当初陛下说过要独孤臣相同晋王殿下比试一番,胜者便娶得公主。那时候公主殿下你可是同意了的,现如今你又说出这番话来,是不是不把我们北夷国放在眼里啊?”
  离子夏的话咄咄逼人,把麋月气的不轻,道:“你又是什么狗东西?有什么资格来说本公主?”
  在场几人倒吸一口冷气,这麋月公主的变化也太大了吧,刚才只是刁蛮而已,现在都开始骂起人来了。
  “哼!大胆!她是我们北夷国的玉麒公主,岂容你在这里放肆?君南越陛下,我看和亲这件事情就不用谈了,准备开战吧!”风子恒此时显出了属于王者的霸气,这把麋月顿时吓得不轻。
  君南越的脸色微变,一直盯着离子夏的目光瞬间收了回来,道:“陛下且不要生气,我们何不在私下谈判一番?”
  “也好。”风子恒其实也希望这件事情不要闹大,毕竟两国开战,最不利的,还是这些无辜的百姓们。
  本来还是一片喜庆的场合现在变的萧条无比,请来的宾客纷纷摆了摆手,相邀着几个好友自己乐呵去了。
  “既然闹剧已经结束了,那我们也走吧。”独孤墨秋轻轻的唤了一声离子夏。
  离子夏斜斜的看了一眼面前俊逸的少年,不语。本来还以为她被自己的外貌所吸引的独孤墨秋沾沾自喜,却不想离子夏只看了他几分钟便一语未发的走了,独孤墨秋脸上黑线不断。他这是怎么了?难道他对这个女子只是欣赏而已吗?
  而此刻离子夏的眉头紧皱,刚刚她在大殿中觉察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但绝对不是被邀请来的众宾客之一。她还以为是那个独孤墨秋,可是方才盯了他半天,他身上的气息和她所感应到的截然不同。
  算了,既然那位神秘的家伙并没有恶意,兴许只是来凑热闹的罢了。离子夏放下紧绷的神经,但心头老是觉得不安。希望那个南越国的皇帝可以和她们的君王谈成一个友好的协议。
  她又哪里知道自己躺着也会中枪,所以这几段日子里,她也没怎么关注朝中的事情了。有那个独孤墨秋在,她根本不用瞎操心。
  风子颜在被麋月公主拒婚之后,名声扫地,就连风子恒也在感慨他的儿子竟是如此的没有男人魅力,连个女人都娶不到。风子颜本就是暴戾之人,听到说他坏话的,就派人在暗地里解决。所以,他的民心几乎所剩无几。但是,他有兵权,他可以谋朝篡位!
  因此,在早朝上风平浪静了不少。每个人都在打着自己的算盘,想着怎么跟对方致命的一击,再也爬不起来。
  君南越和风子恒经过两日的详谈,俩人最终不欢而散。
  君南越表示一定要让独孤丞相娶麋月公主为妻子,否则就会派大军来攻打北夷国,维持了上百年的和平在此时必须撕破了脸。
  风子恒又怎会不晓得君南越心中的小算盘?他想把麋月嫁给独孤墨秋,无非是想进一步了解他们北夷国的内政,从而获得有利信息。风子恒冷哼一声,道:“成婚可不是儿戏,望君南越陛下三思而行。”
  “我自然是知道。只是小女尚待字闺中,寡人心里也为她着急。都是十八的大姑娘了,却还不结婚,总是说没有看上的人。今天好不容易小女相中了一人,寡人这做爹的,无论如何也要撮合成一对。”君南越的用意明显,瞎子都看的出来。
  风子恒挑了挑眉,不悦道:“君南越陛下说的倒也有道理,只是……独孤丞相不便娶你家麋月罢了。”“有何不便?男未婚女未嫁,这可是天赐的良机。难不成,是皇上你不愿意?”君南越面露不满,这皇帝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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