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是不是太久没有收拾你了,皮痒了啊!”两个同牢房的犯人围了上去,“连规矩也忘了,说吧该怎么办?”
小老头心里那个恨啊,脸上却不得不讨好的笑着,“瞧我这张臭嘴,该打,实在是该打。”说着抡起双掌使劲的往自己的脸上煽去,一点水份也不敢有,只几下,一颗牙齿就光荣的下岗了。
“好了,好了,小黑你老了记性可不要跟着变差,要不是看在你七老八十的份上,非得打得你满地抓牙不可,去吧,把我们的内裤洗干净,要是有一点脏,你就看地着办吧!”
“是,是,龙哥说得是,小老儿,这就去洗,这就去。”谄媚的讨好,走向转角,那笑容变得阴沉而痛苦,紧握的拳头也随之松开了。
“小子,你说我们要怎么好好的招待你呢?”说着沙锅大的拳头就砸了下来。
龙哥紧紧的夹住了林梵,快速的向一旁一移,“疯狗,干你娘的,你疯了,张扒皮什么时候对我们那么客气过,哪一个刚进来的重刑犯不是事先让他招呼过了。”转过对对着林梵嘿嘿笑道:“你犯了什么事?”
那凶狠的表情可把林梵吓得全射泛起了一阵无力感,在虚拟的网络里,他可以与世界级的高手毫无畏惧的对战,但现实却不一样,腰间的疼痛与气闷让他差点儿晕了过去,“持刀伤人,我是被冤枉的。”话里行间充满了恨意。
“什么?这种小事也关到这里,小子你是不是得罪权贵了。”疯狗嘿嘿的说道,有点诧异,那噬血的样,一副要冲上去干掉林梵似的。
龙哥看着林梵那苍白的脸。这就是黑客的特征之一,瞪了疯狗一眼,才对林梵说道“你有后台吧,不然张扒皮可不会对你这么客气。”捏着平林梵的脸,就像是在捏布娃娃似的,都变形了,看着林梵那痛苦的平,他的心里产生了一股变态似的快感。
“周爷爷,他是全国人代表代,他说不出两个月一定让我出去,我说的可都是真的。”尽管林梵能纵横网络,对任人毫不畏惧,但这是现实,无法改变自己那平凡无奇的孤儿命运,在这个以实力说话的世界里,孤儿就意味着要挨打,孤傲的心对自己说:我要变强,我要隐忍。
“嘿嘿,你周爷爷他是不是你的亲戚,小子别恨我们,令天要不收拾你,爷几个就要被张扒皮收拾了,咱这一辈子不指望出去了,只想在这里过得舒服点,你明白吗?”夹住不停挣扎的林梵,一米八几的壮汉,相对林梵那体形瘦弱的样子来说,那不过像是提着一只小鸡似的。
“为什么?我没有得罪你们!”林梵不甘心,原本想平平凡凡与自己心爱的女人过完一辈子,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还要这么的折磨我这个孤儿,我不服,不服!双眼赤红,却没有人发现!
“小子你要怪我们也好,这个世界就是弱肉强食,没有实力,没有权利,你就是别人想怎么捏就怎么捏的玩物。”说着便夹住挣扎中的林梵,朝厕所走去。
“疯狗把被单拿过来,我们要用暗型,咱可不能太笨,当了张扒皮的替死鬼,那可就不值了。”
“来嘞!”
看着他们狰狞着脸,将那沾湿的被单拆了几叠,压在自己的后背,眼睛慢慢的闭上了,没有任何的反抗,绝望迷漫上了心头,鼻息之间传来厕所所独有的骚臭味,麻木了,另一股孤傲的怒火也在不知不觉中燃烧着。
“黑老头!看什么看,滚出去。”疯狗拿起旁边的拖把就砸下去,这老头也忒贱,不收拾他,他倒是皮痒了。
黑老头怜悯的扫了林梵一眼,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
“砰!”厕所里传来一声响,“啊!”一声惨叫传来,林梵原本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没想到是这样的疼。
好像内脏被挤在一起了,暗型是一种极其残酷的刑法,它之所以叫暗刑,那是因为它见不得光,所造成的伤害痕迹也不会清楚的表现在肉体上。
三声砰砰响,两声惨叫,“靠真不经打!”看着晕过去的平凡,疯狗,放开了紧紧抓住林梵的手。
“不好,他可能在进幐来的时候就受过内伤。”龙哥看着昏迷过去的林梵,嘴角不停的向外流着淤血,惊呼道!
他们兄弟三人,本来誻被判了死缓的亡命徒,要是再把人给打死,那还不得就地枪决,可有不少人早盼着自己早死呢!
“快来人啊,有人受伤了!”龙哥朝着外边的黑老头打了个凶狠的眼色,迫使他不得不担下这次求救的主要人。
“什么?吵什么吵?”突然走出一个高壮的狱警,看他的样子,还是个不小的官。
“完了,张扒皮的死对头阎王。”疯狗嘀咕了一声,一脸的谄媚,任你在外面多凶狠,一但进入监狱,是虎就得卧着,是龙就得盘着,否则只叫你虎落平阳,龙困浅滩,有多难看,就会死得多难看。
看着林梵躺在狱房的地板上,嘴里不停的往外冒着黑色的淤血,脸色一变:“这是怎么回事?”
第八章意外的伤害?
“嘿嘿!”龙哥傻笑两声,“阎长官,他是新来的,刚才上了个厕所一不小心摔倒了,就成这样子了,我们可是刚刚发现,就马上呼救了,黑老头你说是不是?”
那个黑瘦的老头有点不情愿,但长年在龙哥的余威之下,让他不敢轻挠虎须,干笑了两声,“是,龙哥说得对,是我发现的,当时吓了我一大跳,幸好龙哥提醒,我才及时呼救。”既然要做好人,那倒当中给龙哥一个大面子,往后的日子也将会好过得多。
“是这样的吗?哼!”阎长官可不相信。这其中的猫腻他可是见得多了。
“哟,这不是阎老弟吗?怎么你也有兴趣来我的重刑区逛逛,真是不巧得很,小弟刚才有事离开了一小会儿。”不远处传来张扒皮那不阴不阳的声音。
在明争暗斗,此时并没有谁会去管仍在吐血不止的林梵。
“哼,张扒皮,你也别在这里跟我客气了,这么一只大肥羊,被殴打至死,这责任可不小啊。”
愣了一下,敢情他是忌妒自己发了一笔小财啊,想分一杯羹啊,“那就不劳你多心了,人死没死,都是我的责任,没事就请吧。”没有人愿意把到手的钱,分出一半给别人。
第1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