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僵持在原地,也不敢轻易活动,总感觉这一切不是那么简单,总不敢起身走动,而我也呆呆的定在原地,脑海一片空白……
时间仿佛停止了片刻,我缓过神来,把秦凤唤醒,她揉揉眼睛,说:“哎,我好累啊!”众人这才开始缓缓的活动,而旁边的馨儿,却明显还在走神……
时间差不多了,大家都起身往学校走,一路上谁也没有多说话。告别女同学们,我们便准备回男生宿舍。路过操场边长长的巷子,这一百多米的长道路,就在我们画室下面。仅有的两盏街灯,却只剩下一盏,那昏暗的灯光拉长我们几人并行的影子。海子、我、阿华和阿健四人都对今天秦凤讲的事情心有余悸,恰好遇到这样意外灭坏掉的路灯,心里显得更加警惕,我们刻意的哼着歌,却很明显的能感觉到心没有放在歌上,而是放在紧张的情绪上。
回到寝室,老规矩,一起上厕所,一起洗漱,谁也不落下谁,那是从来没有过的“默契”。
天上繁星点点,我躺在床上,正好可以透过窗户望见。自然界总是那么的美,我们这些宇宙中的小生命的命运,到底由哪一位大神在掌管?
馨儿和蓝蝶回到他们的寝室,其它的姐妹也刚好睡下,躺在床上聊天。蓝蝶和馨儿的床挨在一起,也少不了有些女孩子的心事要悄悄说。蓝蝶推推馨儿:“哎,我说,你是不是真的对伟明有点喜欢啊!”馨儿不好意思的沉默着,并没有回答。“喜欢就表白啊,”蓝蝶说,“噢,不对,应该叫那小子来先说……”任由蓝蝶自个儿在那里“绕口令”,馨儿也不搭理她,沉浸在一种很特殊的状态里……
大清早,便听到楼下守门的李大爷打开铁门的声音,那样的清脆,小鸟们已经在树上调皮的叫骂。今天我们又做什么呢?哎,没有规划的日子,永远都是没有乐趣的,一点奔劲也没有。走下楼去,活动活动,索性听听李大爷说说这里的趣事。
李大爷在这个学校当了十几年的管理员,对这里的故事了如指掌,一说起这里的故事,便是滔滔不绝的。当我们问起我们这栋楼的故事时,他却突然变了脸色。“哎,这个楼啊,晚上一个人,还真的不敢住。”他深邃的眼睛,望着新升的太阳发出微微的叹息。他指着我们“U”字型楼的林外一边,也就是与我们厕所相连的那一边,说:“看见没有,看见没有,旁边的那一排房子的窗户全部是拿砖和水泥封起来的……”
原来以前这栋宿舍楼是旁边丝绸长的员工宿舍,后来由我们学校把这块地买下来了,就连同这栋楼一起买了下来。原以为可以那来继续做学生宿舍,可是后来才知道当时这个丝绸厂把这里卖给我们学校的原因是因为这栋楼不干净。
当这栋楼还是丝绸厂的员工宿舍的时候,被砖和水泥封住窗户的的那一排正好就是女员工的宿舍,而我们现在住的这一边就是男员工的宿舍。正是因为我们个楼房的特殊形状,使得这边这一排的男员工,可以轻易的走厕所的窗户翻越到对面的女厕所里面去,通过女厕所,就可以直接走到那边女员工的房间里。其中一个心术不正的男员工看上了对面某个房间里的女员工,他见人家有几分姿色,就动气了歪脑经。一次放假的时候,很多员工都回家了,恰好这个女员工还留在宿舍里。这个男员工就偷偷的通过厕所的窗户翻越到对面去,趁着夜间,那女员工睡觉的时候摸索到她的门口。本来这样老式的宿舍就是薄层板做的木门,一点都不顶用,那人就弄开她的门,进去玷污了她。任凭那女子在里面怎么撕扯,都没有人发现。
等他发泄完兽欲,便提着裤子在从厕所翻回来,他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被这个女子认了出来。他开始还有点顾及,但见这女子没有声张,也就放松了警惕,居然把这样龌龊的事情告诉给所有同室的朋友,还以此为炫耀的资本。
不久后,这个消息就传开了,厂了的人都对他们俩的事情议论纷纷,他一点都不在乎,但是那女子怎么能忍受这样的侮辱呢?整天不想见人,在羞辱中度过。好姐妹们自然会开导她,可是总免不了其她女人的白眼和冷漠。去找厂长做主呢,好像也因为这男子社交面比她宽广的原因,没有讨得任何的公道。
那也是在一个假期的晚上,工厂里休假时,都盼望着回家看望父母。姐妹们都回老家了,她就独自写咬破自己的指头,把对这个男人所有的恨都写在上面,说变厉鬼也不会放过他。她把遗书写在一张很大的纸上,歪歪斜斜的贴在墙上。她绝望透了,世间太多的不幸,怎么都在她的身上。她打开寝室的门,就在门框上系了一根自己用被单临时剪裁的布条,打上一个套,含恨的把头放进去,一脚踢开凳子,自尽了。巧的是,这个丧心病狂的男人,居然在当天晚上还想去占她的便宜。当他自以为一切手到擒来情绪占据他的脑袋的时候,居然胆大了起来。当他通过长长的走廊走到这女子的房间门口的时候,映入眼前的居然是吊在门框上微微晃动的尸体。接着楼梯道昏暗的灯光,却看的真真切切,顿时一股阴寒的风透过没有关闭的门窗直冲过来,所有的门窗都碰的嘎哑直响。那男人脑袋发麻,“啊——鬼啊……”就拖着已经怕软无力的腿,顺着原路往回跑……
(第三十五章)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书
远清道人曰:真法不见书本,师父说你行,你就行,这就是灵界关系学,师父的认可,就是灵界的认可……
第41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