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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自从看过朱雪飘的那部长遍小说《随缘聚散》,江月白就知道女主人公白帆是许冰魂而不是自己,因为那时朱雪飘还不认识自己呢。并且朱雪飘他本人也承认白帆的确是许冰魂在现实生活中的影子。江月白一听不禁心中暗暗生气,自从自己喜欢上朱雪飘之后就是特别的讨厌白帆这个名字。于是说道:“黎若恒!你听着,小说就是小说,不代表任何的现实意义!所以说明扬永远代表不了雪飘,永远也只是雪飘笔下的一个人物而已!同时我也不会是那个什么白帆!我就是我!我叫江月白或是荆楚!我与雪飘之间事也绝不会打上任何人的烙印,现在不会,将来永远不会!”
  “灵牙利齿!厉害!”黎若恒一笑“雪飘!你来吧!你女朋友很辣!”
  “这群小子怎么样?”朱雪飘接过电话一笑道。
  “雪飘!你替我把黎若恒揍一顿!”江月白心中仍有些不悦地说。
  “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一听到他的声音就想揍他!都是明妍把给宠坏了!”江月白岔开话头,掩藏起内心真实的原因说道。
  两个人聊了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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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间泛着蓝蓝夜色的小屋,拉着纱质窗帘,上面清晰地映着天边的月影,一张罩着淡蓝色的中间印着两颗心的桌布的桌子,一个不太大的蛋糕,一小碗长寿面,一杯几乎全是茉莉花的茶,两杯红红的葡萄酒,几根摇曳的烛火,静静地映着忧郁的脸,凝固的空气中回荡着带有伤感气味的怀旧歌曲。没有任何人坐陪的最简单、最纯朴的生日宴会。
  本来这个生日江月白已答应和自己一起过的,可是她却在中午打过电话说临时有事,不能来了。
  朱雪飘不禁长长地叹了口气,到是很羡慕起孟飞扬和白薇他们来了,不像自己和江月白见一面这么的难。这种浓浓的孤独与失落感是任何语言所无法描述的,这就好像是一个很热闹的婚礼已经开始了,突然告诉你新娘子不见了。
  朱雪飘坐在桌前愣愣地望着眼前的两杯早已斟满了一个多小时的葡萄酒,不禁苦笑了一下。
  本来也可以让飞扬、百合姐他们来陪自己的,可自己的确没有一个好心情,所幸自己过吧。他拿起一杯葡萄酒,愣愣地看了一会叹道:“来!月白!干杯!”他与另一个本该属于江月白的杯子碰了一下。刚要喝,不禁又是苦笑了一下,蜡烛还没吹呢!这时手机响了,是江月白的。
  “生日快乐!他们都在吧?”江月白在电话那头笑嘻嘻地说道。
  “没有!就我自己一个人!”
  “对不起啊!我在电话里为你过一个生日吧!”
  “好吧!”朱雪飘一笑,心情比刚才好多了。
  “点蜡烛了吗?”江月白问道。
  “早就点上了!”朱雪飘说道。
  “那好吧!你许三个愿!然后我们一起吹蜡烛。”
  “好吧!”朱雪飘底声许了三个愿:“一、愿我的父母和月白的父母健康快乐,工作顺心!二,愿我与月白今生、来世永结鸳侣!三,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而后两个人在电话两边一同数数道:“一、二、三吹!”一同吹了蜡烛。
  江月白一笑说:“好了!现在我们分蛋糕吧!”
  朱雪飘把蛋糕分成了两半,一半放在自己的盘里,一半放在江月白的盘里。“来!月白!为我生日快乐干杯!”朱雪飘说着揣起酒杯在手机上碰了一下,而后自己一饮而尽,就这样两个人一个在南京,一个在杭州,通过电话为朱雪飘过起了一个特殊的生日。
  “月白!你给我唱一首歌吧?”过了一会儿朱雪飘不禁喃喃地说道。
  “好吧!就唱那首《月满西楼》吧。”江月白轻声地唱了起来:“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的确,这首歌的确是太符合两个人此时的心情了。
  朱雪飘听完后,喝了一小口葡萄酒,愣了愣,不禁突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呀?”江月白不解地问道。
  “我是笑你快成仙了!”
  “成仙了?!”江月白也不禁笑了。
  “是啊!寺庙里供俸着各路的神仙就是把供品往神仙的塑像前一摆,其实神仙根本就没吃!”
  江月白甜甜地一笑“不过你倒是挺幸运的,还能听到神仙的说话。”
  “幸运是感觉到了。只是这种感觉即不像是仙女也不像是天使!”
  “那是什么?”江月白笑着问道。
  “狐狸精!”朱雪飘非常非常认真的说道。
  “你!……你……讨厌!”江月白在电话那头嗔怒道。
  七、蝴蝶与花坟
  七、蝴蝶与花坟
  飞雪连天,一夜未停
  早晨,黎若恒刚刚刷刷过牙,就听雪飘喊自己的电话。
  “谁的?!”黎若恒出于无心地问了一句。
  “不清楚,一个女孩!”朱雪飘脸上泛起一抹“坏坏”的笑。
  “小死丫头,一大早就不让人清静!”黎若恒心中“骂”了一句,从朱雪飘脸上的那种特别的笑中判断似乎是明妍。因为每次江月白给朱雪飘打电话时,飞扬,亦豪,还有自己无论谁接电话,脸上都是这样的笑。
  “嗳!干什么呀……”黎若恒接过电话刚刚吐出一句话,就立刻听出了对方不是明妍,而是高中时的同学紫杉。心中波涛突起,千种感觉纷纷踏来,紫杉的电话太令自己意外了,自己做梦也想不到她会知道自己的电话,更没有想到她竟然会给自己打电话。是爱,是恨,是喜,是悲,是惊讶还是某种心情的凝滞,总之从高中毕业到现在已一年多的时间没听到她的声音。今天突然在耳畔唤起,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觉。一向深沉,儒雅的他此时心头一阵乱跳,两颗激动的泪水飞溅而出,声音有几分呜咽地问道:“紫杉,你……你现在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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