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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也不知跑了多久,桃桃落在了下面的祭坛,说道:“我累了,不玩了,下次我还来找你。”桃桃说完话跑到动弹不得的鬼书生和一棵草跟前,把他们两只胳膊一边夹一个跑了,鬼很轻,但一个姑娘双手各夹一个鬼看起来还是很怪异。三分鬼和半条命一看形势不妙,一溜烟也跟着桃桃跑了。
  有鬼要追他们,被荒咒老母喊住了,“让他们走吧!他们还会回来的,至少现在我们清静了。”
  第十八章情事
  桃桃带着鬼书生和一棵草逃离了鬼窟上到了地面,天穹是血红色的,像一滩凝固了的血迹。
  “又要变天了,幽冥城隔几十年总要发生点事情。”一棵草悠悠地说着。
  桃桃看了看自己胳膊中夹着的一棵草,“你醒了?”
  “醒了。”
  “那你怎么不说?还让我夹着你,我很累的。”
  “被你这样抱着虽然身体难受,心里却舒服。”
  被桃桃另一只胳膊夹着的鬼书生点了点头说:“是啊,被夹着虽然难受,心里却特别的受用。”
  桃桃脸变的通红,双手放开了两边的鬼,一棵草和鬼书生扑通掉在了地上。一棵草问鬼书生:“即便被她扔在地上还是这么舒服,你说我是不很贱?”
  鬼书生说:“不是,她扔的那么温柔,很体贴的一丢,把我的魂都酥掉了。”
  一棵草说:“哦,有同感,像蜜蜂滑进了蜜罐,老鼠掉进了粮仓,别提多美气了。”
  桃桃绷着嘴说:“你们耍我?你们在下面根本就没事。”
  一棵草说:“不是了,我们在下面真的被制住了,只是出了鬼窟,我们身上的禁咒就失效了。”
  桃桃说了句,“滑头。”独自去了。
  一棵草和鬼书生痴痴地看着桃桃远去,异口同声说道:“她走了。”
  在路上,桃桃看到了老不死,老不死正和一只狗打情骂俏,这只狗桃桃见过,就是曾在城门前值勤的大个灰狗。老不死也看到了不远处的桃桃,低低咆哮了两声,对灰狗说:“这个,男女授受不亲,你我孤男寡女在一起恐遭人诟病,你快快离去。”
  灰狗气愤地汪汪叫了两声,蹭地窜过去咬住了老不死的耳朵,老不死吃痛,一个劲地讨饶,“灰灰姑娘,你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呢?”
  老不死的耳朵被咬出了血痕,耳尖被咬掉了一小块,灰狗放开了老不死的耳朵,说道:“你这个薄情的家伙,先头还说人家生的俊俏,眨眼功夫就厌倦了人家,催人家快快离去。你薄情我无义,我就在你耳朵上留给印记,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看以后哪只不要脸的母狗敢搭理你。”灰狗呜咽着跑了。
  桃桃走了过来,老不死尴尬地说:“我从那个鬼窝钻出来后,想去散散心,谁知道碰到了她,被她死缠烂打的,非说要嫁给我。你说我怎么这样倒霉,当初就不能生的奇特些?为什么老要在母狗群里周旋呢?造孽啊!”
  桃桃说:“你这老东西瘦的皮包骨了,哪只狗会瞎了眼和你亲近。”
  老不死恨恨地说:“我也漂亮过。”
  冥间没有昼夜,鬼如同活在一滩死水中随着水一起腐烂掉。桃桃压抑地走向冥王殿,殿门口站个小老头,老头看到了桃桃,老远就喊:“桃桃姑娘去哪了?我找的你好辛苦。”
  桃桃看见是冥王,走上前说:“大王好。”
  冥王笑着说:“不要叫我大王,这样显得生分,有碍我们亲近。你叫我毛毛就好。”
  “毛毛?”
  “对,毛毛,我表面上看上去很老,心里却年轻的很。”
  “哦,你看上去老当益壮,像发qing期的猴子,容光焕发。你有什么急事找我吗?”
  冥王咳嗽了一声,腼腆地说:“是有些急迫,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本王掌管冥间大大小小的事,所以本王的身体健康很重要吧?可我经年累月地在冥王殿中辛劳做事过的并不愉快,所以我需要能给我解忧除闷的鬼,这样我才能身心愉快,我觉得你就是能让我开心的鬼。作为执事女官,你首要的就是陪我玩乐。”
  桃桃说:“你像个王八,成天缩在冥王殿这个壳里,这样如何能开心?”
  冥王皱皱眉说:“你说我是王八?”
  “对,王八,一只去了壳赤裸裸的王八。”
  冥王干咳两声,说道:“桃桃,你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哎!有我这么有权势的王八吗?有我这么法力无边的王八吗?”
  一群巡逻的鬼欢声笑语地向冥王殿走来,冥王听着笑声觉得刺耳,嗖地从冥王殿前蒸发了,远处传来了巡逻鬼的惨叫声,片刻后巡逻鬼变成一滩绿水烟消云散了。眨眼间,冥王再次现身殿门口,对正朝巡逻鬼方向张望的桃桃说:“现在的鬼越来越差劲了,刚才还有说有笑的,不一会又想不通自杀了。”
  桃桃说:“是吗?好像有人杀了他们。”
  “不可能,冥间只有自杀没有他杀。”
  “哦,这说明你治理的好。”
  “那是。”
  “不像人间,总有一批小人,坏事做绝还喜欢粉饰太平。”
  “嗯嗯,哼,见不得光的事太多,我们何必去管它呢?我们去下盘棋如何?”
  “我不会下。”
  “我教你,我最乐意教鬼了。”
  棋局摆开,棋子分两色,一种红色一种白色,阎王喜欢执红子先行。第一盘毛毛输了,毛毛说:“对,就是这样下,你学习的蛮快的。“第二盘毛毛又输了,毛毛说:“好样的,看来我不能再让你了。”第三盘毛毛还是输了,毛毛说:“下棋关键要有信心,我让你连赢三盘,你一定会越下越好。”第四盘棋下到中途,胜负已见分晓,毛毛伸手抹乱了桌上的棋子,说道:“这棋子有问题,烧制不均,或轻或重,或大或小,颜色或深或浅。”
  桃桃说:“毛毛你别介意,我刚学下棋,出手不知深浅,一不小心赢了你,你不会生气吧?”
  毛毛说:“哪里会?”毛毛的脸黑的像锅底,头上的几根毛直挺挺地竖着。毛毛有些痛恨判官了,“这老小子号称冥间棋圣,和自己下棋从没赢过,想必平日里尽放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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