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染香跟君子影两人同眠已有些日子了,渐渐地,花染香也习惯了君子影在自己的身旁酣睡,听着君子影低沉的呼吸声,反倒有安心的感觉,这样的日子也很好。
君子影感受到花染香的变化,不再那么拘谨、局促不安,偶尔也会胆子大地揽住花染香的腰,一开始只是试探性的,见花染香没有拒绝,也不得寸进尺,便规矩地抱着,有点紧张,有点激动,那夜睡得很迟。
君文氏自从将儿子强硬地赶到花染香房里去,隔天就很积极地找君子影探探风,看自己是不是有希望抱上孙子。
“娘,没事我先去田里了,最近忙。”君子影脸皮薄不欲多说,但又不能弗了君文氏的脸面,便找了个接口遁了,最近确实忙,丰收的季节,不忙可就坏事了。
不多会,花染香就从房间里出来了,君文氏看花染香神色正常,身体也没什么异样,便知二人只是盖棉被纯聊天,兴致也就下去了,跟花染香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串门了。
这孩子也真是的,磨磨唧唧的,我这啥时候能抱上大孙子啊,不行,我得找个机会再旁敲侧击下,我就不信,这孩子是个榆木脑袋。
事实证明,无论君文氏如何努力地旁敲侧击都是没有用的,君子影不为所动,君文氏也不好意思找花染香说,只是常常故意在二人面前凉凉地念叨到:“那谁家的娃儿都多大啦,长得虎头虎脑,看着就是有福气的。”诸如此类,见二人油盐不进的,君文氏也渐渐地不再念叨了,放弃是不可能的。
花染香如此心思灵巧的人,如何不知道君文氏话中有话,毕竟嫁到人家家里,就要承担起传宗接代的责任,怕这日子再拖得久了,君文氏该心生怨气了,毕竟君家只剩君子影这棵独苗苗,这可是君文氏唯一的盼头了。
既然下定的决心,花染香也不再扭捏。
最近忙,君子影也回来得晚,收拾好也不早了,见花染香已经在在床上歇息了,轻手轻脚地也上了床,习惯性地揽着花染香的纤腰,君子影一度觉得花染香实在是太瘦了。
花染香先前只是在闭了眼并没有睡着,毕竟自己心里也是乱糟糟的,就算是下定了决心,要迈出那一步也是不容易啊,见君子影抱上自己的腰,心下一横,轻咬贝齿,主动将手搭上君子影的手,宽厚的、粗糙的,很安心。
感受到花染香的回应,君子影身子一僵,他没有想到花染香会回应他,心头又惊又喜,按捺不住的激动,“染香,你还没睡吗。”声音暗哑低沉,有丝难掩的激动。
“你回来我就醒了。”花染香顿了顿,轻轻地说道:“子影,我们是夫妻。”
此话一出,意思不言而喻,君子影更是难以自信,花染香竟然主动示好,还没兴奋一会,君子影脸色突然变了变,“染香,你不嫌弃我吗。”
邵骞,这个深深扎在君子影心里钉子,就算拔掉了,伤口愈合了,但疤痕永远在那里,就算不撒盐,也不时作怪,搅得人隐隐作痛,就算那时候傻着,一样难忘,那样的侮辱谁能接受。
花染香没想到君子影会这么说,没有人希望发生那样的事情,既然发生了,就得承受,最难受的肯定是君子影,自尊被践踏,现在还在照顾自己的心情,君子影一定很难过吧。
花染香翻了身,面对着君子影,“我们是夫妻,怎么说这样的话。”主动地抱住了君子影,不是那么宽厚的胸膛,却很结实,听到君子影的心在扑通扑通地跳着,想必自己的心也是这样躁动不安吧。
感受到怀里的软香如玉,幽香扑鼻,君子影阴郁的气息消了几分,紧了紧手臂,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些,“谢谢你,染香。”
君子影在花染香的额头轻轻点了一下,谢谢你救了我,一次又一次,救我逃出了魔掌,又救我不落于黑暗的深渊。
花染香抬头,鬼使神差地在君子影的唇上轻碰了一下,软软的,难怪你之前老喜欢亲亲。
等回过神来,花染香觉得自己热乎乎的,脸肯定红透了,自己怎么会这么大胆,没脸见人了,“娘,娘她急坏了吧。”没办法,这个锅还是丢给君文氏吧。
君子影在花染香亲她之后就呆住了,香香的,天天的,好久没吃了,心头痒痒,听到花染香那句话,更是憋住了笑,知花染香是害羞了,“对,娘她急死了。”
说完,便吻上香香软软的红唇,相濡以沫,君子影觉得太满足了。
夜还很长,故事还很多。
翌日,花染香醒来,君子影已经起来了,床还是温热的,想来也没起多久,花染香刚想起身下床,匍一动,酸痛的劲儿就上来了,看着床单上的鲜红,思及昨夜,更是羞红了脸,不住地绞着被子。
好不容易起了身,洗漱好出门就见到君文氏,更是羞得不敢抬头。
君文氏一早见自家儿子心情好得不得了,走路带风,红光满面,肯定是有什么好事了,问了也不说,这会看到花染香面带潮红,满是羞涩的样子,就知道二人昨晚总算圆房了,当即笑不拢嘴,“染香,赶紧吃饭吧,夜别累着,今天就在家歇歇。”看来最近抱孙子有望了。
听见君文氏这么说,便知君文氏是看出来了,花染香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当即哎了一声就消失在君文氏的视线里了。
第五十二章: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