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魏小姐已经认可我昨天说的话了?”西门水笑问道。
魏静雨没想到自己的解释居然在无意间进入了他的圈套,看着他得意的笑容,魏静雨就非常生气。看看远处的父亲,低声反问道:“西门大人哪只耳朵听见我承认了昨天的事,一切都是你的猜测,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我是不会承认的。西门大人如果想把这件事说出去,最好考虑一下,莫菲秀小姐答不答应你这样做。”
西门水听她这样,突然有一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无声地叹了口气,问道:“你把应天远藏在哪里了,对他做了什么?”
西门水问出这样的问题,魏静雨觉得奇怪:“为什么要问这个,难道西门大人还要关心我师兄的死活不成?”
“我和应公子没什么关系,所以他被你怎么样了,我也不在意。我只是奇怪他那样一个人怎么可能被你控制?如果不是你做了什么手脚,他今天是不会不出现的。告诉我,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难道……”西门水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西门大人想到哪儿去了,虽然我对我师兄的行为非常不满,可我对他的感情是真的,杀了他就等于是杀了我,所以我决不会对他动手的。如果别人想对他不利,我也是不答应的。”魏静雨警告似地看着西门水,坚定地说道。
“魏小姐说的是我吗?”西门水笑问道,“我和应公子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怎么会对他不利?魏小姐多虑了。我只是奇怪他今天为什么没出现?”
“想让他不出现还不简单么,让他睡一觉不就行了。”魏静雨不耐烦地说道。
“哦,原来如此。”西门水点头说道,想来想去,魏静雨可能也只会这么做,“这么说,他现在还在驿站?”
“正是。”
“你可以让他睡多久?”
“一天一夜,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晚上,他都不会醒来。”魏静雨回答道。转过头,看着西门水,接着问道,“这么长时间,我觉得西门大人收拾他们大概是绰绰有余的吧。”
“当然,只要没有一个像应公子那样的对手,又有司徒奎的全力相助,今天的一切都没有问题。”西门水充满信心地说道。他的这个态度让魏静雨非常满意,正想说什么,却听得西门水又说道,“不过我倒是为魏小姐担心,如果应公子明天起来知道了这件事,他会怎么样,会饶了魏小姐吗?”
一句话戳到魏静雨的痛处,背过身,不去看他。过了很久,才淡淡地说道:“这是我们俩的事,与你无关,不用你管。我早就想好了,到了那时候,事情早就结束了,恐怕他也是无力回天,难过几天也就没事了。”
“难道魏小姐不怕他一走了之?”西门水突然问道,“如果我是他,知道了这件事,是不可能再留下来的。”
魏静雨冷笑:“只可惜你不是他。我了解他,他虽然帮助那些人,可心里是放不下我的,所以他是不会离开我的。”虽然说的信心十足,可魏静雨心里仍在打鼓,真的不会离开么,自己可以有这样的自信吗?
“看来魏小姐是把握十足,那我就恭祝魏小姐今天可以人财两得。”
魏静雨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笑了笑,看着前方,仿佛看到了不久的胜利。
客厅里,夏清柔端上最后一盘菜,就坐了下来,看了看前面的那壶酒,有些担心,司徒奎刚才做了什么?会不会是对不恨道人不利的事?虽然刚才没有发现什么,她还是担心。所以她刚才偷偷做了一个决定,只是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正觉得不安的时候,忽然听见背后响起了脚步声,回头一看,不恨道人和司徒奎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夏清柔马上站了起来:“道长。”
不恨道人看她对自己如此恭敬,摆摆手,说道:“夏小姐多礼了,我不是你的长辈,你不必对我如此客气,实在是折杀老夫了。”
“道长过谦了,你对我和司徒奎有救命之恩,我们此生无以为报,理应如此,还请道长不要拒绝。”夏清柔感激地说道,回头看看司徒奎,示意他附和。
司徒奎虽然不愿,但在这种情况下,为了让夏清柔相信自己,也不得不暂时按她说的去做。于是也故意非常感激地说道:“是啊,道长,你对我们两个人的大恩大德,这辈子恐怕无法报答。如果你再不接受我们的以礼相待,让我们二人情何以堪?”
“公子、小姐,言重了。”不恨道人看他们这样,也是非常感动,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只能道,“好了,不必多说了,坐吧。”说完以后,拱了拱手,以示诚意。
三个人于是坐了下来。司徒奎是真的饿了,一坐下来就想吃饭,刚拿起筷子,忽然感到有人推了推他。抬头一看,是夏清柔。夏清柔看着不恨道人,对司徒奎使了使眼色。司徒奎刚开始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一想,想起刚才自己说的话,于是站起来给不恨道人倒了一杯酒,面带歉意地说道:“道长,昨天下午的事是我态度不好,顶撞了你,实在对不起,请你原谅。”说罢,举起面前的茶杯,继续道,“我和清柔都不喝酒,今天我就以茶代酒,敬你一杯。”看着他,一饮而尽。
不恨道人看他这样,也要回敬,刚举起杯子,却听到夏清柔急切地说道:“道长,别喝。”刚一说完,就看到司徒奎和不恨道人非常奇怪地看着自己,赶紧解释道,“这壶酒太烫了,还是等会再喝吧。”夏清柔这句话只是个试探,她一直在观察着司徒奎脸色的变化。刚才果然看见了他非常惊讶的表情,看来自己猜的不错,这壶酒的确有问题,幸亏自己后面动了手脚。此刻她想提醒一下不恨道人,无奈司徒奎一直看着她,夏清柔不敢动,只好作罢,就看不恨道人自己的反应了。
不恨道人也觉得她是话里有话,只是因为司徒奎在这里,不方便说出来。她是想告诉自己这壶酒喝不得吗?明白了她的意思,摸了摸酒壶,确实有点烫,于是对着司徒奎赔笑道:“司徒公子,这壶酒确实有点烫,要不然我等会再喝?”
第7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