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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木绒倾看了看她,问:“你喜欢他吗?”金何想了想,轻轻摇了摇头。
  殷夏终于舒了一口气:“那就好办了,快刀斩乱麻。”
  第二天,三个人集体休假,睡了个天昏地暗。下午,木绒倾睡醒的时候,左手上压的是金何的腿,右胳膊上,枕的是殷夏的脑袋。
  送金何出门的时候,木绒倾笑着问:“要不要我们去给你助威鼓劲?”殷夏笑骂:“又不是去参加运动会,谈分手还要人去喊加油吗?”金何笑着说:“等我一身轻回来的时候,请你们吃饭,再向你们检讨。”
  于是,木绒倾跟殷夏很难得地吃了两碗泡面就打发了自己,然后开始帮金何收拾屋子了。
  收拾的过程中,殷夏渐渐有些坐不住了。她有些不安地指了指金何堆在抽屉里的手表首饰等等一堆物件:“那个人,好像花了不少钱跟心思在金何身上啊。”木绒倾知道,殷夏下一句话没有说出的话是:他会就这么轻易放手吗?
  第五十三章流言
  等到晚上,金何还没有回来。打她的手机,一直关机。木绒倾跟殷夏有些担心了。其间,殷夏一直微微皱着眉沉默着,若有所思的样子。木绒倾知道,殷夏是真正地在为金何着想着。
  很晚,才看到金何一脸疲惫地站在了门口。木绒倾赶紧走上去,顾不上问别的,先把金何拉进屋坐下了:“吃过没?饿不饿?”金何苦涩地摇了摇头。殷夏坐到金何旁边:“他不同意分开是吗?”金何艰难地点了点头:“都怪我,当时鬼迷心窍。”
  之后的几天,木绒倾几乎寸步不离地跟金何在一起,晚上金何也都睡在她家。这是殷夏嘱咐木绒倾一定要做到的。
  一天晚上,木绒倾正在洗澡,金何忽然把浴室门拍得山响,已经带了哭声:“阿木,你快出来。”木绒倾惊得胡乱裹了个浴巾就跑了出来,只见金何红了眼眶一脸的惊慌失措地举着手机。木绒倾拿过手机,湿发上的水珠就落到了屏幕上,用手指抹清一看,呆了。屏幕上是一个美丽女子半裸而眠的照片。“你,你怎么会让他拍这种照片?”木绒倾的声音已经有些慌了。金何的眼泪一下就掉了出来:“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急忙喊了殷夏过来,殷夏只看了一眼就把手机狠狠地扔沙发上了:“这个姓刘的,欺人太甚了!明天就把他老婆约出来!”
  第二天,金何在那个男人的老婆面前哭得梨花带雨,言语中满是悔恨,并发誓绝对不会再跟他有任何纠葛了。他送金何的礼物,金何如数退还给了他老婆,并奉送昨天手机上收到的照片一张。他老婆久经这种情场战事,对现在的情形,自然心下有数,冷冷地说了句:“只要你说到做到,我保证他以后不会再去找你。”
  殷夏跟木绒倾远远地坐着,目送客人走远,走到金何面前。金何望着她们,呆呆地说了句:“我真是个傻瓜。”
  三人刻意地迅速忘记了这件事。金何又重新回到了宋萍家,殷夏跟木绒倾时不时就去打打牌蹭蹭饭,其实也是借口安抚宋萍,缓解金何的尴尬。
  那天,金何说要请殷夏跟木绒倾吃大餐,于是三个人就挑了个很贵的餐厅。木绒倾先去洗手,让她们直接找个位置坐下来点菜。出来的时候,经过一桌人旁边,无意中听到一句:“就是隔了两桌那个长头发的女的,图咱们刘总的钱,结果被他老婆给捉到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求她别张扬,真恶心。”木绒倾敏感地顺着她们的目光看过去,不是别人,正是金何!木绒倾隐忍着走过她们那桌,没有作声。
  吃到一半,殷夏的眉头终于拧了起来,她“啪”地一声放下筷子,走到那桌面前:“我说,你们爹妈没教你们公共场所要讲文明讲礼貌?!指指戳戳,大声喧哗,你们怎么不带个麦克风来现的?”大概殷夏的气势太盛人,那个桌上的四个人都没有作声。殷夏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她拉了把椅子扔到她们旁边,一屁股坐了下来:“继续说啊,我倒是很有兴趣,哪个不要脸的敢凭空捏造坏我朋友的名声!”沉默了一阵,终于有个人小声开了口:“我们也只是道听途说,人家讲得有名有姓的。”
  木绒倾拉着金何走了过去:“刚刚好像听你们说,咱们刘总?你们是他的员工?”那桌人都纷纷避开了她的目光,急急地喊服务生买单。
  把金何送回家后,回去的路上,木绒倾说:“怎么会有这种谣言呢?这种负面的消息放出来,对那个男的也不是什么好事啊。”殷夏皱眉:“谁知道。现在没脑子行事的后遗症出来了,金何会有一阵子不好过的。”
  周五吃午饭,木绒倾明显觉得苏西田欲言又止地想对自己说什么。下午,抽了个空,木绒倾发了封邮件给她:有话跟我说?隔了很久,苏西田回了封邮件:你真的跟余航在同居吗?
  木绒倾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
  -没有啊,你听谁说的?
  -昨天遇到许应翔的妈妈,提到你。她问我认不认识余航,我说认识。她就有些生气地说,现在的小姑娘怎么都不爱惜自己,年纪轻轻地就跟人同居。
  -。。。。。。是说我??
  -是啊,她说她挺喜欢你的,就是太让她失望了。
  木绒倾气坏了。告诉殷夏,殷夏笑歪了:“这个苏西田,还真是童言无忌啊。别人怎么说,她就怎么转达,也不知道委婉一点讲给当事人听啊。”木绒倾很是郁闷:“不如让金何搬来跟我住吧,反正我现在也是正大光明地交房租,客房可以自由支配吧。”殷夏笑笑摇头:“人家宋萍什么都不计较,现在还跟金何处得好好的,她干嘛要搬出来?再说了,清者自清,别理那些废话。”木绒倾还是有点郁闷,殷夏笑着冲她眨眨眼:“难怪他们都没有行动呢,原来是为了这个。”木绒倾纳闷地看着她。殷夏笑。
  过了两天,木绒倾差不多已经忘了这茬事。下班出门,眼尖的殷夏笑着推了她一把:“快走,你的同居者来接你了。”木绒倾一抬头,看见余航的车停在不远处,看到她,余航下车走了过来。“晚上一起吃饭吧。”余航轻轻笑着说。木绒倾看着已经跑远的殷夏,点点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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