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还是让云汐不清楚曾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中剑什么时候,好像断断续续的记忆里,是有与王兄一同被掳,后来怎么样了呢?
她的记忆又出现了那样强制性的长久空白,她什么都记不清楚了。
云汐的神色有些不快,方太医也不敢多说什么。
只听云汐道:“那现在,朕是完全恢复了吗?”
方太医急忙叩首道:“是,陛下现已完全康复,明日大婚后,与新贵君琴瑟相和,也许很快就能育有子嗣,实乃我沧澜之幸。”
云汐挥手让他退下,为他说的这些事情感到有些烦闷。
褪去帝王至尊,她也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
她是一个成过亲有夫婿的女人,但她丝毫不记得自己和皇夫之间曾有的亲密。
她与慕长枫并没有圆房,但方才内侍嬷嬷给她检查时,她问过,嬷嬷回答她已不是处子。
其实这回答云汐也不觉得惊讶,毕竟她与雪无痕成亲快六载,若还未圆房岂不是奇怪。
只是她丝毫不记得与那个男人之间发生的事情,而现在对他的印象,唯有那张十分可怖的脸孔。
要她想象与这样的雪无痕行那样亲密之事,实在是她难以想象的事情。
她心里也觉得十分惶恐和别扭,完全不能想象和那样的雪无痕亲密。
她深吸一口气,决定控制住自己这些烦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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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风和日丽。
是沧澜大祭司择取的吉日,女皇纳新贵君。
皇家的婚礼总是十分隆重,有着一整套的礼仪规制。
待全部典礼完成以后,云汐已觉疲累,但对上萧语墨那张俊美温柔的脸孔,她便觉得心情好些了。
云梓潼躲得不见踪影,云汐有些气闷,本想这小子伴着自己成亲的,可是他偏偏赖在云雪殿里不肯出来。
云汐自然是不想进那殿里把他拖出来,只得告诫他不要扰了雪无痕休息。
这婚礼,虽然隆重华丽,却又有些古怪的冷清。
毕竟按照规制,皇夫也该是座于上首位出席的。但雪无痕那副模样,时而昏迷时而苏醒,哪有力气坐在那里参加她的婚礼。
大礼完成后,云汐又看见莲罗哭了,这简直让她太恼火。不明白这丫头老是在哭些什么,可是看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孔,又说不出责骂她的话。
她觉得没一件事是让她称心的。
晚间卸了厚重的喜服,仍要坐在满床膈人的莲子坚果类食物上,令她连坐都觉得不舒坦。
她与萧语墨两两相对,望见对方那张有些羞涩的俊美脸孔,不知怎么,心里倒有些柔软起来。
她想了想,今日不方便去看雪无痕,还是明日再去。
见了他实在无话可说,而且自己又是新纳贵君,在这个当口总好像有些不对。以至于她想到雪无痕就觉得心情沉重压抑,选择逃避反而让她觉得能松口气。
她抱着这样迷蒙烦乱的思绪泡了澡,沐浴过后回到寝宫,发现萧语墨也沐浴完毕,正坐在那里等她。
红烛衬得他如玉的美貌,颀长英挺的身姿,倒真是让人赏心悦目。
云汐看着他淡淡一笑:“你还是穿白衣好看些。”
因为大婚,换了红色的长衫坐在那里,不比白色的衣衫令他少了几分儒雅出尘,但这红色也让他俊美的面容显得生动不少。
萧语墨为她倒了酒,想与她喝合卺酒,云汐有些累乏,不想做这些虚礼了,便对他摆了摆手,拍拍身边,示意他坐到床上。
萧语墨坐到她身边,望着面前艳丽的佳人。
她此刻没有化妆,那张脸容与那日秀宴上所见又是不同,有股出尘绝丽的美,近她身畔,可以闻到淡雅如同幽兰的香气,她如凝脂般的皮肤还沁着湿润的水珠,那般诱人。
她隐隐包裹在薄衫里的曼妙身姿,令他喉头微紧,全身都有些止不住的火热。
他听到她娇柔的声音:“抱着朕。”
萧语墨不能自禁地抱紧她,十分乐意领命,他太想抱她了。
佳人在怀,那妩媚诱人的香气似乎更浓了,让他心神意乱的更渴望一亲芳泽。他到底是个男人,面对如此美色佳人,虽然对方是一国之君,但又何尝不是个女人?萧语墨难以控制自己火热的绮思。
“萧语墨。”他听到她唤他。
“陛下。”他哑声回应。
“朕觉得朕是在慕凉节,被你的花和糖果收买了。”她娇俏的声音是这般温软可爱。
萧语墨低低一笑,将她搂得更紧些:“我也未曾想到那日里竟是陛下,现在想来,实在是一段难以忘怀的记忆。”
他讲得十分动情,云汐也听得很受用,便轻轻搂住他。
轻笑道:“这样说来,你和朕也算是有缘。”
萧语墨听她温软细语,呼吸间都是她美好的气息,看着那粉嫩的柔唇,他再也忍不住,炙热的唇压上去,覆住她的柔唇,有些热切的汲取她的美好。
抱着她在床上倒下,身下囚着那具娇美的身躯,他的唇越发炙热痴狂,忍耐不了的想在她口中汲取更多。
第66章 他还伤着她却要册封贵君(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