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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总感觉生活应该如内心所想般度过,只是人生奈何,拥有的并不是现在所能花费的,能花费的都在过去……
  笑脸其实和哭泣没啥区别,只是一个在哭,而令一个却用自己的笑掩盖住了悲伤……
  闲暇的时光总会让玉澜想到一些什么,小桥流水的光景,随意游动的小金鱼。
  骤雨初歇,凉亭景静,戏水的鱼儿欢畅着四处游弋,那翠绿的荷叶上几滴晶莹剔透的水珠,就这样子的一滴一滴地落入水中,只是鱼儿见着了,以为是喜爱的食物,好不欢喜,摆摆鱼尾一跃而起,水花四溅,瞬即落入水中,原来那是一滴晶莹的水珠………
  事物本身并不具有某种美,而是人们从思想上的一种自我认知,所以美不在自身,或者说大美不在自身而在内心,无数年来的人类进化,思想的进化仿佛永无止境,诚然,眷恋的人,不舍的景,无论下一世纪还在不,只要你心中有爱,这份眷恋的期限,将不止一个世纪……
  喧嚣尘沙漫舞,扬鞭策马奔腾,那些心底的话,脑海的梦想总能在你最艰难的时候找到归宿,似是如梦初醒…………
  心情静谧时,品评一下自己喜爱的一段文,一首诗,一幕剧,三两知己,期间滋味自是不与外人言,为何?无声胜有声乎,且莫问来……
  曾经看过一个标题“每段成长都在错误中远行”,而每段成长中所经历的错误都将使你记忆犹新,那些浸满的泪水,都是你我相信幸福的见证。
  年轻的人花费着年轻的年龄,年老的人花费着年轻的心,为何,只因有些人年老了,可心依旧年轻,所以请相信:“年轻根本停不下来……”
  晨曦,是一缕希望,它在任何地方……
  太久已经没有了喧闹,庭院里的人儿也都熟的狠了,他们喜欢上这个喜静的主子,善良,温婉,大方得体。总之,善待他们的主子都是好主子。
  每个人的隐,缘于用月光泄密,相互思恋的众生,只顾各自生锈,却自然而然地拿出表情,令对方倾倒,世间事无人过问,越近的越远,极目成仇,自己与自己重逢的时刻,只待无根的花朵繁荣得了无着落,夕阳印证着雪山无我的智慧,爱情与梵心同样白得耀眼!轻如幻影。
  青年被时间沧桑了岁月,岁月消磨了青春的流年,流年似水年华往复着,却早已物事人非……
  年龄不是用来分辨大小的,而是用来在各自的经历里,看清成长中岁月的痕迹……
  你可以宣泄那些不快的情绪,将近来的安好,分享在岁月的印痕里,不再无奈,不再不快……
  想要成长,人都是需要用往日的时光,用来祭奠那些走过的萧条寂静的夜晚……
  秋枫落叶,红尘滚滚而来,不时的历经更迭的季节,都是你我昨日的记忆的寻觅,找到了,感觉到了,自然就微笑,未找到,没有感觉,也不必悲伤,毕竟年轻的我们时常被欺骗在青春的路途上,而那条我们该走的路,早已在脚下……
  第31章恋上皇上老爹
  日子松散,一天天过得也太过于舒适,现在的玉澜也要开始行动了,第一目标,她的皇帝老爹。
  玉澜抱着早已准备好了的书画兴致满满的跑去了太和殿,一袭宣纸两合意,勇军娉衡纵往盈。从未讨好过任何人的玉澜,从今往后就要霸上霸气的皇帝老爹了。
  玉澜在太和殿的门口等待着总管太监,陈总管的进去传话,陈总管就是奉旨宣读册封公主的那个总管太监,极是喜欢玉澜这个灵动善良的公主。
  很快陈总管就出来了,“玉澜公主,皇上请您进去。”陈总管一脸的笑意,见到玉澜就很难严肃起来,她着实是个讨喜的孩子。玉澜听了陈总管的话,“谢谢陈总管,那玉澜就先进去了,下次一定带上我亲手做的桂花糕给您解解馋。”
  陈总管听了玉澜的话,心里乐开了花,这公主还真把他放在了心上,陈总管更加疼爱她了。看着玉澜进入大殿的身影,陈总管想起了多年前,自己家中的那个小女儿,现在也不知道她怎么了,顿时,陈总管的眼眶湿润了,他克制住了即将留下的泪。
  太和殿内。“玉澜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玉澜只是福了福身子,这是陈总管告诉她的,皇上的子女见皇上不需要行跪拜礼,普通的礼仪就是了。玉澜便记住了。
  秦皇看到了玉澜的改变,也估摸猜到了几点,陈总管那老家伙,最近一直提到这个丫头,终是喜欢这个讨喜的姑娘吧。不过这孩子真的挺讨喜的,对了陈总管说过这孩子会做桂花糕,秦皇不免有些嘴馋了。却又不好意思向玉澜提及。
  “玉澜不用多礼,快快平身吧!”秦皇见玉澜还行着礼就急忙让玉澜平身。
  “谢父皇!”玉澜乖巧的谢过秦皇。
  “玉澜手中抱着的是什么?”秦皇见玉澜手中抱着几卷宣纸,便问。
  “回父皇,是玉澜临摹的几副字画,玉澜听说父皇擅长书法与作画,便拿了几副来让父皇给玉澜点评点评。希望父皇能看上几眼。”玉澜说明了来意,她不用藏着。秦皇在朝这么多年,真话假话还是听得出来的。所以玉澜不曾想过要在秦皇面前说一句假话,如此,玉澜才能抱住秦皇这颗大树。
  秦皇若有所思的样子,“哦,快来让朕看看。”
  玉澜走到一旁的桌旁,放下宣纸。用砚条压住宣纸的四角,已然一副栩栩如生的杜鹃嬉戏图展现在了秦皇的眼前,莫要说是临摹,此画更说得上是佳作,莲香的含香墨。
  秦皇用手触碰着画的纹路,额,画是新的,墨水才刚刚干了没多久,难怪闻起来香味还很浓,真是绝品啊!秦皇感叹道:“是一副不错的画。只是熟练度不够,还需要多加练习。”
  玉澜终于笑了,“父皇果然慧眼独具,玉澜实在是佩服。父皇,您再来看看这副字。”玉澜摊开另一副字。
  秦皇在玉澜摊开之时眼前一亮,这副不是……秦皇有些诧异,“你怎么知道这句话的?”
  秦皇诧异的神情被玉澜尽收眼底,“回父皇,是母妃告诉我的,母妃生前总在玉澜面前说那句话,只是当时玉澜还小,不明白其中的意义,现在却明白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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