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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她出身寒微,母亲长年疾病缠身,一家四口全靠父亲跑出租车来养活。因此她懂事得早,七岁就已承担了全部的家务,十二岁时已能自己打工挣钱,十五岁时已攒下了自己读大学的全部费用。等到她进入东方语言大学,她已开始规划自己的一生。
  她本无意参加选美,是同学们悄悄给她报的名,想不到她却从此名动汉城,她曾想毕业以后再到北京去深造,然后自己开一家公司,但她这无心之举却让她的计划成空,因为那时候,她的身后已排起了一长列追求她的人。
  这其中有两个人更是为她痴狂,而且都已下了不得之绝不罢手的决心。
  这两人中一个是挎着上校军衔的军人,在汉城这样的地方,这种地位的人当然算不了什么,但他却有一个权倾一时、入阁多年的父亲。
  另一个人手中也没有什么权,但他的钱却足够压死许多人。根据《财富》杂志的统计,他的父亲已挤身韩国财富榜的前三名,执掌的财团,控制着数千亿的庞大资产。他本人也不怎样,只不过几乎垄断了汉城的全部酒楼。
  这样的两个人当然什么都不缺,他们缺的是让他们真正心动的女人,一旦遇到,他们当然会不惜一切。
  首先动手的是上校,在一个月里,汉城有三十七家酒楼被砸,酒楼大亨也收到了来自上校方面的信息,那就是他必须马上离开汉城。
  酒楼大亨真地走了,只不过他绝不会就此认输,他比上校更狠,他要的是上校的命。
  他暗中成立了一个一亿美金的基金,用来买上校的命。
  三个月后,有一天上校正带着心娘外出度假,半路上,他的车队就遭到了伏击,那一战,跟随上校的三十多人死伤贻尽,上校更惨,他不但身中一百九十六枪,而且最后连头颅也不见了踪影。
  心娘也从此从汉城消失,但酒楼大亨一直等了一个星期,还是没有看到心娘的影子。于是他又下了第二道追杀令,全球追杀执行那次任务的犬养正。
  可惜命令才发出三日,汉城就发生了震惊天下的“奇楼飞车”。酒楼大亨自然在那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中灰飞烟灭。
  发动这次恐怖袭击的当然就是犬养正,可惜酒楼大亨到死都不知道这个他花了一亿美金请来的杀手竟然是他避之唯恐不及的大和魂中人。
  那时候,犬养正已是苏擒龙门下的紫衣特使,深得苏擒龙信任,同时也被左津龙生看中,于是一纸调令将他调到了第一门,随即被派到汉城主持黑龙会。想不到这个如钢铁般坚强的汉子,也为心娘的美艳所动,甚至不顾一切动用组织的力量加入了这场争夺战中。(若是有人知道“奇楼飞车”竟是因为一个女人而起,不知道他们心中会是什么滋味?)
  他的所作所为自然触怒了苏擒龙和左津龙生,幸好这俩人都对他喜爱有加,因此他只被除去了身上的那一袭紫衣,从此又做回了他的一等红衣,并被派驻安乐城,终生不得离开神魔岛半步。
  心娘从此就在神魔岛上驻了下来,她不是大和族中人,自然不能进入大和魂,也不能真正嫁给犬养正,只能一辈子做他的情人。她知道韶华易逝,等有一天自己老了,犬养正就会将她弃之如履,所以她就创办了“温柔韩流”,好为自己的后半生作些准备。
  刚开始的时候,心娘还不能从过去的角色中走出来,但是慢慢地她学会了调笑、奉迎,学会了怎样去讨男人的欢心。有犬养正罩着,安乐城的那些人当然不敢打他的主意,大和魂等级森严,那些红衣白衣自然也不敢越雷池半步,但神魔岛上还有那么多地位比犬养正高的人,他们要心娘,犬养正也只得笑脸相迎。这么多年过去,心娘那方面的技术早已炉火纯青。
  苏擒龙也来过一次,而且已经爬上了心娘的身子,生命这根已经抵在心娘的关口,可是就在那一刻,苏擒龙的脑子里蓦地浮上了金玉姝的身影。他的心一激凌,终于生生刹住,狼狈地逃离了安乐城。
  但也正是这一次,让他知道了心娘这个人,他相信这世上只要是真正的男人,就绝对无法在这个女人面前依然保持清醒(他却忘了,他自己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决定最后试一试林一飞的时候,自然就想到了心娘这个人。
  他把林一飞交给了心娘,然后就等待着夜晚的来临。
  心娘亲自站在“温柔韩流”的台阶上迎接林一飞。
  可是当林一飞真地站在她的面前的时候,她只看了一眼,就掩鼻逃了开去。她跑到厕所,几乎将胃都吐了出来。
  现在的林一飞,已根本不能叫“人”。
  他身上到处都是粪便和,头发也被这些秽物粘在了一起,看一眼胃就会翻腾,要服侍这样的人,只怕乞丐也不会愿意。
  但这既然是苏擒龙的意思,这件事就总得有人做下去,那四名白衣武士倒有些自知之明,他们扒掉林一飞的衣服,找到水管,就在大街上开始给林一飞冲洗。
  时间既然是深秋,即或是艳阳高照,那水也有些刺骨的寒意。可是林一飞却浑然不觉,他痴痴地望着心娘远去的背影,口中嗬嗬连声,竟跟着追了过去。
  原本香气弥漫的“温柔韩流”立刻满是臭味,那些养尊处优惯了的女孩子更是尖叫着四处躲避,屋角里闪出几个白色的身影正要出手拦阻,暗处有个高大的紫衣汉子突然挥了挥手,于是再没有人阻挡林一飞,他终于将心娘堵在了浴室里。
  他当然已不知道惜香怜玉,他口中低吼,双手挥舞,几下就将心娘身上的衣服全部扯去。
  心娘尖叫着,那声音却比叫春的母猫还要令人心醉,简直让人酥到了骨子里。她一伸手,已将镀金的龙头打开,刹时间,温热的水汽便弥漫了整个屋子,两个赤条条的身子立刻紧紧地粘在了一起。
  便在这时,轻柔的水流声中,一个细如蚊蝇的声音轻轻地钻进了林一飞的耳中:“春风斜阳花蕊醉,满院落花碎,几分柔情,一世心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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