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不好,就让她误会呗,她当真了才好,然后讨厌你,这样你不正好就放弃她了。”
“可是我爱她,我不想放弃她。”上官睿思望着赵小昭故作生气的咬牙切齿。
“你这么凶干嘛,吓死人了。她不会误会啦,我们又不是脱光了睡在床上,这又没有什么,如果真的因为这事而介怀,那只能证明你们没有缘分。再说,她见过我和老头儿的啊,不过应该没有看出我和老头儿的关系吧。”
“什么?你和老头儿去过她店里么?你们也够招摇的。不过,你和老头儿的关系她肯定想不到的,就好像你说的你和老头儿又没有脱光了躺床上,或许她以为你和老头只是老师和学生的关系。但是我们俩就不一样了,大白天的坐这里,还,唉……”上官睿思急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我去跟她解释,讲清楚,不能误会。”赵小昭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疯了,你这个疯子!”上官睿思不高兴的白了她一眼。
两人正在争执时,上官睿思的电话响起是曾文佩打来的。
“睿思——”曾文佩在电话里用可怜的口吻喊道。
“怎么了?”上官睿思不耐烦的皱着眉头。
“睿思!”曾文佩叫着他,想说又不敢说。
“说。”
“快来救救我,我在看守所里。”曾文佩带着哭腔。
“怎么了。”
“没怎么。”
“说。”他用几近命令的语气。
“没怎么啊,我只是去看别人打麻将就被……”曾文佩话只说了一半就哽咽了。
“然后呢?”
“交赎金就可以出去,不然的话要关十五天。”曾文佩在电话怯生生的回答。
“真的只是看人打麻将吗?”上官睿思质疑。
“是啊,我刚进去看别人打麻将,根本没有上桌,不到三分钟派出所就来警察把大伙儿抓过来了,我真的只是看啊。睿思,怎么办啊,我要出去啊。”
“那就不用交赎金啊,因为根本没有参与赌博啊,又没有构成犯罪,拘留和交赎金都不合法。”上官睿思立刻提出了抗议。
“那你过来跟他们说,我说不清楚。”曾文佩急的要哭了。
“我晚点过来,要是今天没有过来,就明天来,你就在里面呆一天也好,吸取点教训。看你以后还去玩麻将。”上官睿思很是生气。
“说了没有玩。”
“没有玩干嘛进去了,打麻将打到拘留所去了。哼。”
“他们乱抓的,只要是里面的人都被抓了啊。我真的只是看看而已啊。”曾文佩一边哭一边说。
“好了,知道了,先挂了。”上官睿思重重叹一口气,咬着牙挂掉电话。
赵小昭好奇的问道:”怎么了?”
“她说她只是看别人打麻将,然后就被抓到派出所去了,要拿钱去赎人,不然就要关十五天。”
“这么严重,那你赶紧去吧。”
“不急,晚点去也没事,让她长点记性。早就看不惯她打麻将了。”
“如果真的是误抓呢?”
“不可能,误抓的话录了口供也可以出来了吧,派出所应该按法律办事吧。如果有问题也可以复议的啊。所以她肯定在说谎,绝对有参与赌博。我一会儿晚点去,先让她冷静、反省一下。”上官睿思气的点燃一根香烟。
曾文佩听见上官睿思说来,心里还是很高兴的,看来睿思还是在乎自己的。其实她是故意去赌场看别人赌博,并祈祷能被抓,结果还真的如愿了。这就是她之前跟苏七七说的证明上官睿思是不是爱自己的好办法,如果上官睿思立刻来赎自己,那么他肯定是在乎自己的。
如果不来则反之。而上官睿思说晚点来,那么他依然是在乎自己的。于是她在派出所里欣喜的等着上官睿思来赎自己,她幻想着见到上官睿思的那一刻要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下午到吃晚饭之前有好些人被家人或者朋友带走了,还有些人走通关系称病也出去了,剩下曾文佩和几个年轻人傻傻的坐着。曾文佩期盼着上官睿思来,马上来,她想下一分钟他就到了,下一分钟肯定到,她期盼了无数个下一分钟,可是上官睿思没有来,她又不敢再打电话给他,怕被骂,她想他一定记得这事会来的。不觉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她的早就肚子咕咕咕的叫了。
曾文佩捧着看守所里的盒饭,她敢说,这是她有生以来吃的最难吃的饭了——即使很饿,吃到嘴里依然是难吃的味道。她委屈的嚼着饭,然后打电话给苏七七。
“苏七七……”曾文佩对着电话叫了苏七七一声就哽咽的说不出话。
“文佩,怎么了?”苏七七很是疑惑。
“苏七七,你送一千五百块钱给我吧。”曾文佩嗫嚅的说道,嘴里嚼了半天的饭还没有咽下去。
“怎么了?你说?”苏七七很是焦急。
“这里的饭菜太难吃了。十七块钱一顿的饭菜根本没办法吃,我很饿,可是我却吃不下去。我想吃五十块钱一顿的,一天一百块,十五天就是一千五百块。”看守所里有十七块和五十块一顿的饭菜,曾文佩身上没有钱,于是只能吃十七块一顿的。她吃着难吃的饭菜,心情糟糕到绝望的想着上官睿思肯定不会来了,于是找苏七七求救,但是上次苏七七把自己赎出去的钱都还没有还,所以她不好意思开口跟苏七七说拿钱把自己赎出去,只好说给十五天的生活费。
“咋了?没听明白。你在哪里啊?”
一听到苏七七担心的问自己在哪里,曾文佩就又感动又委屈的哭起来。”我在看守所……”
“好,你等我,我马上就过来。别哭了,别哭了,我就来了。乖啊。”苏七七安慰道,于是二话不说的在店里拿了钱就打车去救曾文佩。
第四十三章眼泪
曾文佩挂掉电话,眼泪还一直不停的掉。她放下筷子不再吃盒饭,心里满是委屈,为什么睿思没有来,难道他真的不在乎自己了吗?她一边哭一边想,如果是睿思遇到这样的事情,她肯定立刻会赶过去的。男人到底是什么?男人到底是什么?她伤心到绝望,每天同床共枕的人居然比不上朋友,这样的人又怎么托付终身呢?曾文佩咧着嘴,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掉了一地。以后要怎么办,要怎么办?她真后悔自己用这样的笨方法去证明爱情,她以为结果一定是睿思回来的。
第6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