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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虽然也想要那些,但还在设计阶段吧。现在先不管那些。
  保提督虽然讲起梦幻般的兵装,但暂且中断这个话题,立刻进入正题。
  首先稍微说明这次敌人的凶恶能力,以及海绿如何应对。之后取得许可,说明伊莉丝的能力,以及妖精或许有办法处理。
  冬月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兴致勃勃地聆听。她微微点头,不懂的地方会确实发问,用自己的方式理解。
  一旁的凉月也和冬月一样边听边点头。她的理解力似乎比冬月高,偶尔还会简单扼要地说明,让冬月也能听懂。
  原来如此,看不见的敌人吗?而且只有伊莉丝小姐看得见。看得见的原因,是来自妖精的力量……
  是的,实际遭遇的我也有话要说。
  接下来伊莉丝也补充说明,关于敌人的特性,稍微详细一点。
  其中冬月特别感兴趣的是,看得见的妖精和看不见的妖精。
  伊莉丝的眼睛是妖精给的,但是看不见舰载机的妖精,可见光是眼睛构造就不同。职责分明是众所周知的事实,就算有这种差异也不奇怪,不过身体构造居然差这么多,令人深思。
  嗯……视力最好的妖精的确会成为熟练监视员。毕竟他们的眼睛连从海上都能看见秋刀鱼群。明明是裸视,却能穿透海面的光反射确认。
  可是这次的视力好不是那种感觉……你怎么看?
  只能问本人了。幸好,那边的主任也来了。
  冬月边说边走向工厂深处,似乎是要带熟练监视员过来。
  在这段时间内,主任也听见了消息,出现在现场。她自愿担任妖精的口译。
  不久之后,冬月带着妖精回来。熟练监视员在提督们面前敬礼,和主任见面也行了一礼后握手。看来是个彬彬有礼的妖精。
  你们的眼睛,和我的眼睛有同样的力量吗?
  伊莉丝一问,熟练监视员便摇了摇头。接着透过主任详细询问后,又得知了更多事。
  伊莉丝的眼睛,纯粹是人类获得妖精的力量后产生的突变。眼睛特化的力量,是伊莉丝母亲体内的妖精之力流入胎儿体内后产生的结果。当时和人类原本的能力混合,变化成与一般不同的能力。那就是以色彩看见事物的力量。
  也就是联觉的妖精版。妖精的眼睛能看见的范围,以色彩更浅显易懂地呈现。
  那么,妖精的眼睛能看见的范围又是什么?主任的眼睛能看穿潜藏在白云或灰云中的曲解之力来源,那么熟练监视员又看得见什么?
  请主任翻译后,得到以下答案。
  圣物。气场。
  只要是活着的生物,就会散发出气场般的东西,熟练监视员能以肉眼确认。因此他们能从海上看见海中,也能在深夜战斗中掌握敌人的位置。
  顺带一提,熟练监视员的视力换算成人类视力,轻松超过10.0。因为是妖精,所以这也是理所当然。真是不可思议的生物。
  伊莉丝则是将气场以色彩分类。但反过来说,熟练监视员无论在什么状况下,都能分辨气场。
  也就是说,他们有可能看穿迷彩的曲解,不只身影,就连周围都能合理地变得看不见的夸张能力。
  真是盲点……虽然那场战斗时全交给伊莉丝,但其实我们也能做出某种程度的对策。对不起,伊莉丝,让你遇到那么危险的事。
  伊莉丝立刻回答伊豆提督的道歉,说自己反而因为能参加那场战斗而感到庆幸。
  当时只有我能对大家下指示。虽然交给妖精或许也行,但时间延迟还是比不上我。
  ……差别只在于能不能用言语表达呢。
  是啊,所以当时最好的办法就是那样。不过,也多亏这样,我们又前进了一步。下一个课题就是尽可能即时共享熟练监视员看到的东西的手段。
  妖精的工作终究只是舣装与武装的管理运用。电探等设备本身就有能力,而妖精则是让舰娘能轻易控制。因此,没有任何一种妖精的感觉与舰娘们共存。
  熟练监视员拥有更进一步的力量。他们能提升电探的精确度,同时直接传达以肉眼确认到的东西。他们坐在舰娘的肩膀或头上持续观测,发现什么时就向舰娘打信号。坐在头上时就拍打头顶或拉扯头发,坐在肩膀上时就戳脸或拉衣服。他们以这种方式沟通。
  不过,理所当然地,这会造成严重的延迟。有时甚至严重到舰娘没注意到。在拼命战斗或专注在其他事情时,反应无论如何都会变慢。
  不是做不到。
  冬月轻描淡写地说。最惊讶的是将冬月留在手边的保前提督。
  能说得这么简单吗?
  我负责维修所有人的舣装与武装,也和妖精们相处融洽。因此,我稍微窥见了妖精与武装之间的连结。不,凉对这方面造诣比我更深。
  维修武装时,当然需要调整武装本身,同时也要照顾妖精。
  最快的方法就是给妖精甜食。伊豆提督经常这么做。他怀着感谢的心制作甜点,借此抚慰妖精的心。
  在军港镇守府,负责这项工作的是凉月。冬月拥有工作舰的力量,凉月只有知识。她无法调整舣装,因此将方向转为调整妖精。
  是的,正因为和小冬一起作业,我才能看见某些东西。熟练监视员是单独行动的妖精,但我想应该能在武装方面制作接收机构。妖精的性质,无论哪只都一样。熟练监视员只是没有武装的妖精,可以使用。由于需要专用的机构,这部分就交给小冬了。
  嗯,没问题。只要凉协助我,这点程度易如反掌。关于接收机构,我已经有头绪了。我甚至和妖精一起调整过。所以,虽然需要一点时间,但并非不可能。
  冬月和凉月都没有说做不到。反而还断言做得到。只是提醒她,或许会花上一点时间。
  说到底,我们也不知道能不能看穿敌人的力量。但是,那个连器材都能骗过的力量,肯定能看穿。
  你很肯定呢。
  当然。我们想做的,是和妖精连接。不是直接看见拥有力量的物体。只是把看得见的人的视野,扩大给我们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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