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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坐在客厅里,我和娜娜相对无语,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这么不开心,于是我走过去,坐到她身边说:“我想起一个笑话来,说……”
  “明宇,你想知道关于我家里的事吗?”
  我沉吟了一下说:“想过,但对我来说并没那么重要,因为对我来说,你永远都生活的开心才是我最大的追求。”
  娜娜看着我,深情的说了声:“谢谢!”
  随后娜娜表情十分严肃的说:“你不是总是想问我那天晚上,我是凭什么打倒一个持刀的大汉吗。我告诉你,是我舅太爷教我的,在我5岁的时候他就抱着我在北京的街头玩耍了,还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其中就包括武术。从那个时候他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几年来从没变过,也就是说,他是个真正意义上的长生不老者。”
  我强压着快要晕倒了头疼,应了一声:“哦,好福气啊,可以长生不老,当年秦始皇都没做到呢。他既然是医生,怎么不把这技术推广开呢,这样的药一旦出台,肯定卖翻了。”
  “这不是个笑话,你接着听我说。”娜娜没有笑,而是继续她的话题:“其实他和我并没有血缘关系,他是我家世代守护着的一个秘密,这要从我爷爷的曾外公那一代说起了……”
  听了娜娜讲述着她家祖上与那位张医生的渊源,我恍如在聆听一个神话传说一般(有关张凤羽与何家先人的故事,情节请看引子)。
  娜娜接着对我说:“我爷爷在安全局的一位长辈曾经给我算过命,说我会遇到一个有经天纬地之才,颠覆寰宇之能的男人,他将是我命中注定的爱人。那位老人是我们国家的那些具有特异功能的安全局特工人员的领袖,对于天人之道非常精通,所以,我们全家人都绝对相信他,他还向我描述了我和我的爱人相遇的情景,和我在上海第一次遇到你的时候的情况是完全一样的,于是我知道你就是我一生的男人。在北京的时候,电话里我对舅太爷说了这件事,我想他今天没有避讳你也是因为如此。既然如此,我必须让你知道所有的事情,因为我们家里所有的人都要守护这个秘密,这当然应该包括你在内。”
  我听到这里,全身犹如坠入冰窖一般,难道她和我在一起只是因为命吗?“娜娜,如果你是为了……”娜娜没有让我继续说下去,她抓住我的手说:“最重要的是,那位老人说我会爱上我遇到的这个男人,会一生斯守着他。起初我并不十分相信,直到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知道了,原来命运真的是那么神奇,我在见面的一瞬间被你吸引住了,其实我也搞不清楚你到底好在哪里,可是我……这是不是算一见钟情呢?”
  我听了这些话,不自觉的紧握住了她的手,一股暖意直冲到我心里,娜娜好像也感觉到了我的心意似的,露出了一丝温柔的微笑,接着说:“既然你是我认定的男人,所以我告诉了你我家的秘密,并要你和我一起保守并把它传接下去。希望你不会感到害怕,随时都帮我一起保守秘密,让舅太爷在任何时候都像一个普通人一样生活着。这也是我今天非常担心的地方,他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去主动干涉一件本来和自己没关系的事,我怕他会被人看出来他的特别,爸爸小时候就告诉我,一定不能让别人把舅太爷当怪物。在我小的时候,我记得他是那么疼爱我,对我来说,他和我的家人是一样的,我真的不想让他受到什么伤害……”
  说到这,娜娜的眼睛里闪动起了一点泪光。我忙把她抱到了我的怀里说:“别担心,舅太爷的本领那么大,不会有事的。”娜娜稍微平静了一些,在我的怀里说着:“好了,现在你应该没有什么疑惑了,你愿意做我家族的一员和我一起……”我毫不犹豫的回答了一声:“我愿意,只要是你的,不论是烦恼或者秘密,我都会为了你去担负起来。”
  这场面好像在哪见过似的,真像庸俗的爱情电影里的教堂前面回答牧师提问时说的词。随后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于是对娜娜说:“可是,如果我不是你说的那个男人,又或者不能坚持我的承诺,你会怎么样?”娜娜从我的怀里坐起来,眼里又闪过一丝泪光说:“我会杀了你,然后……”
  我伸出食指按住了她的双唇,面前的娜娜那种爱与家族道义难以取舍的表情让我心中涌起无限怜惜,那句“我会杀了你”没有让我胆寒和失落,相反的是更多的对她的坚毅的敬佩和对她的爱意。
  我把她拉了回来,紧紧的拥在怀里,我感觉到了一滴泪落在了我的颈项,很热,代表了一份感动和一缕深情。我横抱起娜娜走进了我的房间,她没有表示些许的反抗,反而把搂着我脖子的双手收的更紧了一些,眼神里仿佛很期待我接下来的行动。
  我把她放到了床上坐在她身边,凝视着她修长的身体和因为呼吸急促而起伏不定的胸膛,缓缓的我低下头去吻在了她已经发烫的唇上,随之而来的一阵衣物间摩擦而发出的细琐的声音……
  我穿好裤子回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娜娜,薄薄的被子遮住了她肚脐以下的那部分身体,刚才那场激情的余意还留在她的脸上,微睁的双眼和轻咬着指根的小嘴都显出了她刚才因为先是紧张而后又转为兴奋所造成的身体些须的虚脱。
  我赤着上身靠过去,彼此的第一次让我们的心里都还有些害羞,这时的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好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娜娜看着我,吃吃的说:“你要去哪?”我掀开被子,指了指下面一处殷红的痕迹说:“我去买套新的来。”在反日大潮前几年,上海曾经兴起过一阵哈日风,我也曾经跟风的学了一些日语,所以购物这样的事当然是我来出面了。
  娜娜看着身下初ye的印记,一反平日的坚强,充满女人味的柔声道:“你以后不会……”我用手势制止了她说:“不要对我说那些傻话,你知道答案的,还……疼吗?”娜娜微笑着轻轻摇了摇头,表情妩媚到了极点,然后说:“那你快点回来,我洗个澡再把这里收拾好了等你回来。舅太爷出去这么久,我很担心,我们一起出去找找他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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