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千万要冷静一点,你砍了她,大王能饶了你吗?你的福不是享到头了吗?”知了经的多,见的广。一茬又一茬的王后,打进冷宫的打进冷宫,该废了的也都废了,新宠一茬接一茬,得饶人时且饶人。然后又劝王后,“也是该给她们改善改善了,一个个都瘦的皮包骨,怎么干活啊,人心都是肉长的,咱们孩子要都这样,当母亲的不也心疼吗。”白芍经知了这么一说,火气消了一大半,冷静想一想。知了说的很对,对亏知了这么一劝,否则真会惹出杀身之祸。如果自己不生公子友,也早就像前几个王后那样被打进冷宫或者被废掉了。自己真要是把西施杀了,夫差还能饶的了自己吗?这么一想,还真有点后怕呢。于是便说:“好吧,从明天起,每天也是两素一荤,和吴国宫女一样。”越国宫女一听,眼睛里都流露出了胜利的喜悦。
绝食胜利了,广场上295个越国宫女抱在一起大声叫喊‘乌拉’‘耶’宫女们都举起了‘V’字形的两个手指,学气了弋飞的模样。
第十五章
自打和东施交欢之后,夫差的身体越来越虚。第一夫人白芍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便对夫差说:“我劝你要悠着点,你总是不听,那不是什么好东西,勾践送你这三百名美女,是白送的吗?他要把你的身体搞垮,好卷土重来,会稽山再起。”
“哪有你说的那么邪乎,寡人的身体抵挡住千军万马,还怕几个美女不成?”夫差根本不把白芍的话放在心上,只当耳旁风。
“你不听,早晚有一天,你累倒了,这社稷怎么办?”白芍见夫差不听劝阻,一点盐酱不进,便提到了国家社稷问题。
“你不要唠叨了,烦不烦人,你要再说寡人就废了你。”夫差真的动肝火了,以为他的身体差不多已经靠干了,虚火上升,特别容易发脾气,吓的白芍在也不敢啰嗦了。白芍见夫差不听自己劝说,只能干着急,如果在多说几句,把夫差气个好歹的那不是火上浇油吗?夫差当时自己不觉得,可是群臣们早就看出来了,君王的脸色不好,蜡黄的,早晚要出事。果然不出几天,夫差病倒了,起不来床,好几天水米不沾牙。勾践听到这个消息,心中暗暗高兴,但他又不能表现出来,仍然勤勤恳恳的为夫差的父王守墓,连个树叶掉下来都扫的干干净净的。扫过的小道,新土上面都会印着清晰的鞋印。这里视乎不是墓地,却好像休闲散步的场所。
白芍日日夜夜的守护在夫差的床前,御医前来诊脉,开药方,都得经过白芍的允许,才能到夫差的跟前。伺候夫差的宫女,除了知了、娥红、西施以外,谁也不许进来。
“让西施进来,你怕她下毒,就让她在寡人身边,不用她送水送饭,寡人看着她,病也能好的快一些。”夫差吩咐白芍把西施叫来,白芍老大的不高兴,心想:都病成这样了,还惦记着西施,这小狐狸精真是把你给迷住了,心里虽然不高兴,但是还别呛到夫差,本来就病的很沉重。为了顺着夫差的心意,让他的病尽快好起来,白芍还是硬着头皮。让知了去把西施找来,天天陪伴在夫差的身旁。夫差一见西施进来,眼睛视乎突然亮了起来。白芍一看,醋意油然而生,自打她生了公子友以后,夫差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眼光看过她。白芍几天几夜守在夫差身旁,实在困及了,打了一会盹。便又醒过来,两眼不满了血丝,经过御医的调理,吃了几副药,又出了场透汗。夫差渐渐的能吃饭了,过了两天,又能排下大便了。勾践听说夫差能排下大便,知道这病快要好了,表现的机会来了,不能错过。于是他放下扫把,他便来到夫差的寝宫。卫士不让进,勾践便说:“大王龙体欠安,罪臣勾践心里着急,罪臣学过医道,可以帮助大王早日康复。”
“去去去,宫廷里有那么多御医都没看好,你就能看好?”卫士把勾践推了出去。
“你不信?罪臣家里有祖传秘方,用在大王身上,保证一治就灵。”卫士半信半疑,自己不敢决定,于是便跑进来报告。白芍一听勾践要来给夫差治病,嘿嘿冷笑一声,说:“他来治病?他是来下毒的吧,大王身体已经要好了,还用得着他来治病?”
“不,让他进来,寡人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夫差马上制止了白芍的话,吩咐卫士让勾践进来。
勾践弯着腰,低着头,象一只夹着尾巴的狗一样,一副卑微的样子,来到勾践的身旁,跪爬半步然后说:“大王龙体欠安,罪臣勾践心急如焚,如今听说大王能吃饭了,心里还踏实了一些,罪臣学过医道,看看大王的尿液、大便就知道康复的怎么样了。”
“西施,你去把大王的夜壶拿来。”白芍让西施干一些下贱的活。西施拿来了夜壶,里面装满了夫差的尿液,一股臊哄哄的气味直达鼻子。西施连忙捂上了鼻子,把它递给勾践,勾践用手沾了一下尿液,放在嘴里吧嗒了两下。勾践虽然闻到了臊哄哄的味道,但他没有表现出来,然后又说:“再看一看大王的大便什么样。”勾践尝完尿液,又让西施去取大便。西施把便盆端了过来,西施都不敢正眼看,歪着脑袋,端着便盆,放到勾践眼前,然后便站到一旁去了。勾践用手抠了一块,放在嘴里,嚼了两口,便对白芍说:“恭喜王后,大王的病有救了。”
“何以见得?”白芍问勾践:“就凭你尝这么两口,就能知道?”
“当然了,罪臣曾学过医道,只要尝一尝病人的尿液和粪便,便可知道生死。大王的尿液有股臊味,没有甜味,说明肾脏、胰脏没有病,功能很好。粪便味酸而苦,与谷味相同,没有恶臭,说明肠胃没有溃烂,就知道大王的病快好了。”
第4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