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收到短息,刘蓝说发了工资,问我发了多少。
查看之后,直觉气愤不已:“靠,他妹的,就给我发500块,工资2500元,好歹我那个月工作了三个星期,就差一个星期就满一个月了。还有从应聘工作到现在,年假,节假日我都没有休假,那些假加起来也有两个多月的时间啊!他们做人也忒不厚道了吧!”。
“向小袁问清楚原因啊!这是不归他管嘛!”。
“问有个屁用啊!他那种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没用了的人,你问的话,他只会找其他理由或事情搪塞过去,还会理我!”
“唉!那到也是!他和餐厅的人搞好关系,不也是去混吃混喝,偶尔弄点吃的带给他的女朋友,这样的是人是够贱的。还记得上次,他问我们要超市的发票吗?就是报销捞钱”。
“贱人永远是贱人,就算经济危机了,他也贵不了,你看李振建不还是贵不了,就那副嘴脸嘛!”
见过贪污腐败,没见过腐败成这样的,员工的辛苦钱也要贪污,何况我这是拿健康,哪命换来的。
由于长期吃药,导致面色蜡黄,身体也渐渐消瘦,皮肤变皱发黑,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病态,神情恍惚,走起路来晃晃悠悠的。
身上的关节整日疼痛不已,到了晚上尤甚厉害。后背由于抽水,呼吸而导致的居烈疼痛,是吃止痛药也无法解决的,除了忍受之外别无他法。
妈妈看着除了心疼还是心疼,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除了每天进行大规模的吃药,承受着痛苦之外,每半个月还要做5个小时的车程来杭州复查。父母还要承受着大量的医药费。
看着他们的辛苦,自己身体的痛苦和内心的煎熬,我怕我真的无法坚持下去,曾几度想放弃治疗,因为这就是个无底洞,无法预知的事情,遥遥无期。
我不想看着他们为我就这样耗尽毕生的心血,这样的亲情我如何能还,跟何况唯有关心我的父母,我不想连累他们。
又到了要去复查的时间了,不过这次相比较前一次不同的是,我不用立刻穿梭于这个城市了,因为姚琳要来杭州参加她大学同学的婚礼。
所以我复查完之后可以跟她找个宾馆住一晚,待到翌日再回家。
但到第二天,很不幸,再次接到了小袁的电话,他就像阴魂不散一样,给我带来噩耗,打击我寻找快感:“我说袁大少爷,你这次找我又有何大事啊!”
“哦!是这样的,你现在医保我们已经帮你停了!”
“凭什么啊!现在没有医保,我怎么办啊!有医保的时候我就得花大量的医药费,现在给我停了医保,我哪有那么多的钱啊!难道你要我卖肾去支付高昂的医药费吗!”
“这也不能怪我啊!是排长通知的,要说你到排长那边说去吧!我做不了任何的决定!”。
我靠!我真是掉进贱人窝里了,想着想着,委屈的哭了出来,姚琳刚洗玩澡出来看到这番景象,焦急的问道:“怎么哭成这样,怎么了”。
听到姚琳的关心,眼泪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止也止不了,哭的更胜:“他们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人!亏他们还是军人,国家干部,难道就是欺负我们这样的人嘛!难道就只会恃强凌弱吗?”
“雪缘!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啊!”。
待到心情平复些许的时候,便将此事的来龙去脉说给了姚琳听,听后气愤非常:“想不到部队上还有这样的人渣,外面的酒店都比这部队类型的酒店有人性。你把电话给我,我找你们酒店的那个李振建评理!败类中的人渣嘛!”
第二十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