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来说,现在所做的事就如一个新生儿一般,什么都的从零开始,而我也比例外。
但是我现在首先做的,就是熟悉一下环境。现如今一人之身出来闯荡什么都的靠自己独立,不肯能靠远在外地的父母,他们带来的只是电话里额关心和叮嘱。所谓远水解不了近渴,大概如此了。
“翠翠姐,请问我现在要做什么事。”看着她们个个忙碌的样子,我仿佛就是一个局外人。面对这些不知从何做起,虽说有一定的知识,但理论终究抵不过实践,最终会拜下阵来屈服于实践。所以对于我来说现在看着这些器具一脸茫然。
“哦,这样你先把这些器具销一下毒。”销毒?怎么销,我没有用过哎!算了还是我自己去琢磨吧!
“现在集合,我们来分配一下任务,刘蓝你是老人由你带着雪缘,教她在包厢应该如何做”由于这是部队酒店,所以有些规定是比较严的,比如晚上不准晚归,不准与部队内的当兵者有过多的交集,对此我很无语,但刘蓝解释说为了方便管理。
当我第一次看到我们这最高领导者时我就摆了一道很乌龙的事件。
那是我刚进这里已经两个星期了,晚上翠翠说有个院长的包厢是家庭聚餐,说让我和刘蓝搭班,有什么事可以让她帮着我。
“雪缘,你去把毛巾洗了”。
“哦,好的”那是一个寒冬,相对于北方哈尔滨来说杭州州犹如九牛一毛,不足挂齿。可毕竟是冬天还是很冷的,所以我忍受着寒冰带给我的刺骨把毛巾洗了。
可是那又如何,一个什么都不懂得新人就得做最低级的事,对此我忍了。
当院长来时,我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一个字----躲,因为我的心脏是剧烈的跳动,因为紧张,那可是最高领导啊!
可是刘蓝就相对于而言却是落落大方,随性中带点谨慎,真不愧是老人,在部队呆了五年,生在部队里就是无法匹比。
“院长,今天看您神采奕奕的,难不成有好事了,看来院长最近鸿运当头啊!”看着他那张脸上洋溢着微笑,我实在是甘伴下风。
当他们走进包厢的门口,刘蓝回过头让我把毛巾放入毛巾碟中,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将毛巾端入包厢内,可我不知的是我直接用手将毛巾刚入碟中,我竟然就这么随意了。
当时刘蓝脸都绿了,在“等一下”来临之前已经来不及了,当时我吓的手直哆嗦啊!可院长却微笑着说没有关系,还问问我家住哪里,在这里住的还习不习惯,领导可真体恤民情啊!感觉心里有股暖流直冲胸口,那是幸福的体现。
一场工作下来我早已精疲力竭了,不是外界给给于的种种压力,而是来自于自己心灵深处的畏惧,因为这里不是外面,这是部队,一个纪律严谨的地方,一个什么事都得高效率的完成的地方,一个能将腐败展现在桌面上的地方,还有某种潜在的关系,一种官场的钩心斗角,处处都能看见阿谀奉承的嘴脸。
这是我几个月来所看到的,所亲身经历的,刚来时,苏媛媛跟我说她现在的压力很大,我不以为意,因为我觉得什么事都有解决的办法,铁杵都能磨成针,只要坚持没有解决不了的事。这是我的一个大学老师的话,我非常的尊敬与崇拜他。
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