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搞到了自从4月10日就在全国各大院线同时上映的3D版《泰坦尼克号号》在北京最后倒数第二天晚上最后场次的几张票。
田晓菲和徐艳玲她们几个从几天头里就嚷嚷着想看,于是我花了差不多一天的时间终于搞到了倒数第二天的最后场次的电影票。
我一拿到电影票就兴冲冲地来到了咖啡屋,来到了前台,没有任何的铺垫,直奔主题。
“晓菲,徐艳玲,我搞到票了。”握手拿着几张票在她们眼前晃悠着。
“哇——,你真棒。”晓菲少有的以她那夸张的表情兴奋地一把抢过我手中的电影票,“嘉禾北京万柳影城,2厅15排......后天的啊?”
“是啊,后天的,能搞到这几张票真的很不容易。”我说。
“我看看,我看看。”徐艳玲凑到了跟前,接过电影票看了起来,在她的面前,仿佛出现了3D带给她的那种巨大的震撼,一艘巨轮就在她的眼前就在那风平浪静的海上撞上了冰山......“艳玲,你会一个人看电影吗?”我问不知道想到哪儿的一脸神往表情的徐艳玲。
“不会,我都是和同学、朋友一块去,几次我都想一个人走进影院看这场3D版的《泰坦尼克号》。”徐艳玲说。
“到北京后看过电影吗?”我问。
“去年看过一场《失恋33天》。”徐艳玲说。
“一个人?”我问。
“没,和晓菲姐一块去的。”徐艳玲说。
“你真的该找一个能经常陪你看电影的人了。”我说。
“要不要表嫂也给她介绍一个啊?”田晓菲以一种挑衅的口吻说。
“为什么不?”我说。
“没说不可以啊......表叔,怎么还有两人座啊?”田晓菲看着手中的电影票,问。
“这是为某人准备的。”我显得很神秘的说。
“谁啊?”田晓菲和徐艳玲都被勾起了好奇心。
“思琪和她的那个闺蜜。”我说。
“你们不是已经看过了吗?......双人座怎么是她们?”田晓菲问。
“是啊,怎么是她们?”徐艳玲同样在问。
“你们会明白的。”我没有点破。
“还拿劲了,爱说不说,我还不想知道呢。”田晓菲很不屑地说。
“据我所知,我的朋友都已经看了这部电影。”我岔开了话题。
“怎么有那么多人在看?”田晓菲问。
“最近我在网上看到这样一段评论,说,‘相信爱情吗?’当一个陌生人变为熟人,我有时候会这样问他。如果他回答:不相信。我会不由地戒备。一个人,连爱情都不相信,他的心一定不会柔软,不会光明,他一定只相信了金钱、权利、也不大会相信友情。他可能受过失恋的打击才这么想,那么他一定非常悲观:看见一片落叶,就怀疑整个森林枯萎了。可能他觉得谈论是否相信爱情的问题有点可笑,那么他这辈子一定没有爱过......我总想:一艘最豪华的邮船的沉没,只是为了谱就一曲永恒的爱情悲歌。而一段凄美爱情的诞生,却让泰坦尼克号和它一起永垂不朽,流传在需要爱情的人群之间,温暖每一颗相信爱情的心灵。”我说。
“说得真好,不看真的会很遗憾的。”田晓菲说。
“这段话不是我说的......15年前的那场电影你们都没有看过吧?”我说。
“在网上看过。”徐艳玲说。
“在网上看过算吗?我就看了,还一连看了两遍,记得那一年弟弟正在谈,他们也是看了两遍。”我说。
“表叔,你不就年长几岁吗?显摆什么?”田晓菲说。
“没有。”我不再说什么。
电影上映的那天晚上,我,思琪、薛牝、徐艳玲和田晓菲一起赶往嘉禾北京万柳影城。
我们走进了位于万柳商城的5层嘉禾影院,影院不大,貌似只有6个厅。
LED显示的上映的最后一场时间是22点35分。
“北京的电影院就是不一样。”我说。
“表叔,你是第一次来嘉禾看电影吗?”田晓菲问。
“他不光是第一次在嘉禾看电影,也是第一次在北京看电影。”思琪说。
“我不光是在北京第一次看电影,也是在一线城市看电影。”我说。
“难怪你会那样说,在北京,嘉禾只是一个小影院,不入流的......在去年。你走了那么多地方,就没有在那些大地方看过一场电影一场演出什么的?”薛牝说。
“没有。”我说。
“你真的不会欣赏。”薛牝摇了摇头。
我苦笑一下,什么也没有说。
思琪去买爆米花。
买爆米花的队伍不是很长,大部分都是女孩子。
“北京的美女就是多。”我在一边看着。
“你慢慢欣赏,我们到那边坐坐。”徐艳玲抿嘴偷笑。
我不好意思的跟着她们坐在了旁边的长椅上。
思琪把爆米花买了回来。
“多少钱一桶?”我问。
“35.”思琪说。
“那么贵?”我有些咂舌。
“北京影院剧场都是这个价钱。”思琪说。
我们走进2厅放映厅。
电影上映了。
乘客们正在有序的登上那艘巨轮,他们不知道,等待他们的是什么......
122,看3D版《泰坦尼克号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