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五元宵佳节就这样悄莫声息地过去了,在世界末日到来前夕的最后一个元宵佳节就这样悄莫声息地过去了,元宵佳节的离去也预示着最后一个春节的结束。
君如,2012壬辰龙年,这个你期盼许久的一年这个你充满着期待的一年,似乎没有给你带来什么惊喜似乎没有给你带来你所期待的那种惊喜。
你的日子,你度过的每一个日子你度过的每一天就那么的过着就那么的重复地过着。留给你的,似乎依然是你的孤单的身影;留给你的,似乎是你依然孤单的身影,我,自诩是你蓝颜的我,这段时间,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在说我一直说你逐渐远离了你的“宅”你的孤单,那或许是我对你的某种想象那或许是我对你某种期许所带给我的一种幻觉吧,谁知道呢。
元宵节被称为中国的情人节。此称谓古来已久。元宵节,是古代妇女最感兴趣的节日。在古代,平常女子特别是大家闺秀或小家碧玉,都是“三步不出闺门”,只有到了元宵节,才可以出来夜游观灯,甚至和男友幽会谈情。
元宵节,一个中国的情人节,就这样悄莫声息地过去了,她似乎没有给你留下任何深刻的记忆,世界末日到来前夕的最后一个中国情人节就这样悄莫声息的过去了。
君如,看来,能够守候在你身边的那个人并没有在那样一个日子里出现。在特定的日子里在特定的时刻里,你的身边,只有你的影子在陪伴,在最不该的那个特定的日子里在最不该的那个特定时刻里,陪伴你的只有你的影子只有你倦怠的甚至是憔悴的面容,世界末日到来之前的最后一个被称为中国情人节的元宵节是这样;世界末日到来之前最后一个你的生日是这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巧合?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存在巧合。
我和思琪还有母亲回到郑州已经两天了,在前一天,也就是弟弟开车送我们回到郑州的当天,弟弟就走了。
回到郑州的我们,还能听到外面偶尔传来的零星的炮声和晚上放烟花的声音,预示着这个年刚刚离去不久,人们还不能彻底的忘却。
正月十八,咖啡店再次开张了。
我没有放鞭炮。
直到中午,我们的店还没有准备放炮的意思,这个令小雪的母亲王阿姨很奇怪,就来到了我和思琪的店中。
“陈晗,怎么不放炮啊?过了年开门营业可都是要放炮的。”王阿姨走到了柜台前,问我。
“不想放。”我说。
“放炮图个吉利,预示来年红红火火,怎么能不放呢?”王阿姨说。
“这个店干不长。”我说。
“为什么?”王阿姨和思琪异口同声的问。
“等天暖和了我想回到北京回到原来开的那个店。”我说。
王阿姨走了。
“回去?你怎么没跟我说?”思琪问。
“突然决定的,还没有说,跟母亲也没有来得及说。”我说。
“你回到北京,会不会是?”思琪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认真的问。
“你放心,即使我和她在一所城市里生活在一所城市里,我和她也不会产生交集,任何时候都不会产生交集。”我斩钉截铁地说。
“你不是不喜欢北方的严寒吗?”思琪问。
“经过考虑,想必我应该更适合在北京生活吧。”我说。
“那你当初怎么没有决定留下啊?”思琪问。
“一个人是很难看清自己的。”我说。
“记得你说你不喜欢北京那个地方。”思琪说。
“有你守在我身边,我的心境就会跟着转变。”我说。
“你去年年底在参加《非诚诚勿扰》拍摄就在北京,从那时起,我就守在你身边,你也从未说过这样的话。”思琪说。
“时间不一样了嘛。”我说。
“好吧,时间不一样了,你现在喜欢上了这个城市了?”思琪说。
“只能说更适合了。”我说。
“为什么?”思琪问。
“我的口味变得日益的重了,这个充满着既古典又现代的一线城市,更能满足我的需要。”我说。
北京,是一座从古典走来慢慢蜕变成口味日益很重很杂的充满着现代感的国际大都市了吧。
55,回到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