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盟与联盟间的恶行竞争,不论谁输谁赢,对于双方来说,都是一个不可避免的巨大打击,所以拖到最后拼的就不是自身的实力了,而是那些无聊的阴谋诡计,你以为当年我们李氏一族被逐出秦政联盟是因为什么,没有汉邦的离间和唐盟宋祠的推波助澜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一个所谓的强者如果不能被利用,那么最好的方式就是消除,这一点,谁都懂,只有当事人会被蒙在鼓里,当年秦政着了此道后一直想将我们家族重新纳入联盟,是我的一直拒绝才没能如愿,我现在所做的一切就是让他们后悔,后悔当初的无知和愚昧,我价值的存在就是他们不可回避的一个耻辱,决定了他们要在其他联盟前低人一头,这是一个女人的报复,怎么样,是不是很变态?”李逸晴伤感中带点残忍与变态的说道,好久没人可以这么痛快的用来倾诉了,虽然自己还不知道他是谁,这也可能是自己可以毫无顾忌的说出以上那些话的缘由吧,无知者无畏。
“恩,有点,但又幼稚的很,你以为你这么做能伤的了那么庞大的一个联盟的尊严吗?袁崇焕都死了几百年了,北京人民不是照样的喝酒吃肉?当然偶尔想起会有一点点的悔恨,但那只会一闪而逝,并不是主流思想,你现在就像是那些联盟眼中的一个小丑,自我作态的活动在这个比较尴尬的舞台上,偶尔的喝彩并不是因为你那精湛的演技,而是因为你搞笑的一面,当然这就是你所谓的演技,可笑可怜。”肖梓皓毫不留情的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说道。
“你...”不等李逸晴发作,肖梓皓接着说道。
“真正的屈辱是在身体上压倒对方的同时狠狠的蹂躏那颗已经脆弱的心,我想这比较适合你,而且可能你还不知道,你原先在这里上班,本就是秦政和汉邦妥协下利益平衡的一个结果,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想必当初秦政将你驱逐也不仅仅是因为那些无聊的离间,一个过于优秀的人总是需要一点挫折来打磨一下那狂放的气焰的,秦政原本是希望通过一擒一纵来平衡一下你在联盟中的声望的,只是没想到你的骨气竟会这么硬,思想却是简单的可以,还有点小女子的情绪,先别发飙,我是作为一个旁观者替你考虑,这一点你要清楚,如果我说的这些上述都成立的话,那你现在的所作所为,不但不会成为秦政的耻辱,反而,还会成为他们一直所期望你的那样,呵呵,你却在这里傻傻的自以为是。”话刚说完,肖梓皓连思考的时间都没给她,直接扔过去一份合同,淡淡的继续说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明皇集团的执行总裁,负责在D省以及今后在全国对于其他几个联盟的攻略,我这里没有你想象中的任何顾忌,我们也没有永恒的朋友,有的只是永恒的利益,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继续待在汉邦当你的小丑。”
李逸晴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忽然走上前来抓起放在那张宽大的办公桌上的钢笔在那张表格的空白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那种张狂的字体不但代表着一种凤飞九天的锐气,更是一种无言的承诺,这次看来要将一个女人的潜力给100%的激发出来了,女人的潜力,似乎是无穷尽的。
“不看下内容吗?”肖梓皓忽然微笑着问道。
“不用,就是你把我卖了,我也不会再说什么。”李逸晴眼中充满着一股子决绝的说道,似乎临上阵前的一首绝唱。
“放心,就是卖也只会卖给我自己,像你这样的人不是朋友最好就是死人,其实我和他们一样,一样的在利用你,只不过利用你雪耻的心理帮你的同时也利及我自己罢了。”肖梓皓有点开诚布公的说道。
“你和他们不一样,至少你会这么直接的说出来,不用我在那里像个傻子一样到处碰壁,再说,我何尝不是在利用你,利用你的经济实力把我从傻子的角色中解救出来。”李逸晴眼中闪动着精明的眼光说道。
“好,要的就是你现在的这种精明,这个世界上,有价值的东西才会被利用,我们之间就是利用与利用的关系,你和他们在博弈的同时,其实也是在和我这个大老板在博弈,不过我事先向你打个招呼,要是你做出我容忍限度之外的事情来,那时候就难保我会再这么心平气和的和你坐着说话了。”肖梓皓目光突然转为阴冷,极具肃杀之气的说道,恩威并施,一张一弛,乃是文武之道。
“我知道,我也相信。”李逸晴强装毫不畏惧的看着那双瞬间阴冷无比的眸子强自镇定的说道,分明有一点比自己还变态的残忍。变态的人也会有知己,眼下李逸晴就找到一个,不过看似又不是一个档次的,因为他可是炽天使。
第四十三集想要征服世界的画笔
旁观者清。
当局者迷。
似乎是一条千古不移的真理。肖梓皓也深谙这一点,所以才会大胆的放权,将目前的明皇集团吞并完五凤大酒店后的所有相关事项都交由李逸晴来处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是肖梓皓的从三年那血雨腥风中总结出来的原则,也是血的原则,尤其是在今天这个背叛与欺诈到处横行的世界。
诈叛横流,方显枭雄本色;沧海一粟,才知世事浮萍。
既然不能提前预知,那就坐观其变,时间会给出所有问题的答案。虽然现在的自己不喜欢被动,但上帝还没有慷慨到告知自己所有的结局的地步,这可能也就是为什么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的缘由,他老人家只在云端眨一下眼皮子,所有的结局就已经全都改变。
坐在石婉那个温馨的小屋子里,感受着阵阵沁人心脾的淡淡香气,身在其中的肖梓皓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沉醉感,醒握杀人剑,醉卧美人膝,仗剑八荒处,轻抹红颜泪,问君几多回,只此复何求?
石婉此时并不在,也许是在幼儿园,也许是在帮人画画,也许是在帮妈妈买菜,她的生活现在宛若一张明净的白纸,除了昨天自己给添上了那“浓墨重彩”的一笔外,还清净的很,当然,说这些话,是有遭天打雷劈的嫌疑的。肖梓皓此时并不想过多去涂抹,虽然自己手中握有很多支画笔,似乎已经不经意间涂抹了好多。
第6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