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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抵达家门口的时候,秦乐天正准备解开安全带的时候,季斐漠出声阻止。
  秦乐天笑着问,“反正送到门口了,不如送到家里。”
  “没多少东西,你还是赶紧滚回去上班吧。”
  秦乐天没有坚持而是驾车离开,季斐漠的力气大不如从前,但是拎两大袋子的衣服还是可以了,我拎着梓擎的玩具和一些洗漱用品。
  由于家中的窗户是关闭状态,所以家里不脏,只需要打开窗户通通风就可以了。我让季斐漠上楼休息,他偏不愿意,“生命在于运动,我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月,全身的器官都在抗议了,你就别让我回床上躺着了。”
  “可是秦医生说了,你需要休息。”我说。
  “你那么听他的话?”季斐漠意有所指,眼底闪过一抹深意。
  心陡然咯噔一下,我连忙转身,不敢看季斐漠的眼睛。后知后觉,发现我的反应太过明显,又咬唇转身看向季斐漠。
  “怎么了?”季斐漠见我举止怪异。
  “我不是听秦医生的话,而是希望你能尽快康复。”
  “爸爸妈妈,你们俩站在这里干什么,那边有一窝黑漆嘛唔的东西。”梓擎指着墙角处,一脸高兴。
  季斐漠连忙走上前,发现是一窝蟑螂,这些蟑螂的翅膀还处于童年时期
  我看着感觉到好恶心,然而梓擎却准备用手去触摸,我连忙阻止,忍不住干呕出来。
  “妈妈,你没事吧?”
  “妈妈没事,就是觉得那些虫子好恶心。”大学的时候,在学校的食堂里吃到过死蟑螂。由于在蔬菜里面,我塞入口中的时候,并没有发觉。直到下口去咬,一股怪异的味道弥漫在口腔内
  经过那次之后,我吃蔬菜都会特别小心,生怕会再吃到蟑螂!
  出了院之后,我本以为秦乐天不会再出现,谁知道他三天两头借着给季斐漠检查身体为理由,跑来我们家。终于,有一天我受不了了,在他替季斐漠检查完身体之后,我找他单独到门口谈话。
  秦乐天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而是一本正经的问我有什么事情。我则是打开天窗说亮话,“秦医生,斐漠已经出院了,他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就算是有问题,我也会带他去医院看,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我家。”
  我知道我说这话有些无情,毕竟秦乐天曾经帮助过我许多次。
  秦乐天爽朗一笑,一脸玩味的盯着我,“你该不会以为我是故意为了接近你”
  “我没有。”慌乱之中,我出声打断他的话。
  “你放心吧,我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当初追求你是以为斐漠这辈子都醒不过来,我想替他照顾你们母子罢了。如今他醒过来了,我便没有理由再去喜欢你了。”秦乐天毫无顾忌的说。
  我没想到秦乐天会这么说,不过听他这么说,我提着的心,瞬间就放松了。秦乐天既然能用如此轻松的语气对我说话,证明他已经放过了自己,放过了我。
  送走秦乐天,我转身往回走,刚走到门口,发现季斐漠正黑着一张脸站在门后,深邃的眸中闪烁着愤怒了种子。
  “斐漠”
  我心惊肉跳,见季斐漠的表情,我猜他应该是听到了我和秦乐天之间的对话。
  第323章
  “想解释什么?”季斐漠冷声问,随后转身往屋里走。
  此时正好是下午,梓擎在睡午觉,为了避免季斐漠火上喷发,我只能拽着季斐漠道客房谈话。
  季斐漠的身体紧绷的厉害,一张脸黑的像锅底,我边拖着他走边说:“斐漠,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哪样?”季斐漠沉声问出,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不悦。
  “”这个问题还真是难以回答,一路到达客房,我都没有想出该如何回答。
  季斐漠不等我打开客房的门,直接在走道里将我挤压在墙壁上,急促的呼吸声昭示着他此时的愤怒,我只能静静地等待狂风骤雨起。
  炙热的吻强势的夺走我的呼吸,季斐漠疯狂的拽扯着我的一路,一路带着我往客房里面走。他似乎要将我吞入腹中,好一辈子与我形影不离。
  很快,我们俩便赤身果体的倒在床上,我的热情很快被带出来。我是个正常的女人,在季斐漠昏迷期间,有好几次我都想对季斐漠做出特别邪恶的事情,可是担心医院有监控摄像头,只能收回色胆。
  我急不可耐的发出求爱信号,季斐漠却迟迟不愿将我占有,空虚寂寞令我难受的颤抖在季斐漠的身下。我以为季斐漠是故意让我尝尝什么是想要却得不到的感觉,我以为季斐漠是故意惩罚我
  然而,事实是季斐漠不举了。
  经过好一番折腾过后,季斐漠气喘吁吁的搂着我靠在床头,房间里一地狼藉,床单凌乱。季斐漠吻了吻我的头顶,痛苦的说:“然然,我有个秘密一直没敢告诉你。”
  我正觉得浑身难受,心情有些郁结,不大想理会季斐漠,在听到他说秘密的时候,心底的火星像是被人用大火把点燃,在我正准备爆发的时候,季斐漠又开口了。
  “我不行了!自从醒来的第一个早晨,我就发现了这个严重的问题,你知道男人不行了,代表着什么吗?”季斐漠说这话的时候,语气特别平静,好似在说着一件与他自己无关的事情。
  心底的火气顿消,一股酸涩的味道充斥着鼻腔,眼底涌上一层温热,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说。
  “怎么会这样。”经过好一番酝酿,我终是问出口。我知道此时我的沉默对于季斐漠而言,是多么沉重的打击,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说出几个字来,哪怕是毫无意义的问话,哪怕是戳人伤口的问题。
  “乐天建议我去看男科。”季斐漠说。
  “那就去啊。”我紧张的说,没有抬头看季斐漠,担心他从我的眼底看出失望。
  “我害怕,我怕我会被诊断出,终身不能和你恩爱的消息。”季斐漠痛苦的说着,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好似残酷的现实已经血淋淋的展现在他的眼前。
  我伸手搂抱住季斐漠不停颤抖的身体,我不知道我爱季斐漠有多深,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够忍受得了一辈子的寂寞,我只知道此时此刻我非常需要季斐漠,梓擎无比需要父爱的灌溉。
  “斐漠,别怕,无论结果怎么样,我都愿意和你在一起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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