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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随之,顾方淮闪躲了一下跌坐在沙发上,人彘取笑着他:“怎么还不好意思了?”
  人彘女子顺势爬上了顾方淮的身子,将脑袋卧在了他的胸口,我看见顾方淮半推半就,根本是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推开也不是,搂住也不是。
  接着躲在暗处看着的欧阳峄山明显就看见了人彘身后缓缓出现的四肢残魂,它们挣扎着出来似乎都想要尝口新鲜,然后一步一步的蔓延在顾方淮的背后,想要一举歼灭了顾方淮,来享受这具白净新鲜的肉体。
  欧阳峄山见状不妙立即出来撒了一把雄黄粉在人彘身上,人彘女子立即很不舒适的跳起身来狂怒不已:“谁坏老娘的好事!”
  紧接着美艳的妙龄少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真面目是一只丑陋无比的四肢怪物,哪儿还有原本的美丽,真实的面目就是那丑陋无比的一坨黑褐色的尸肉。只不过她之前吸了不少阳气和精血,现在看来比之前是饱满多了,四肢的力度与完整性已经是逐步增长了起来。它挥舞着四肢怒了一般向顾方淮扑过去,顾方淮一个翻滚躲开了她,正好将她带入了阴阳八卦图中间。
  这时欧阳中也出来帮忙了,我在长青灯一旁急的大叫:“师傅你快躲开!”
  随之,顾方淮撤离到了安全的地方之后,整个客厅就彻底的变成了战场,欧阳峄山设的奇门遁甲之术障眼法也逐渐消散退去,然后整个客厅分布的阵法也一目了然。人彘看见之后仿佛很是懊恼,自己竟然是上当了!
  它狂躁不已,变得更是丑陋至极,整体都已经是处于暴走状态,它身子之中的五个人、五个思想也开始自相残杀、矛盾不断,谁也不肯让谁,谁也不肯听谁的,一个个都固执起见;最终为了能够苟且生存下去,拥有主脑思想的代表彻底统治了整个人彘,它四处流窜,似乎是想要找出一个破口冲出去,可是它每碰到一个地方就被煞的痛苦不已。
  人彘哀嚎起来冲上天花板,谁知天花板已是它致命的温床,它被桃木钉给扎了回来跌坐在八卦阴阳图之中满身伤痕累累,我们明显就能够闻到现场弥漫着一股那坛子之中的尸臭味道,这味道夹杂着现场的一股桃木香味,然后整个现场就开始显得莫名其妙,有那么一点点像是屠宰场。
  人彘在地上缓了缓,随之它气愤地问:“你们究竟是谁?”
  “是谁不重要。”欧阳中拿出桃木剑警惕的站在它身边,“是来收了你的。”
  人彘躲了躲,放佛是很害怕欧阳中手中的桃木剑。
  “跟着畜生说这么多干什么。”欧阳峄山脸沉得很,仿佛是心中有什么不妙的预算,他老谋深算的赶紧催促道:“你要是肯束手就擒,我们便尽早渡了你,你若是执迷不悟也别怪老夫心狠。老夫对人留情面,对鬼可就不见得了。”
  欧阳峄山说这话的时候特别霸气,不知道是不是这一生都久经战场,对于这些厉鬼孤魂都有了完美的针对方法,让他随随便便说一句话就信服不已。
  人彘听了欧阳峄山的话之后更是气愤不已,它开始变得变本加厉,好像即使是花费自己的最后一点精力也要闹得人仰马翻。
  欧阳峄山不想再和它折腾,他嘱咐好欧阳中持好手中的桃木剑,随之自己便去了红丝绕的开头接口处,他将红丝绕接口慢慢收紧,接着那张红网就开始变小开始往下收缩,在他收到了一定程度之后便将丝又牵至了长青灯处。欧阳峄山将接口放在了长青灯上开始燃烧起来,嘴巴里还在不停的念着某种咒语,紧接着整张网就开始慢慢燃烧起来,我明显的看见那红丝绕之上映着火光,慢慢地衍生出一个个奇奇怪怪的符文。这符文我原先也跟着顾方淮学过一些,是比较复杂的形式符文,既是用笔写不出它,也是用刀刻不出它,而基本都是靠火来将它形成大致形式。
  随之,人彘痛苦的捂着脑袋在红丝绕其中翻滚,它已经接近于崩溃了,于是它开始求饶,开始辱骂,开始说着稀里糊涂的鬼话,总之都试过了一些方法,但却是一分都不能减轻它的痛苦。那时,我站在长青灯旁边看的清清楚楚,虽是它已作恶多起,但此刻地模样着实是让人看着心软。
  可是,在这个时刻是最不能心软的!要是我早该明白的话,也不至于总是拖了大家的后腿。
  我当时颤颤巍巍的闪躲让长青灯的火源开始忽闪忽暗,从而影响了正在燃烧之中的丝网,那时欧阳峄山已经是反应了过来,想要补救一下,可是人彘更快速,它一眼瞄准机会,拼死地冲出还未合上的丝网,然后飞快的找准我将我强行控制住!
  顿时我觉得要坏了大局,可是还是控制不住的嘶叫了一声手舞足蹈想要摆脱它,谁知我一挥手就将一旁的长青灯给打翻了,长青灯的火源立刻就灭了,紧接着天花板上的丝网也瞬间崩断,一片灰烬零零散散落在地上。
  欧阳峄山大叫:“不好!红丝绕断了。”他脸色青地狠,拿起自己身边的桃木剑向人彘刺去,谁知人彘反应极快,而且它已完全将我给强制在自己身体之中,然后它的整体又饱满强大了几分。
  我被迫进入了人彘的身体之中,一进去我便感觉全身黏糊糊、湿哒哒的,像是掉进了一个浆糊缸之中,搅得一塌糊涂;我有一瞬间要窒息了,想要深深的吸一口气,谁知吸了一口气之后那腐尸味道更加严重了,我一下忍不住,胃里翻腾了一下,随之苦水喷涌而出。
  其余人彘很是嫌弃的挤开我,用手用脚将我跟踢石子似的狠狠踢开,顿时我便感觉身上已经是青紫了好几处。我这是才明白,心软果真是一种很是可怕的事情。我向它们求饶,谁知它们根本是一个没有心的东西。
  “求你们不要再踢了。”
  人彘笑了,“这里边的滋味你以为很好受?”
  “就是。”另一个人彘分身道:“我们在这其中常年拥挤不堪,你们还想拦住我们扩大体积。”
  说完那人彘们又狠狠地踹了我几脚,完全没有丝毫的情感或是心软可言。我忍不住的叫喊起来,然后他们外边三人明显听见我在人彘的体中惨叫连连,好像是被本有的主体给嫌恶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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