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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那女人说的理直气壮:“他们这么喜欢她,怎么能放走呢?”
  她似乎是不想再废话了,飞舞着长发即可就要飞到眼前,顾方淮赶紧将手中的红丝绕给舍弃了,又拿出了几颗桃木钉分别钉在不同方位,设了一个简单的震卦,说来也奇怪,这女人也没有阻拦,只是在一边静静的看着;顾方淮赶紧念起咒语,使得这无形的震卦有一条神奇的法火给连接了起来。
  顾方淮念的速度渐渐加快,可是这眼前的女人并没有什么反应,反到是自己身后的我头紧地很,身上也不同程度的灼伤,顾方淮倍感不妙立即停下了,“子遇怎么了?”
  我没来的及回答,震卦好像是使得我的五官、声喉暂时性失灵了,我既看不见也听不见,更是不能够说话。
  女人大笑起来,“你再接着动手啊。”她笑得极其妩媚,“你虽然与她冥婚,但她已是与我同类,而且还没我辈分高呢,你要是渡了我,我也不介意带上她作乐。”
  顾方淮看了看眼前的女人,有看了看一片茫然的我,他实在下不了手,他知道,在他将我找回的那一刻,他是再也对我无法舍弃了。
  女人看着顾方淮在思考之中,也顾不得直接狠狠推了一把顾方淮将他推出了门外,紧接着顾方淮只觉得眼前一片血红,女子穿着一身朱砂红旗袍飘到了她跟前恶狠狠地盯着他,女人伸出一只惨白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然后另一只手掐住了顾方淮的脖子,一用力将他给推出了大宅之中。
  末了,顾方淮听见那女人说了一句:“我会好好待她,你去带文渊来见我!”
  靠的如此之近我开始恢复了知觉,她竟然闻到了她身上有股淡淡的奶香味,像是母亲哺乳孩子的那股奶香味,只是这奶香味还夹杂着股诡异腥甜的血腥味;我突然清醒,她想挣扎来着,结果她发现她的四肢被婴儿小鬼们缠的根本无法动弹,接着她听见女子说:“他走了就算了。正好,你可以给我孩子们做奶娘了。”
  我震惊的看着她,看了看周围一脸无措,师傅呢?!
  而门外,被我推出去的顾方淮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他再也找不到什么树林、宅子,只见得自己的车停在一处较偏僻的老店铺区,四周无一人影,他低头望了望自己的脖子,上边赫然一个手掌印记。
  顾方淮即可知道了,这女人是有事而求,求的就是那个叫做文渊的人。只不过,怕是这人已经不在了。
  他四处转了转,还是依旧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唯一与这儿格格不入的就是藏在小巷里的一个诊所,它看起来破破烂烂,却有白天营业过的痕迹,顾方淮走近一看,只见破旧的招牌上赫然写着:人流滑胎。顾方淮立即敲了敲门,却毫无人应答,他也事感不妙,迅速上了车扬长而去。
  已是清晨。
  顾方淮赶紧驾车去了老市场,他先是买了一条做工精美的藏青色旗袍,他想,用旧物的办法再次找到那女人的藏身之处,再渡了她。那精美的旗袍上边有着细细暗纹,透着光似乎是能隐隐约约折射出亮光,不过,最点睛之笔的还是它的盘扣,一颗一颗像是深海之中的珍珠一般散发着湛蓝幽若的微光,顾方淮直觉认为那女人肯定会喜爱这身旗袍,他果断买下。
  顾方淮放弃了找寻那女人口中所说的文渊之人,他只怕是找到文渊,也已经是时辰不早了,我知道,他怕我有危险,他要尽早将我带回家。随之他又路过一家手工油纸伞老店铺,看着门口一把珍珠白的美人图伞顿时离不开脚步,他赫然看见上边画的美人图身穿一素白色旗袍,打着一把朱红色油纸伞,像极了那晚的女子!
  玄机巧妙,顾方淮立即冲上前询问,在店主口中发现这把伞已经有了很久的历史,大致是在民国时期流传下来,可是它虽然有历史,却一直没有对眼缘的人看中它,今天店主见顾方淮主动询问,便坚信是缘分已到,将它赠予了给他。
  接着顾方淮就在等待着子时的到来,他窝在床上静静地看着时钟一分一秒的溜走,却还是离子时差了一大半。在这过程之中顾方淮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平静,他突然一下爬起来,打开了旁边的大衣柜看了看,只见里边挂着几件黑白影像的衣服,还有那套喜服以及精美的九尾凤冠。
  顾方淮顿时舒了一口气,他的子遇还是一直在他的身边的。
  两个小时后子时已到。
  顾方淮架着车去了偏僻的老店铺那块,他选择了个十字路口,搭了一张桃木案桌,接着在青铜香炉之中点着了一支香,然后他将藏青色的旗袍挂在手臂上,另一只手撑起了那把油纸伞,他开始漫步,开始在十字街口四处张望着,可是过了好半天都没有动静。
  眼看着手中的香就快烧尽了,可是还是没有见异常,顾方淮赶紧用了一枚铜钱,正反翻覆,颠倒阴阳,强行破开了通之阴阳路,随之空无一人的街头只听的一阵歌声悠悠传来,尖尖细细,弯弯转转。紧接着顾方淮看见了身边突起一股青烟,他一瞬间感觉眼前有朦胧感,再次睁开眼时他欣喜若狂!
  在顾方淮眼前的就是那天两人见到的古宅,只不过门前已经没有了打着油纸伞的女子,剩下了两盏孤独的白灯,顾方淮走上前推开了门,里边立即传出了歌声,还是那首曲子。他走上前看见会客厅处空无一人,四周也安静地可怕,
  顾方淮四周走了走喊了一句:“子遇?”
  可是顾方淮在周围什么也没有看见,也什么都没听见,好像眼前的房间内就是空无一人;他径直向楼梯口边上的小房间走去,猛地一下把门推开,然后他见到了我。
  只是他看见眼前的我似乎是在做着很奇怪的动作与姿势,因为我披头散发背对着顾方淮卧坐在地上,嘴里似乎是在喃喃着什么,接着我的手在不停的搅和着怀中的一个器皿,一圈一圈很有节奏,完全没有了自己的控制思维能力,接着我听见,顾方淮喊我:“子遇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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