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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就在两人将要并肩走出场外时,一位魔刀门长老,瞬间飞到他们身边。询问他们愿不愿意打杂,以后如果立了大功劳,更能直接成为其弟子。对此,两人,回头看着那批,和他们一起从十几万人中脱颖而出的三千之众。嘴中泛的只有苦笑,摆摆手,选择退去。不是两人不愿意,而是人家不收,更何况因为犯了忌讳,发展?何来发展。更别说十年光阴太长,实在等不起。
  海选大会,人海如流。不能自主,幸而脱颖。可叹造化,疑逢故人。前缘去尽,今世不复。玉佩无暇,人却蒙尘。岂敢再来,再乱红颜。天图六幅,美梦成空。但怜挚友,此刻相识。
  共赴瑶疆
  烽火城凌霄阁中,有二人正把酒临风,说不上多么俊俏风流,更何况其中一人形似乞丐。但似乎无论是怎样的打击,都掩不住两人眉宇间的那股傲绝。自古有言,山不在高,水不在深,人不在其富贫卑贱。有灵性,有才华,有志向,自古造反而得天下者,不尽其数。昨日的粪土蝼蚁,明朝的天地巨擘,其间的因由种种,世上又有谁,能够解释。
  “来,干了,为我们这些,自以为聪明的人,喝上一杯。”
  苦涩的笑,泛上他的脸庞,只不过,带着一份难以掩饰的邪气。他,就是那同扶弱一起被淘汰的家伙,姓许名仙字拔牙。当然此许仙不是彼许仙,切莫乱想。拔牙者,如许仙本人所言:“若许我拔牙,定除尽世间鹰犬,看谁为虎作伥。”
  不得不说,这家伙,是个很有正义感的人,而且很帅,若是他年我转世投胎成女的,定然如白娘子般,非他不嫁。不过总觉得电视上演的不怎么好,很娘娘腔,彻底换了味。算了,不扯他。有没来世还说不准呢,更何况来世,也许我还是男的。不过有点能确信,但凡看见美女,原则上是,今世休谈,来世厚报。错过的缘分毕竟太多,罪孽已垒成高山。
  扶弱此刻的滋味,与他类似,毕竟任凭谁,在即将飞天的时候失败,都不好过。举杯邀共醉,难抑啸疯言。缘分太浅,恨无边。今后路微茫,何处见星光。
  这是一场大醉,两个失意之人,同病同怜。夜近三更,城中除却烽台,众人们大多已在梦中。也不知是为何,今夜的所有酒家,都未打烊。也许吧,此夜并非独属于他们两人的不眠之夜。但那又怎样,收徒大会,毕竟已成过去。路依旧,只是断了缘。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放亮。靠着窗弦,看着那又在忙碌的人们。一切似乎未变,毕竟很多事,对底层的百姓而言,只是凑凑热闹。两人此时酒已经醒了,分不清睡与没睡,总之困倦早已不在。
  “走吧,我们去那会场走走。”
  说不清是为了什么,也许只是想看看昨日跌倒过的地方。
  人尚未至,喊杀声已充斥天地,只听见很普通的“杀杀杀”三个字,在不断的重复。不知是怎样的魔力,却足以让热血的人沉溺其中。这里本来就是练兵场,看着四周留守的哨兵,两人晓得,想再进去已无可能。说不明白是怎样的一份滋味,但最终有的永远是自我安慰。
  “走吧,这里是军事重地,我感觉有点累了,咱们还是先寻个酒家,睡上一觉先。”
  “好吧,老规矩,此刻我也没钱了,你要想办法。”
  “哈哈哈,提钱干什么,死不了,睡便是了。”
  其实两人哪里是累了,分明只是感觉这世界,太现实。有实力、有地位、又怎会这样。
  随意走进一家酒楼,看着那老板憨态可掬的笑容,两人对视了一眼,忍不住心底产生共鸣。可怜的老板,哪里知道,这是两个衰神,不是财神。不晓得服务有多么热情,总之一进房门,两头猪便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多么不想醒啊,多么想和他陈抟一样,一睡八百年。可无论是谁,终有睡醒的时候。就在两人同时醒眼的那一刻,打他们八辈子,也从未想过,有天会被五花大绑。看来当真是无愧死猪之名,纵使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黑店!传说中的黑店。看来两人这次运气相当不错。是啊,他们俩运气一直都很不错。本来是有机缘可成就修者,偏偏不屑。因为这份不屑,要遭白眼,要被埋没,要对强势退让。可是如今,身非己有,莫说是自由,连生存都受到威胁。罢了,还是听天由命吧,看他们把自己带到哪边。毕竟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怎样。逃跑,有可能么?
  “老爷子,你看我已经把这两个家伙······你是不是······”那笑容可掬的老板,此时正一脸乞求。变脸之功,可谓是超凡入胜,若是让他当演员,估计票房是天天爆满。
  “得了,胖子。我会在莲花洞主面前,替你美言几句的。只要你把这干好了,休说金山银山,就是修者法决都有可能。”
  “每次都这么说,可一直以来,除了铜钱就是银子,还法决,连金子都没一锭。”
  老板胖子的嘀咕声音虽小,但人家早就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听到装没听到,带着一队镖师,打马出发了。
  说来也是奇怪,他们就只抓了,许仙和扶弱两人。看来没醒的霉星,太扎眼了,连老天都看不下去。只是嫌脏了自己的手,交给**们解决。
  两人还想在酒店里蹭上一觉呢,顶多受点苦罢了。没想到,你有张良计,那个已经搭好过墙梯,管它三七二十一,有钱没钱,绑起来卖了。正所谓,黑手过招狠者胜,此言只真不假。
  哒哒哒,拉车的马儿,不知疲倦的跑着,一路上,看着他们骗过城门守卫,想出声高呼,可偏偏,该死的沙包。最难受的不是身躯不好动弹,而是哦型嘴巴,牙齿咬石头。不过虽然这样子,但有个好消息,就是现在还没死。而且据他们所言,至少要撑到目的地,不然死的就是他们中的两个。
  十三天了,在他们夜以继日的疯跑下,已不知换了多少匹马。两人除了进食、饮水、大便时,有点自由,想逃,是没一点可能。总是等到没人的地方才许吃饭,一天就两顿,纯青色无肉。美其名曰斋戒,其实就是啃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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