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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司徒宇在旁边听到了电话里的内容,自动出来替她说谎话“爸妈,我刚想起来还有点事情没处理完,我们就先走了。”没吃几口拉着她就离开了。
  肖晓的车子放在这里,让人明天再取就是了。
  到达萧文说的位置,“你们女生一起嗨,我这做丈夫的就算了,结束之后给我电话就好。”看着他走进去才调转车头离开。
  酒吧包间里有七八个人,有认识也又不认识的,反正这些人要么是富婆要么是大家闺秀。肖晓跟她们没多少共同语言。
  但人处在这种环境下就应该学会和这种人交流。
  喝了几杯酒之后他们开始讨论男人的问题,实在是有点听不下去了。肖晓拉了拉萧文“咱俩这有夫之妇要不然先撤?”
  萧文赞同的点头,结完帐之后悄无声息的走开了。
  今天两人都喝了酒,好在萧文提前有准备,叫了公司的司机来开车。
  “晓,你喜欢现在的生活吗?我为什么觉得这么累?”萧文大概是醉了,要强的她是绝对不会在别人面前透漏出软弱的。
  肖晓半开玩笑的说:“等凌志回来不就好了?到时候你安心的在家相夫教子,估计没几天你就会怀念现在的这分累。”
  车上空气不流通,到处都弥漫着一股子酒味儿,经过一处宽广大桥的时候。肖晓心血来潮的叫停了司机。
  两人站在桥边吹着冷风,似乎也是格外惬意。
  这里有几对男女在谈情说爱,两个女人站在这里有点突兀。不过不在乎,只要心情好就好。
  此时在萧文车子后面,一辆车子突然刹车,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肖晓看着双臂搭在栏杆上的萧文说:“要不要去看看你的车子?”
  “没事,不是有司机在那的吗?”她不在意的说道。
  那辆车上下来一个男人,看不太清楚脸。不知是错觉还是幻觉,竟然笃定那个人就是任宓。他下车之后甩上车门就往前走,随后被另一个人抓住了胳膊。
  那人嘴上还吼着“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我供你吃穿,你他妈还去那地方找乐子,我治不了你了是吧?”他的声音很大,这句话肖晓听得很清楚。
  “你供我吃穿?我有向你要过吗?要不是十几年前你整我,我会是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姓柳不姓任。”任宓完美的吼回去了。
  不过几秒钟之后,被对面的男人直接甩了两巴掌。
  估计他这会儿肯定得眼冒金星,肖晓刚想过去,被后面的萧文拉了一下。“没看出来吗?人家两口子吵架没你事。”
  两口子?被他这三个字刺激到了。任宓难道和杨超南一样,那方面的取向真有问题?肖晓想到这里不禁蹙眉。
  这个所谓的上流社会,不只是人渣多,就连这个的都多。
  这是肖晓看到任宓第二次被打,这次仍然没有还手。同样都是男人,痛快的和他搏一搏,就算是输了起码还反抗过。
  当然,这只是她自己一厢情愿的看法。
  在接下来的几分钟之内,空气好像都是静止的。
  任宓慢慢的抬手揉了揉脸颊之后才说:“我不欠你任恒的,玩弄我这么长时间,没够吗?俱乐部里什么类型的都有,你缠着我干嘛?”如果说一开始的时候他语气还有一丝祈求,那么到最后语气陌生的像是个问路人。
  任恒站在他对面一言不发,相互对视了一会儿,任恒拉着他的胳膊,硬生生的把他塞进了车后座。
  看着他俩离开,肖晓也收回视线。
  萧文正在低头看手机“孩子在家里哭了,周海一个人应付不了,我得走了。”肖晓忽然间心绪有些混乱,“你先回吧,等会儿我让司徒过来接。”
  一个人站在大桥上往下看,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不一会儿司徒宇就到了,对于萧文大晚上把她自己丢在这里的举动可是非常不满。但是作为诡秘的她都没抱怨什么他自然也不会说什么。
  其实刚才任宓上车之后看到站在那边的肖晓,顿时心里‘咯噔’一下。他想要在外人面前维持一个男人的尊严,现在看来肯定是不可能了。
  下周上课之前司徒宇找人打听过了,还是任宓。去或者是不去让她自己决定。
  肖晓坐在店里想了一下,看到那一幕之后直接消失比较好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出现比较好?
  思来想去,最终决定一切照旧。
  肖晓抛开世俗的想法,一节课下来收获颇丰,打算回去时候顺便买束花,然后再努力的研究一下每种花的花语。
  肖晓下课找了半天车钥匙,记得明明放进包里了的,这会儿怎么会没有了?不觉中教室里只剩下她和任宓了,任宓走到她身边说:“有时间一起喝个下午茶吗?”
  “再喝下午茶之前我觉得我应该先找到车钥匙。”肖晓抬头对他笑了一下。
  此时任宓从上衣口袋里拿出她的车钥匙,肖晓没问怎么到他那里去的,只是笑着接过来。
  “我想你应该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我想我为了自身形象有必要跟你解释一下的。”任宓的表情让人有些不忍心拒绝。
  最终注视了他几秒钟之后答应了他的邀请。
  悠闲地午后时光已经过去,大部分人都在为生计忙活着。似乎这个世界上肖晓是最幸福的一个人,不用为生计奔波也不用为生活琐事而烦心。
  任宓说了很多,包括他的真实身份。
  “你明明是宋刚的干儿子……怎么会进那地方?你……”
  “好奇我是怎么进去的对吧?其实也没什么,任恒比我大几岁,他威胁我说如果我不听之任之,他就会让我家垮掉……”他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
  那时候他已经十六岁了,怎么会那么蠢?做生意是大人的事儿,任恒拿什么来要挟他?再者他要挟一个小孩子,处心积虑那么多年,无冤无仇就为了折磨他?
  这怎么都说不过去。
  任宓到最后才说,原来任恒确实是有能让他爸爸垮台证据。十几岁处于青春期的孩子比较叛逆,柳夏有段时间的确是学会了偷东西,还以此为乐。
  直到有一次被任恒抓到了。
  无力反驳的他被抓了进去,并且承认。
  宋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眼看着要把他弄出来了,但他已经亲口承认,所以在做什么都是徒劳的。
  任恒家虽然没用那份证据,但也整垮了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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