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暂时放下了谭染突然离开的事情,因为现在还有些需要立刻处理的事情,便转头去找谭楚歌,而谭楚歌已经在书房等候月夜多时了。
月夜一进门便看到一脸官司的谭楚歌,好像谁该了他八百吊钱一样,月夜此刻已经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今日一个个的全都很怪,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楚歌……”
“你到底都做了什么?”
月夜才开口,便被谭楚歌打断,更是对谭楚歌的问题一无所知,他到底在说什么?
谭楚歌冷冰冰的看着月夜,继续问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染儿的事?你昨日里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一提到昨日,月夜只能想到与苏巧巧去喝酒,然后便不胜酒力的醉倒,至于这个不胜酒力,月夜也不懂,自己如今怎么才喝那么一点就不行了?
谭楚歌见月夜不说话,没好气的说道:“我不管你做了什么,你若敢伤了染儿的心,我绝不饶你,即便兄弟也不例外。”
被谭楚歌问的月夜真是恼,自己到底都做了什么?难道谭染离开跟自己有关吗?可是到底是什么?他只是陪苏巧巧喝了酒,他根本没去别的地方,也没做什么啊?想了半天,月夜半点想不到其它。
“我喝醉了,之后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月夜说着也感觉到了不对劲,谭染的反常让月夜隐隐感觉一定有问题存在。
谭楚歌只是冷哼一声,看来该谈的事他也没心情谈了,月夜也同样没了心情,此刻脑袋里还是心里,想的都是谭染,她为什么离开了,又在自己喝醉后发生些什么不该的事情吗?
苏巧巧一大早就在自己的房间中哭哭啼啼,谁也说不了,谁也劝不好,最后无奈之下,只好去请摄政王来。
摄政王只有苏巧巧这么一个独生的宝贝女儿,自然是格外的宠溺与疼爱,一听说苏巧巧哭了一早上便立刻赶了来,待看到苏巧巧梨花带雨的伤心模样,可是心疼坏了。
“巧巧啊,这是怎么了?告诉爹,怎么回事?”
摄政王满脸笑容的哄着说着,苏巧巧一下子哭的更凶了,无奈下,摄政王屏退了所有婢女,待屋中没人,才开始说道:“现在可以告诉爹了吧?有什么话就跟爹说,谁若欺负了爹的宝贝女儿,爹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人,一定给爹的好女儿出气。”
无论摄政王怎么问,苏巧巧就是不开口说,只是一个劲的哭,哭的摄政王蹙紧了眉头,但却怒不得,谁叫他就是宠着这个女儿呢!
最后急的摄政王在屋中来回渡步,再一连着急的指着苏巧巧说道:“你倒是说句话啊!你说你这一直哭的,爹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哭的爹也心乱了。”
“呜呜呜……”
越说苏巧巧越哭,无奈下,摄政王拍着腿坐在了苏巧巧一旁,深深的叹了口气,继续看着苏巧巧哭。
哭了许久后,苏巧巧的声音终于小了些,也终于睁眼看向了摄政王,却还是一脸的委屈,抽泣着说道:“爹,女儿……女儿……”
说了半天话还是没说出口,摄政王急的不得了。
“你倒是说清楚爹才能给你出气啊!你这真是非要急死爹不可啊!”
苏巧巧努力的克制了一下,才哽咽着缓缓说道:“爹,女儿已经,呜呜呜……”摄政王一直怔怔的看着苏巧巧,而苏巧巧又擦了擦泪才真正的说清楚。
而她说的竟然是昨日与月夜出去喝酒,结果月夜喝醉,并且对她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因此,她现在已经失身给了月夜,摄政王闻此顿时勃然大怒。
“哼!老夫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来为我的宝贝女儿泄恨。”
看着摄政王怒气冲天,苏巧巧一下子有些着急了,赶忙说道:“爹,您不能伤他,您不可以伤他。”
摄政王一直认为月夜是个值得培养的人才,他与谭楚歌的关系摄政王很清楚,也对月夜印象极为不错,但经过此事,他只剩下愤怒。
“不行,他毁了你的清白,必须要付出代价。”
摄政王的语气坚定不容置疑,苏巧巧却哭求道:“爹,女儿已经是他的人了,女儿不想白白失去清白,女儿求求爹,千万不要伤害她,并且女儿……女儿非他不嫁。”
摄政王闻声竟有些不可置信,看着苏巧巧说道:“巧巧,你……”
最后气的摄政王大叹一口气,而苏巧巧继续说道:“爹,您就成全女儿吧!女儿一定要嫁给她,女儿真的很爱他,这辈子若非他,女儿您可一辈子孤老终身,哪怕做个尼姑,也非他不嫁。”
摄政王最大的软肋就是他这个女儿,即便是此刻再气再怒,但也不会违背了苏巧巧的心意,谁叫他女儿就是喜欢呢!何况若非今日这事,他还真有心要月夜做自己的女婿。不管是财福还是月夜自身,都足可以配的起他的女儿。
最后无可奈何的摄政王只能妥协说道:“你也不要再哭了,这些事情就交给爹去做好了,等着爹的好消息吧!”
摄政王说罢拂袖而去,而苏巧巧看着摄政王走后,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笑的如此阴险,又如此得意。
“谭染小公主,我看你还要怎么跟我争。”
哭过了,苏巧巧忽然笑的此刻开心,在屋中一个人转着圈,好像幸福来的就是那么快。
第十一章 天大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