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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花灯节
  吴铃语面带微笑缓缓地向前微蹲请安“给阿玛额娘请安,两位哥哥早。”
  老爷与夫人忙让吴铃语起身。吴铃语撒娇般落音“谢阿玛额娘。”
  吴铃语同往常一样与文星雨并坐在一起,准备用膳。
  “好了,大家快吃吧。”老爷说到。
  过了半晌,文星雨突然的一句“今晚的花灯节,应该会很热闹吧?”。
  引得吴铃语心中欣喜,说道:“那星雨哥哥我们今晚一起去街市上逛逛吧!”
  坐在对面的文星剑低首不语,虽然心中有意随之同行,与妹妹一起欢乐玩耍,但他一直都沉默寡语从不会主动去说什么,只是继续夹着饭菜,不去理会。
  文星雨看出些端倪,十分机智“那我和星就带铃语去看看花灯吧。”
  吴铃语没有意识得道:“星哥哥也和我们一同前去吧,好让我这惹人疼的妹妹有两位哥哥照顾呀。”
  文星剑故意作出一副没听见的样子,好似很不在乎。赶忙停下手中的动作,猛地抬头露出深邃犀利的双眸,扫视了一下文星雨和吴铃语,说道:“嗯?”,说道:“嗯”。
  文夫人嘴角上翘,身子微微倾向老爷“老爷,看您的羽儿,用膳时还如幼时练剑时那般专注用心呢。”
  此时吴铃语低下头小声窃笑。文老爷回应“平日里羽儿寡言少语,想必是久久不能出去游玩透气,心中闷郁吧!真好借此良机好好畅快一番。”
  文星剑放好手边青灰色瓷碗,但仍面无表情呆滞地应了一声“是,阿玛。”
  吃完饭,三兄妹皆先后走出福居厅,去了各自的房间。唯有文星剑来到离自己房门不远处的青石圆凳旁坐下。脑中尽是吴铃语与文星雨欢闹亲近的画面。时间过了些许,忽被飞落在地上正在嬉戏的两只家雀吸引,好似一对幸福美满的神仙眷侣在尽享人间的种种美秒瞬间。文星剑看着这样美好的画面,再次陷入自己的思绪之中……
  文星剑跳出了自己凌乱的思绪,似乎已经做出了极其艰难的决定。嘴角颤动着轻轻地抖出“我虽与你有缘,但无分之说,哥哥铃语,我祝福你们。”
  说罢,夺步进了房门,拿了把剑出来,剑拔出鞘,长袖扬起,剑指苍穹,剑若霜雪,气贯长虹。一如既往地练着幼时学会的那套剑法,有如猎鹰直冲钟霄之气势,亦有如雷霆逝君之悲愤。他的苦楚无处倾吐,只有借此古剑来消除心中愁闷。此时他的心情如剑气一般,时而低弱,时而急促。
  吴铃语爱的是兄长,文星剑断不能插足,倘若兄长也视铃语为挚爱,他更是不能令兄长为难,亦不能在外人面前落下弟夺兄爱之笑柄。话说回来,在文星剑眼中吴铃语喜欢文星雨也意料之中。文星雨是文学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子,而吴铃语是貌美懂事的纤纤佳人。文星剑知道自己不能与兄长媲美,亦不能与铃语交好,心中实不畅快。
  天灰蒙蒙的,即将泼满黑墨……
  花灯节到了,夜空不时闪烁着无数星光。街市上车水马龙,空中星河千帆舞,好不热闹。吴铃语和两位哥哥欢喜地来到这里。吴铃语一到街上就被这繁华的景象所吸引,一时间如出厩的马儿狂奔着。她那灵动的大眼睛在花灯的照耀下闪烁着光芒,如星光一般美丽。一个左看西瞧,活泼俏皮,可爱动人的美丽女子展现在文星剑与文星雨面前。
  “这个好漂亮呀,快看。”吴铃语踱步向一个娇粉色花灯。此时文星剑是那么想牵起铃语的纤纤细手一同去观赏,在侧旁的文星雨注视着文星剑,好似明白了弟弟的心意。
  文星剑尴尬地偷瞄了一眼文星雨“咱去追上铃语,好生照顾吧。”
  “是呀,谁叫咱这妹妹惹人爱怜呢。”深邃的青眸看着弟弟应了一句。随之问文星剑“弟弟是否对铃语心生爱怜情愫?不妨跟哥哥……”
  话还没说完,文星剑惊慌失措将话语止住“哥哥,您放心无论如何您都是我的好哥哥,我断然不会做有负于手足的事情。”
  “哥哥我对铃语只有兄妹之……”文星雨话音未落,一匹疾驰地惊了的马冲进人群。野马鬃毛呈棕红色,蹄子厚重且坚韧有力,桀骜不驯,仿佛无人能敌。人们不知所措,东逃西窜,极力闪躲。这时文星雨迎着野马飞驰而去,纵身跃到马背上,奋力征服,野马前蹄高抬,尽显癫狂之态,无法驾驭。文星雨在马背上极力驾驭,马儿当空长嘶,令人心惊胆寒。
  少许片刻野马被文星雨驯服恢复至常态,待文星雨驾着那匹野马离开人群。看着文星雨驾马而去的背影,蓝黑色蚕丝长袍在空中飘舞,长辫也在空中随之狂奔,犹如打完胜仗归来的大将军。周围的人们皆为之赞许,生出敬仰之情。
  马儿贸然奔袭,一像有如侍卫样看护着吴铃语的两位兄长,甚是惊恐。顷刻间,文星雨猛地推开文星剑,令其去保护吴铃语。
  “小心,铃语……”这声音震动四野,唯独脱缰的野马如无情之物一般癫狂。眼看着吴铃语被踩于蹄下,文星剑纵身一跃将铃语扑倒在地,用自己的身躯遮盖着吴铃语,生怕铃语受到丝毫的伤害。
  待周围恢复野马来袭之前的热闹之时,人群也如无事之态,各自游玩各自观赏。只有文星剑与吴铃语还相拥在地,此时的文星剑是那么的享受此情此景,紧紧地抱着吴铃语。
  吴铃语娇弱但不失用力得推开文星剑,说道:“没事儿了,放开我吧,星哥。”
  文星剑似乎在梦里一般,他不愿醒来,许久回神过来松开了吴铃语。似珍宝一样的将吴铃语从地上缓慢地搀扶起来。
  文星剑十分紧张“铃语,有没有哪里受伤了呀?快让我看看。”此时文星剑仍扶着吴铃语不肯松开一点。
  “星雨哥哥身在何处?他有没有受伤呀。我们快快回去寻星雨哥哥吧。”吴铃语急切地问文星剑。
  文星剑似乎有些失落,为何急切得询问哥哥,而不是关心关心我?正如吴铃语对文星雨由对哥哥般的喜欢生出情愫,吴铃语的眼中几乎全是文星雨。文星剑虽心中有一些酸楚,但也只好应了吴铃语的要求。
  搀扶着吴铃语缓慢地朝家中走去,此时夜色已深,空中星儿还在不停地闪烁着,仿佛再为文星剑与吴铃语照明,让他们继续相互挟持到老。路上他们未说一句话,只是文星剑还在不停地回想着刚刚兄长还未说完的话语“哥哥我对铃语只有兄妹之……”。
  “难道哥哥对铃语的喜欢是出自兄妹之情?不是男女之爱?哥哥是真的对铃语只有兄妹之情谊?”文星剑再次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
  文星剑知道吴铃语不爱自己,并且知道吴铃语深深地爱着文星雨。但是得知文星雨的一席话语后确定自己可以放心大胆地去喜欢吴铃语,去爱吴铃语。吴铃语自小就生活在文星剑家中了,文星剑也是自小就开始对吴铃语暗生情意。对吴铃语的爱,文星剑怎能说忘就忘?
  时间不停的在流逝着,而文星剑越来越喜欢吴铃语,因为他知道,吴铃语不是自己真正的妹妹,她会是他的女人,他最爱的女人。他不会再说放弃就放弃,即使吴铃语现在还不爱自己,但是他相信终有一天她会被他的真心感动而投入他的怀抱之中的。
  文星剑再次拔出剑来,舞动着。舞出了自己的信心,舞出了自己希望……
  “小姐,小姐快起床了,今儿是一年一度的乞巧节,一会夫人还要检查小姐的女红呢。”
  翠芝在吴铃语的床榻旁来回踱步着,时而着急地望望睡眼惺忪的小姐,时而愁眉紧锁地看着旁边的一堆针线。
  “翠芝,就不能再让我睡一小会儿么。”
  吴铃语又将身上的薄被拉紧了一些,只露出两只似喜非喜含情目,浓密的睫毛在洁白无瑕的俊荣上留下一片阴影,忽闪忽闪的,仿佛能看到那黑瞳之间闪现出的一丝丝慧黠的灵光。
  “小姐,莫要闹奴婢了。夫人交代给奴婢,定是要你早早起床去她那儿请安。您要是不去呢,夫人可能就要告诉大少爷和二少爷来惩罚你了呢。”翠芝实在拿吴铃语没有办法,只得搬出了她最敬爱的大哥。
  “啊?不要告诉大哥我还没起床!”吴铃语猛地就从床上坐了起来,蝴蝶似的睫毛一闪一闪,迷迷糊糊地慢慢把眼睛睁开。“翠芝,那你就快点帮我梳洗一下吧。既然额娘要考察我的女工,那我也只好硬着头皮给她看一看了。”
  “好的,小姐,快坐这来吧,奴婢帮你梳洗打扮。”边说着,翠芝又从梳妆台上,拿起吴铃语最喜欢的黑檀木梳,理顺起她的三千青丝。
  不一会儿,铜镜里便倒影了一个古典女子的倾城之貌。只见吴铃语一身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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