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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呵呵,我不由再度松口气,看来她不是纵容我,而是根本不知道。
  第十一章
  “咦,那边出事了吗?”她似看到什么,远远地看向亭子附近,我顺着看去,额角砰砰直跳,一种不好的预感虏获全身——兆佳福晋。
  眼见亭子那边不断有人奔去,我慌忙扶着石佳氏也朝那边走。
  还没近前,就见人们纷纷让开一条路,而急匆匆赶来的的十三阿哥正紧紧的抱着兆佳福晋,双目赤红的回眸望了亭子一眼,大步流星的带着痛苦的皱着眉,脸色苍白如,纸泪痕斑斑,下半身被血染的精透的兆佳福晋,夺路而出。
  我跟石佳氏同时呆滞,四处寻找着若宁,却没有找到,她去哪里了?她知道她的小姐现在的孩子恐怕保不住了吗?
  是夜,十三阿哥跟兆佳福晋留在了宫中,石佳氏跟我匆匆回了十三皇子府等候消息。
  不过,老天似乎有意落井下石,自小阿哥殇后,人们还没来得及为兆佳福晋的喜讯而喜笑颜开就得到了兆佳福晋小产的噩耗。
  接下来的几天,十三阿哥带着虚弱的兆佳福晋回了府,若宁由于自责,在兆佳福晋回府后,在鹅卵石上跪了一天一夜。双腿浮肿,难以下床。而十三阿哥跟兆佳福晋俩人则一直默默的,谁也不肯多说话。
  直到康熙皇帝下达巡幸塞外的圣旨,兆佳福晋才撑着虚弱的身子打点十三阿哥的行装。
  “不知道爷这一去要待何时才能相见。”兆佳福晋伤感的看着十三阿哥,眼中净是不舍与牵挂。
  十三阿哥悄然叹息,轻轻将她拥入怀中“爷许你的,自还会有的。在爷离府期间好生调养身子,爷还等着抱儿子嗯?”话是说的安慰而积极,但是他眼中的伤色却落入了旁人的眼睛。
  也不知究竟是何缘故造成了兆佳氏的小产。跟镯子的主人有关吗?为什么我总觉得这其中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十三爷……”若宁不可抑制的红了眼,“奴婢今后绝对会照看好小姐的。”
  十三阿哥并不说话,只是放心的放开手,“敏儿就交给你了。爷不在,你要协助瓜尔佳氏打理好府里的事务,少让那些琐事扰了敏儿清净。”
  “是,奴婢谨记。”若宁坚定的应道“奴婢定不负十三爷之托。”
  四月,康熙携带众阿哥巡幸塞外之后,并未直接回京,而是转向木兰行围。我不知道康熙究竟是为排遣心情,还是显示自己天子威严提点自己的儿子,反正我跟随着行围队伍一路颠簸,是受够了苦头。
  六月中旬,康熙下令开始围猎。而打算大展拳脚的十三阿哥此刻却得到九公主难产而亡的噩耗。不只是十三阿哥,就连我都觉得世界如此不公。
  哐嘡一声,又一只酒坛被十三阿哥以漂亮的弧度抛出,继而在落地的刹那碎裂成片!
  “十三爷,您别喝了。”小顺子在一旁苦苦哀求,但是十三阿哥还是抱着酒坛大口大口地喝着。
  都说死者已矣,我和小顺子看着一脸憔悴的十三阿哥还是心疼的快要落泪。
  从来不曾见过这般颓废、这般无生气的十三阿哥,以往的精神意气、绝世风华似乎都淡出了这个借酒浇愁的人。
  “爷,逝者已矣。九公主在天之灵也不希望看到也这个样子。”虽说这些话说的空洞而无力,我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住口,谁说十三妹没了?嗯?”他踉跄的站起,在我的身边站定,大手一挥,手中的酒坛应声落地,“你若再说十三妹没了,信不信爷杀了你?”
  此刻的十三爷危险的像头猎豹,让人从心底害怕。
  “爷,你清醒清醒,西姑娘说的是事实!”小顺子也看不过去了,连忙上前拖住十三爷往椅子上坐下。
  “走开!”十三阿哥不领情的将小顺子推到一边,一脚跺下,将那倒在桌角的酒坛跺碎,鼻翼急速收张,“爷再说一遍,十三妹没死!”
  “爷你何必自欺欺人?”我看不惯他的颓唐与自欺欺人,大声说道,“爷既不承认九公主没了,又何必坐在这里醉生梦死?”
  “你说什么?”十三阿哥大掌朝我脖子扣来,却被小顺子紧紧抱住后腰,再次按到椅子上。
  “爷,皇上知道爷与公主手足情深,已经准了爷所请,着爷跟几位大臣前往吊唁。”
  “你胡说什么?吊唁?谁没了?管他谁没了,反正不是十三妹!”十三阿哥猛地捶了几下桌子,表明他很生气自己说的话被当成耳旁风!
  接着挣脱小顺子的束缚,奔出帐外。
  我跟小顺子匆忙对视一眼,立刻达成共识,无论如何要把十三阿哥找回来,他现在这个情况容易出事!
  可是尽管我跟小顺子只与他前后脚的时间,他却早已没了人影。
  “怎么办?”我跟小顺子异口同声。
  “我们还是分头找吧,我往东,你往西,带上灯笼,这天就要黑了!”小顺子快速说完就急匆匆的离去。
  我只好拿了火折子跟火把四处寻去。只是往常十三阿哥会去的地方都没见到他的身影!我腰膝酸软的靠到一棵枯树上,短暂的休息中灵光一闪。顾不得许多直往马棚寻去,果然没见到十三阿哥的马。
  看来,他真的到猎区去了!
  心里多少是担心的,十三阿哥毕竟不是武松,酒量再好也拼不过老虎不是?可是我又不敢贸然惊动正承受丧女之痛的康熙,生怕十三阿哥的形象在他心中再度抹黑!看来,我只能先去碰碰运气了。我朝马倌儿打过招呼,提着灯笼上了马,马鞭一扬直奔猎区。出门的时候与十四阿哥擦肩而过,没顾得上跟他打招呼就迅速离开。只听得他怒气腾腾的踹门的声音。
  木兰围场的猎区晚上是静寂的有些森然恐怖的,听着那因为我的进入而扑棱棱的拍打翅膀的鸟儿,心里越来越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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