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孩子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你就放过她吧!”
“啪!”
田母话刚说了一半,裘大力回手就甩给她一记耳光子,厉声说道:“骚娘们,来之前咱俩不是说得好好的吗?你怎么变卦了?”
“她毕竟还小呢,是个孩子……”田母捂着被打得生疼的脸颊,无奈地说道。
“去NMD,我看她不小了。”裘大力盯着田静坚挺的胸脯,呲牙笑道:“宝贝女儿,我就把话跟你挑明了吧!拿钱上学可以,但你今晚必须陪我睡一觉,反正咱俩也没啥血缘关系,就当你报答我了好不好?”
“啊……不要……爹,求求您饶了我好吗?”田静吓得花容之色,小脸煞白煞白的,好像一只受惊的小山羊似的。
“不行!今天晚上你陪老子睡觉,你就别想回去!”裘大力嘿嘿干笑道。
田静猛地转过身子,就想夺门而逃,哪知道裘大力早有防备,一个箭步窜过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猛地一甩,直接就将田静推到了床上。
这家伙的确是人如其名,有一大把子力气。
“救……”田静刚想喊救命,却不料被坐在床上的母亲一把捂住了嘴。
“小静,妈实在是没法子了,咱这一大家子人都指着你爸爸生活呢,你……就答应他这一次好吗?就这一次……”田母眼中含泪,使劲地将女儿按在床上,痛苦地哀求道。
“呜呜……”田静身子被母亲压得动弹不得,说话也说不出来,她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知道今天晚上肯定是逃不出继父的魔爪了,泪水汩汩地流了出来,在她那娇美的脸颊上划出了道道凄美的弧线。
她没有想到,一向疼爱自己的母亲,居然会在关键时刻,屈服在继父的淫威之下,帮着他来坑害自己,事到如今,她只觉得都快凉透了。
“我的乖女儿,爹会好好疼你的……”裘大力开始脱衣服了,色急的心理,让他很快就把上衣脱了个精光,露出一巴掌宽的护心毛,看起来十分瘆人。
杨刚和伍媚儿看到这里,对视一眼,嘴里同时说出了两个字:“禽兽!”
伍媚儿还补充了一句:“禽兽不如!”
此时,房间里的裘大力已经脱得就剩下个大裤衩子了,一脸邪笑地一步步向床边走来,这些年他就一直对田静这个女儿垂涎三尺,在家里因为有老人护着,他一直没机会下手,现在正好趁着送学费的功夫,好好地尝尝鲜。
望着禽兽继父那丑恶淫邪的嘴脸,田静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冰凉麻木的心早已经沉入了无底深渊,她知道自己快完了,失贞给这个男人,等于把自己一辈子的幸福全都葬送了。
泪水,像断线的珍珠似的流了下来,湿了她整个脸颊……田静是个倔强而又保守的女孩子,虽然幼年丧父,随母改嫁,生活贫困,但她的学习成绩一直很优秀,去年考上了华夏著名的鸣海大学,希望凭着自己的勤奋,改变家庭贫困的面貌。
她也曾无数次地幻想着,将来有一天,会遇到自己生命中的白马王子,然后在一个美丽如童话般的水晶城堡里,与他幸福地成亲,然后在新婚之夜,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交给他……
然而,这个美丽的梦,马上就要毁在她的禽兽继父手里了,此时此刻,她真的想死,一死百了,免得自己受这非人的折磨和屈辱!
“宝贝女儿,你别哭呀,女孩子早晚得有这一天,让老爹好好开发开发你吧,嘿嘿……”裘大力一阵邪笑,这就要跳上床去干那伤天害理的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忽然吱呀一声开了!
裘大力吓得浑身一颤,自己刚才明明把门锁好了,怎么会自己开了呢?真他妈邪门了啊!
他扭头一望,门口黑漆漆的,连个人影子都没有。
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裘大力顿感一阵毛骨悚然,但他转念一想,这是在旅店里呢,周围这么多人呢,谁怕谁呀?
于是他仗着胆子,走到门口,小声问了一句:“谁在外面呢?”
话音刚落,就见眼前一只大手飞快地伸了过来,砰地一把掐住了裘大力的脖子,连同他整个人都被带了起来。
“禽兽不如的东西!”
人影一晃,只见杨刚手捏着裘大力的脖子,带着他一起从门外走了进来,脚后跟随便一磕,门又被他关上了。
刚才在监控画面上,杨刚已经看到了屋里发生的一切,他坐不住了,如果自己再不出手的话,田静恐怕就要失贞给这个禽兽继父了!
且不说杨刚此前还认识田静,对她印象很好,即使是素不相识,面对这样的情景,杨刚也必须要出手相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绝不能让一个如此年轻的女孩子就这样毁在禽兽继父的手里。
什么就今晚这一次啊?顺属骗人的鬼话!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男人的欲望是永远满足不了的……
“你……你是谁?”裘大力被杨刚掐得脸红脖子粗的,呼吸困难,费了半天劲才吐出这几个字。
“专门收拾你这种禽兽的索命判官!”杨刚不由得加大了手上的劲头。
身为一名华夏国久经百战的优秀特工,他过去杀过很多人,有本系统的叛徒,有国际通缉的要犯,有敌对势力的间谍分子……所谓各为其主,杨刚杀这些人的时候,并没有夹杂太多的个人感情因素。
而今天,他又想杀人了,非常迫切地想杀掉眼前这个禽兽一般的男人,尽管田静不是裘大力的亲生女儿,但好歹也叫了他这么多年的爹,无论从伦理还是道德上,他都不应该对她产生这种非分之想。
田静躺在床上闭着美目,本来已经心如槁木,就等着承受那非人的折磨和屈辱了,万没料到情况有变,半路杀出个“索命判官”来,她下意识地张开眼睛,顿时惊呆了。
眼前这个捏着裘大力的男人,不正是前几天在长途客车上跟自己坐一排的男人吗?他不是个哑巴吗?怎么突然会说话了?真是奇怪!
田静脑子有点迷糊,不过心里还是生出一丝希望,他是来救我的吧?
田母一看自己的丈夫马上就要被杨刚掐死了,吓得浑身一颤,连忙放开女儿田静,扑到床下,跪在杨刚面前苦苦哀求道:“好汉饶命啊!他也是一时糊涂,求你放过他吧!”
第3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