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弘博看着江云墨递过来的书信,心中一惊,竟然是写给迟国的陛下的,看样子真的是要出大事了。
“找个可靠的人,送到迟季尘的手中,中间不要假借他人之手,好吗?”江云墨看着司弘博,叮嘱道。
、司弘博点点头:“嗯!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办。”
玲美人和敏看着夫人司弘博匆匆离开御花园,她们两人相视一看,笑了笑。
“你在想什么?”敏夫人看着玲美人问道。
玲美人掩嘴而笑:“姐姐,你不觉得咱们的这个云墨姑娘很不一般吗?似乎能出入后宫的男人都跟她关系很好。”
敏夫人皱了皱眉头:“妹妹,你可别说了,上次如果不是轻信了你的话,王上也不至于这么厌恶我,现在的我真是人嫌狗臭啊。我在这宫里真是度日如年啊,所以我现在只想好好过我的小日子,平安喜乐就好了。”
玲美人笑了笑:“姐姐,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那还能怎么样?妹妹,王上和江云墨之间的感情情比金坚,是根本不可能破坏的。你还记得之前那个兰妃吗?就那么宠幸了两天,就被逐出皇宫了,听说现在在一个尼姑庵里做尼姑呢,多可怕啊。所以这江云墨的手腕,可不是你我能斗得过的,还是算了吧。”敏夫人打了退堂鼓,毕竟不动江云墨,或许自己还能在这后宫好好活着,万一动了江云墨,触动了王上的逆鳞,那她的下场有可能比兰妃还要凄惨百倍。
玲美人看着敏夫人:“姐姐,你等着看吧,出不了几天江云墨就会闯下滔天大伙了,到时候就算我们不给她使绊子,她亲手盖起的高楼也会轰塌殆尽。”
敏夫人奇怪的看着玲美人,不知道她哪来的自信,怎么就这么笃定呢?
整整一天一夜,慕容从都没有回来,又是一个深夜,江云墨看着外面的月夜,今天是15,所以天上的月亮特别的圆。
“我听说王上在军营点兵,恐怕又要开战了。”司弘博抱着已经熟睡的慕容炎走进紫云宫,看着正在发呆的江云墨说。
江云墨有些惊愕:“这么快吗?”已经点兵了!
司弘博点点头:“为什么忽然会有战争?”燕国已经安享了五年的太平。这五年国泰民安,人人安居乐业,如果忽然又要打仗,恐怕多少年的建设又要毁于一旦了。
江云墨摇摇头:“实际上,我也不是很清楚,这次很突然,我也是突然得知的。”
司弘博叹了口气:“如果真的要打仗,我恐怕不能在教授炎儿了。”
“你也要上战场?”江云墨奇怪的看着司弘博。
司弘博点点头。
“你呢?你还会上战场吗?”司弘博忽然又问。
江云墨一愣。她知道这次是和华陵国打仗,去或是不去,华离然都不会放过她。她看着躺在床榻上熟睡的慕容炎,为了这个孩子,她一定要想一个万全之策。
“司弘博,你在这帮我看着炎儿,以防他醒来,我去个地方。”她现在急需要知道,到底事情到了一个什么地步。
“你要去军营?”司弘博笃定的问。
江云墨点点头:“嗯!有些事情我要跟他求证一下。”
现在夜已过半,宫门早已经关上了,可是守门人自然是认识江云墨的,所以没有阻拦,一路畅通无阻。
慕容从惊愕的看着忽然出现在军营的江云墨,慌忙迎上去:“云墨,你怎么来了?”
江云墨看着一身战甲的慕容从,叹了口气:“你这是以军营为家了吗?形式真的有这么不好吗?”
慕容从点点头:“云墨,华陵国的国力,你是知道的。”
江云墨点点头:“我清楚,我也仔细看了一下地形图,还有周边国家的地形图。燕国,华陵国,迟国三国接壤,所以我想——”
“你想我朝迟国借兵?”慕容从看着江云墨。
江云墨点点头:“嗯!我是这么想的,毕竟季尘跟我的私交还是不错的。”
慕容从皱了皱眉头:“云墨,你太不了解政治了,迟季尘是一国之主,怎么会因为和谁的私交甚好,就决定出兵呢?就算他同意,满朝文武也是不会同意的。”
江云墨握了握慕容从的手:“慕容,让我去试一下。”
“你?不行,这太危险了,万一出了什么事——而且炎儿也需要你,你不能去。”慕容从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清晨,迟国宫外的一处别院前面,一片草原上,一丝微风吹过。迟季尘笑了笑,迟国这里四季如春,不像燕国那样,天寒地冻的,江云墨这个家伙真是自讨苦吃,非要去那个地方吃苦,怎么都拦不住。五年过去,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应该过的很好吧,要不然依照江云墨的性子早就翻天了。
“陛下,我们在这站了很久了,您是在等什么人吗?”后面的婢女有些疑惑的看着站在那里一直不说话的迟季尘。
迟季尘笑了笑:“是啊,是在等一个永远都不可能回来的女人,对了,新哥呢?”
婢女笑了笑:“应该是进去别院了吧。”
迟季尘扬了扬眉毛,这个家伙,明明很想江云墨,却始终不说。
“边关怎么说?”迟季尘又问。
刚刚行至迟季尘跟前的大将:“陛下,边关传来消息,燕国和华陵国在边境起了冲突,好像是战事在即。”
迟季尘伸了个懒腰:“是吗?那看样子我们迟国也要不安生了。”
华陵国和燕国打仗,看样子最难的应该是江云墨了吧。
“陛下,我们要支持哪一方?“大将问道。
迟季尘看着那人:“朕最近这身体,是越来越不好了,如果有两国的使者前来,就说陛下身体不适,就给推掉吧。”
“两边都是吗?”大将奇怪的问。
迟季尘点点头:“嗯”
迟国两边的边境和燕国和华陵国接壤,也是两国交战的必经之地,如果他们两国交战,迟国想要明哲保身恐怕不易,但是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损失最小化,隔岸观火,虽然不地道,但是他只能这么做,为了国民着想。
迟季尘看着河的对岸,一个人骑着马,在那里看着他。以为自己是眼花了,于是他对旁边的婢女说:“你有没有看到河对岸有个骑着马的女人?”
婢女看了看:“回陛下的话,确实有。”
迟季尘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是吧?你也看到了,说明我看到的不是幻觉。”
第43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