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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钱瑾。”天刚亮,李奇就把钱长瑾叫了起来。钱长瑾都要忘记几天要去赵府了。赶紧收拾好东西,和古文会和。“你,还有你们,推着车和我们来。”就这样,浩浩荡荡的向赵府出发。钱长瑾的心思都在箱子那儿,真想知道有什么东西在里面。
  “老爷,有镖局押运东西来了。”赵起为此也感到奇怪。这么多年,还没有找镖局押运过什么?赵善财问:“什么镖局的?”赵起说:“好像是‘七重寒镖’的人。”赵善财在心里默念着这四个字。
  不久前就听说新崛起的‘七重寒镖’名声大噪,甚至超越了‘龙问镖局’。现在看来,连龙问都吞下了。赵善财并不想巴结他们,只是想见见闻名黑白两道的“铁三角”。
  赵起回到门口:“我们老爷有请。”李奇让人把箱子搬进去。穿过庭院,钱长瑾觉得这里的格局很眼熟。李奇趁着下人不注意,提醒她他:“见了赵老爷,你不会说话,最好别说。”钱长瑾表面上听明白了,但他实际不会遵守。要是让他装哑巴,除非死了。“那是。。。。。。”钱长瑾无意中看到墙角有一个人影一闪而过。虽然只是一瞬间,但钱长瑾认出是寒音。顿时心里冒出疑问:赵寒为什么在这儿?他不是说不来了吗?
  李奇见他表情呆呆的,害怕等会儿说错话,丢了镖局的脸面。
  “赵老爷。”李奇和古文一见面就打招呼。赵善财让晓云奉茶。赵善财请他们坐下:“久仰‘七重寒镖’的大名了。”李奇说:“客气。那都是朋友给面子。要不现在就一文不值。”赵善财笑道:“现在是英雄出少年。我这个老家伙可是比不上了。”
  古文说:“赵老爷不必自谦。你的名声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赵善财问:“不知哪位是赵寒,赵镖师呢?”李奇说:“老爷也知道,我们跑江湖的身不由己。赵镖师前脚刚到,后脚就接了另一桩生意。”赵善财说:“这没什么。趁着年轻多拼点,有好处的。”
  不知聊了多久才进入正题。“赵老爷,验下货吧。”古文想把这桩生意脱手再闲聊。赵善财来到院子中看着三只大箱子,问:“是谁托的镖?”
  李奇问:“赵老爷不知道吗?”赵善财走近箱子,发现上面写着序号。看着那些,赵善财有种不祥之感。
  打开第一个箱子,里面安静的躺着一块玉佩。晶莹剔透的墨绿色古玉雕成一个“娟”字。
  赵善财立刻打开第二只箱子,里面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只是上面刻着“芊”字。赵善财颤抖着双手,打开最后一个箱子。里面有一个锦盒。
  李奇和古文搞不懂有钱人在想什么。花了那么多的钱,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呢。钱长瑾默默的看着这一切。赵善财没有打开锦盒,而是叫人将箱子搬到自己的房间。李奇懂得察言观色:“赵老爷,东西已经送到,我们也应功成身退了。”赵善财说:“后会有期。”
  钱长瑾还不想离开,装肚子疼:“赵老爷,我的肚子不争气,请问哪里有茅厕?”赵善财让人带钱长瑾去茅厕,李奇和古文先回去。
  钱长瑾在赵果的陪同下到茅厕呆了一会儿,然后和他一边往外走,一边问:“常听说赵家的小姐个个美若天仙,怎么一个也看不见。”赵果说:“我家的小姐性格怪癖,不愿在人前露面。”
  钱长瑾远远的看见在一个漂亮的小院中有间阁楼:“那是什么地方?”赵果不知如何回答,只能说:“那是一间废置的房间。”听到这句话,一直在树上的寒音的心更凉了。钱长瑾知道有人在树上,不过一直没有确定是什么人。
  “公子慢走。”赵果将钱长瑾送到了门口。钱长瑾出了赵府,立即有个小孩撞了过来:“哥哥,你让我跟的那个人住在城外的一间屋子里。”
  钱长瑾问:“那他有没有去什么地方?”小孩指着赵府:“他飞进去了。”钱长瑾满意的点点头,给他几个铜板:“哥哥给你买糖的。”小孩拿着钱蹦蹦跳跳的走了。钱长瑾摇头:“这就是小孩子啊。真容易满足。”不过话说回来,她去赵府干什么?还有,母亲为什么把自己和娟娟姨的玉佩给赵善财当贺礼?那个锦盒中又有什么?
  小小的脑袋似乎承受不了这么多,钱长瑾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客栈,找李奇要求休假。李奇非常痛快的答应了,因为他要和古文找个好地方开一间杭州的分局,顺便玩玩。
  “让开。”钱长瑾的失神走在街上,没有听见,也没有注意到有一顶轿子径直的向他冲过来。尽快的躲到一边,看着那顶漂亮的轿子从眼前经过:好漂亮的轿子,不过没有早上的那顶漂亮。
  看完好看的,就应该放开心扉好好的吃喝玩乐。拿出从兄弟那儿学来的,首先就应该找个好地方大吃一顿。来到江南闻名的“望云楼”,钱长瑾点了一大堆的好酒好菜。正准备好好犒劳自己的时候,背后被人狠狠的锤了一下。。。。。。
  “千金少爷。”钱长瑾最讨厌但是已经熟悉了的外号加声音。苏武律坐到钱长瑾的对面,用手抓起一些菜塞进嘴里,津津乐道的评价:“杭州的酒楼真是没得说。”
  钱长瑾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苏二少爷,你要是有闲心就去陪陪美人,找我干什么?”苏武律也是同样的姿势:“你以为我放弃我的温柔乡,找千金啊。我是烦了。”钱长瑾问:“你也有烦的时候?真是天下奇闻。”苏武律杵在桌子上,笑嘻嘻的:“手头紧,不烦也不行。”钱长瑾说:“没钱。”苏武律说:“没钱你还来这。念在我们相识这么长时间,行行好。”
  钱长瑾问:“娟娟姨封杀你了?”苏武律低头:“是啊。她总说我们兄弟有钱就没正行,尤其是我。所以为了她那伟大的承诺与至死不渝的深深友情,只好断了财路,让我们乖乖的听话,和她喜欢的人培养感情。”说了这么多,还不是一样抱怨。
  钱长瑾和他的两个哥哥也是烦着同一个问题。从小,他们就知道,长大后要娶得人是杭州赵府的小姐。即使没有感情,也要。苏武律就是因为受不了,才立誓要结实各种各样的女人,好从中找到自己的真正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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