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私下里也聊过这个话题,这个女人天生丽质,应该是主人喜欢的类型,为何被他折磨!
要嘛就是曾经做了对不起他的事,要嘛就是想得到她被拒绝。
刑远这种高傲的男人,怎可能受到那种伤害呢!
羽晨像一个躯壳在移动步伐,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没有一点自由,唯一拥有的就是一颗孤独的心。想着许知文,羽晨的心在绞痛,突然看到桌子上有一个电话,她迅速跑过去,还没抓住电话机,手却人抓住。
“想打电话,必须让刑少爷同意。”女佣一把抓住羽晨的手,还恶狠狠瞪着她,就像是抓到了一个偷东西的贼。眼神还告诉她,如果不放手,小心告你一状。
不是废话吗!刑远能让她打电话,此时也不会监视她。死佣人,很会说话,把责任推卸在主人身上,好像不是她的意思。
除非晚上你们不睡觉,否则就还是有机会,羽晨冷冷的看了一眼电话机,然后甩手离开。
没有去的地方,只能呆在卧室,那是唯一歇息的房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没有灵魂的羽晨。
心里空落落的,要是许知文在身边,不管在哪里,她也不会怕,因为有爱的力量可以支撑她弱小的心灵。
该死的男人,房间里空空如也,要是下次再欺负她,只能眼睁睁的被凌辱,因为他一定不会让她反击。
羽晨脑子不由自主想起了许知文,不知道想到救她的办法没有。虽然单打独斗搞不过刑远,可也算是一个聪明的男人。跟这种人必须要靠智慧,目前自己已经被监控,压根就没有办法,唯一的希望是寄托在最爱的许知文身上。
他们的感情日月可鉴,羽晨坚信他不会不闻不问,因为她看到了许知文曾经的绝望,要是没有没有功夫,相信他会拼劲权利保护她。曾经说过,他的心里只有她,要是遇到困境,舍弃性命也要救她。他不仅是用心在爱她,还在用生命爱她。
不知道何时,羽晨累了,身体累了,心也累了,眼睛更累,睡着了,可是脸上却挂着泪花,那是思念的泪花。
“谁允许你睡觉?”刑远回来了,看着酣睡的羽晨,又是一耳光。
叫骂声没有叫醒羽晨,可是灼热的疼痛,让她不得不醒,没有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知道是那个魔鬼回来了。说他是魔鬼还算好,有时感觉比魔鬼还魔鬼。因为电视里的魔鬼也有情,而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像是一个无血无肉无灵魂的人。
碰到这种人,是她的不幸。
羽晨只能捂着脸爬起来,她清楚,再慢点,第二个巴掌就要招呼她了。
“以后白天不准睡觉。”刑远看见羽晨起来,还含着泪花,第二巴掌始终没有落下去,一直举在半空中。
这是什么规矩,羽晨没有吭气。即使是你家,也没有权利不让她睡觉。
“你是不是想给许知文打电话?”刑远怒视着她,“以后再敢有这种想法,小心你的手指会被砍掉。”
不用猜测,羽晨就知道被人告状,一定那个可恶的女佣。
“没有。”
“明明有人看见,你还撒谎!”刑远皱着眉头,很想把女佣叫过来对质,又觉得忙于必要。只是小事,量她以后也不敢。
看见羽晨没有说话,刑远用手把她的下巴托起,低声:“如果陪我睡觉,也许会考虑让你白天休息。”来了,不是享受,而是让你受罪的,刑远满眼的不屑。
“去死吧!”羽晨终于又忍耐不住,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动不动就睡觉,上辈子是和尚吗!
“我死了,你怎么办呢!”刑远并没有生气,原来这个女人生气的样子也好看,可惜她是许知文老婆,许知文是许世华儿子。这辈子,做不了爱人,只能做仇人,他们之间注定是仇人。
该死的许世华还敢躲起来,除非他死了,不然一定会找到他。
“你死了,天下就会安宁。”女人就会安全,最后几个字没从嘴里说出来,担心脸上又是一巴掌,羽晨相信这个男人睡了不少女人,肯定是一个大流氓。
“我的仇人没死,我怎么也不会死。”刑远想到了父母,是父亲引狼入室,把可怜的母亲侮辱了,以致自己死在他们手里。
那一幕,刑远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心里的痛,没人知道。在特种部队培训的时候,之所以成绩是最优秀的,因为他带着满腔仇恨在训练。发誓找到打死父亲的人,发誓找到凌辱母亲的人。当初看得清清楚楚,两个男人侮辱了母亲,其中一个男人活活打死了父亲。虽然没有找到打死父亲的人,可是一块儿凌辱母亲的人找到了,那就是许世华。
他自己作的孽,就让他儿子媳妇来还。刑远知道许知文开始在找他,巴不得他送上门,到时一块儿收拾,就让老东西白发人送黑发人,然后打残他,让他在漫长的痛苦中走完最后的人生。
刑远觉得死不是最好的惩罚,只有让他活着比死还要痛苦,就跟自己一样,这些年来,没有一天开心,只记得父母在的时候笑过,在父母死去的时候哭过。现在的他,不会笑,也不会哭。偶尔只是邪恶的笑或者是嘲笑、讥笑,开心的笑,一次也没有。
他何尝不想笑,可是想到父母,他无法笑出来。
“谁是你仇人?”羽晨竟然忘记自己是被抢来,她很好奇,这么可恶的人到底有着什么样的仇恨,相信跟养父许知文有关。
父亲在她几岁的时候就离开,一直住在许世华家,就在一年前父亲出现了,还和他相认。可是好景不长,羽晨还没来得及和父亲好好叙旧,却突然在一次心脏病中死去。
父亲死了,给她留下了一笔巨额财富,许知文的话,几辈子就用不完。
再多的钱也无用,父亲没了,那不是钱买得来的。
看到羽晨成天伤心,许世华就让她和许知文结婚,说是冲喜,想让她慢慢淡忘失去父亲的痛苦。许世华的话,他一直把羽晨当亲生女儿,以后也是一样,不仅是儿媳,还是女儿。
“到时你就会知道。”刑远突然感觉被羽晨绕着走,凭什么告诉她,“你应该知道怎么服侍我。”他一把按住羽晨的手,然后用腿夹住她的腿,又怕她踢裤裆。这个女人不是一般人,对付她,就是为了报复许世华。谁叫他当年凌辱了他母亲,现在是让他还帐的时候。
第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