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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7章
  祁梦晨无语的嘟起小嘴,手肘靠在她的肩上斜看着上面一层,“哪里,我觉得你一直很棒啊,写手也是人啊也要休息的啊,你都已经那么努力了,干嘛还想那么多,真的,身体最重要的,我觉得你真的该好好休息,人生那么漫长,等你身体好点了来写一样的啊。”
  祁艳萌点点头,“嗯,我也觉得是,不过我会自己注意的。”
  “好吧,不过你要是改变主意了就跟我说,我觉得要是我和你一起学习,我就会比较勤奋一点,我平时太懒了,有时都懒得开口,就算在我们学校的专门的英语社团里面我都懒,哎,真是无药可救了!”
  她看向后面的林岳勋,他不再跟着他们了,而是进去了一个店里,看那店里的装潢,应该是一个新开的店,再看看门口的竖着的招聘启示,果然是一个新店,林岳勋径直去了办公室里,祁艳萌收回自己的视线,和祁梦晨两人上了上面的一层,祁梦晨说什么要和她一起吃顿饭,平时都太忙了都没时间从学校出来逛。
  她只好点头答应,而祁梦晨说是去她朋友那里,她朋友可会做饭了。
  祁艳萌很好奇祁梦晨说的朋友是哪一个,她们两个上去九楼逛了一下就离开广场了。
  在路边,两人打着车,一辆黑色的豪车向她们驶来,两人一看车上的男人,竟然是金羽然。
  “在发什么愣,上车啊,你们不是很难打车么?”金羽然伸出手来,手肘靠在车窗上,慵懒的对着祁艳萌抛了个媚眼,祁艳萌无语的走上前。
  第三百五十六章廖裕丰的秘密
  祁梦晨跟在后面,两人都钻进车里,祁梦晨把地址跟金羽然说了一下,要他慢一点开车,去她朋友那里的有一段路很不好走,那段路凹凸不平,很容易一不小心就会陷在路上。
  祁艳萌闭着眼睛小憩,现在她的眼睛是越来越容易疲惫,面对电脑时有时写着写着就睡着了,她不知道以后还会怎样,可是刘医生跟她说过药物的副作用很大,尤其到时候她还要去化疗,还是暂且不要用其他的药物好一点。
  她无奈的靠紧车座,不知为何,她的脑海里有隐隐约约的城市的景象,和明城这里不一样的景象,她隐约能看到有一座很高的塔,她不确定是塔,只能在云雾里隐约看到,那座像塔一样的高高的建筑折射着不同颜色的光芒。
  那些光芒有紫色的,绿色的,蓝色的,桔色的,挺漂亮的光线。
  只是不知不觉,她就陷入了梦里睡着了。
  金羽然开车的速度不是很平稳,有点快,祁梦晨抓着车座都有点想吐了,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金大少,你能不能慢点,你忘记这车上可是有个病人,你就不能温柔一点慢一点开么。”
  听到“病人”两个字,他立刻放慢了车速,撇了眼后面,却发现祁艳萌睡着了。
  黑色的卡宴开到了泥泞路时,祁梦晨就把祁艳萌叫醒来了,“阿萌,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怎么这一点路程就睡着了,要不要先去医院看看?”
  “没事,太虚了就这样,我现在闭了下眼就舒服多了,现在感觉精神满满的。”她微笑的看向外面,果然这路不好走,车有点摇晃着前行。
  车轮下溅起了脏水,都差点喷到了车窗上,祁艳萌连忙把车窗关上。
  前面不远就是祁梦晨的朋友的家里。
  卡宴开到一栋房子的铁门前,只见廖裕丰站在路边看着车的到来。
  祁艳萌微微怔忡,祁梦晨说的她的朋友原来就是廖裕丰?她还真是没有料到他们两个那么熟络,熟络到祁梦晨会随意蹭饭。
  只是祁艳萌不觉跟廖裕丰熟络,最接近的距离也就是学长的身份而已,而且她跟他真的没见过几次面,恐怕她和他还没有和任斯裕那么熟,不过自从任斯裕警告过她一次之后,他们之间似乎倒是越来越陌生了。
  “阿萌啊,没有想到吧,嘻嘻,你别看廖裕丰那么清瘦的样子,他可会做饭了,我会经常来他这里蹭饭。”祁梦晨兴致盎然的第一个进去里面,跟在她后面的廖裕丰无奈的叹笑,她还是那么的冒冒失失,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剑眉微微一凝,他自己也是这样吧,所以才会走上某条路。
  有时他真是羡慕祁梦晨这样孩子气的一面,可爱不做作,有时脾气会非常的差,有点像女汉子的性格,做事很少拖泥带水,比较干净利落,说话很大条,直来直去的,这样的她定然是很少烦恼的,只可惜他从来都做不到,从他出生来到这个世上的时候,从他有意识的叫爸爸妈妈的时候,他就目睹了一个画面,那个画面就像冰刃插进他的心脏,让他永远都远都记住那个痛。
  那个画面太残忍,以至于他叛逆了,他离开了他的父亲,再也不想见到他,宁愿一个人流浪,即便他可以拥有他的犯罪帝国。
  廖裕丰苦涩的望着眼前的别墅,此刻的祁梦晨已经进去大厅里了。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见到生父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自从他拥有养父养母之后,都快把他忘得一干二净,时常是没有记起他有那么一个父亲,因为记忆混乱受损,加上几年前在行动时大脑受过严重的伤,致使他的童年记忆受损,有时候他真的都糊涂了都不记得那一段和生父的日子了。
  没有人知道他出生不久就亲眼见到父亲残忍的一面,只有一直跟着他做事的保安以为他是捡来的,其实不是,是他抛弃了他的父亲,因为他的父亲抛弃了他的生母,为了他的犯罪帝国,把他的母亲给害死了。
  虽然他的记忆是受损了,但是偶尔会想起来,那一幕父亲害死母亲的画面恐怕这一辈子都成他的噩梦。
  那是一个初夏季节,那一天是他母亲的生日,母亲向来就喜欢花花草草,经常会独自一人在庭院里摆弄,才刚下班的她疲惫的靠在树边理了理发丝,他在房屋的门边上蹲着看着母亲那长长的墨黑发丝,他的母亲站起来拿起喷水壶喷洒着水,他刚想进屋就听到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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