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多女汉子?”她换好衣服都要跳出床上了,这果然是和她所想的?她有些不相信自己醉糊涂了会干那种霸王硬上弓的事。
她下床,有些难以置信,走到窗前,任斯裕慢慢的走到她的侧边,又是凑到她的耳边,“霸王硬上弓还不算女汉子么,没想到你姚飞燕醉糊涂的时候会是这样的。”
那暧昧的气息飘过耳边,让她的脸颊都是滚热的,她咬牙切齿的盯着这该死的男人,他就是故意凑得那么近的,明知道她这么喜欢他,他就是要这样子对她,等等,霸王硬上弓?
她捂着脸仰天长啸,感觉没脸见人了,“怎么会这样,我不要活了,完蛋了,我怎么醉得那么糊涂,完蛋了完蛋了!”
任斯裕满脸笑容的拿起挂好的黑色西装穿上,姚飞燕咬牙切齿的盯着他,气得嘴角都抽,她在他面前的美好形象就那么一个晚上就毁成灰了,而且看这男人“任斯裕,你这该死的花花公子,要是昨晚扑倒的是冰山一点禁欲的男人,那怎么可能就会酒后乱性呢,你们这些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的动物,混蛋混蛋混蛋!”
他的步伐不大,一点一点的逼近她,她突然很紧张的一点一点的往后退,整个人都贴到后面冰冷的窗边墙壁上了,她的手指拽成拳头,却是此刻有一丝怕他了。
她真是发现自己今天的大脑进了不少水吧?不然怎么从来不怕他的她会现在这么怕她了。
“你还好意思说,姚飞燕,说说吧,你打算怎么处理昨晚发生的事,如果不是昨晚我送你回来,你就在清吧那里趴一个晚上了,没有一点感激的话还在这里怨我,要不要我跟你说说你怎么霸王硬上弓的?”他的指尖冰凉的划过她的侧脸,目光里带着逼视。
“店,店长。”祁艳萌真觉得好奇心害死猫,不过昨天她隔壁的客房动静那么大,她真是怀疑这边的隔音效果真是差。
只是她怎么都没想到她隔壁的客房住的竟然是任斯裕。
此刻任斯裕满脸笑容的面对她,祁艳萌的喉咙艰难的噎了一下口水,这男人的脸靠那么近干什么!不过她此刻还觉得这花花公子的脸长得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妖孽,难怪这么的招蜂引蝶。
姚飞燕无奈的坐在床畔上发着呆,见任斯裕那么的沉默,她苦涩的拿起咖啡杯,泡了一杯雀巢咖啡。
眼泪却慢慢的从脸颊流下,一不小心流下一滴泪到
任斯裕蹲到她的面前,“傻瓜,怎么又不开心了,我没怪你,也许这是我们的命,”
她听到“傻瓜”两个字一愣,泪水更是控制不了,她伸出颤抖的手指抚上他的脸,“你根本就不在乎我,何必要这样,你走吧,就当昨晚的事没有发生过。”
她狠狠的推开他,嘶吼一声,“走啊,走吧,再不走的话我会恨你的。”
任斯裕缓缓的站起来,那么阴厉的眸光不知在含什么,她拼命的扯着他的衣袖,他凝视着他,突然狠狠的抱住她,她泣不成声的靠着他。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姚飞燕推开他了,侧卧到床上,擦掉眼角边的泪水,“斯裕,趁我还没后悔前,走吧,走了就不要再回到这客房里了,昙花一现,我知道这终究不是你想要的。”
他替她盖上薄薄的被子,缓缓走出客房。
打开客房的门时,祁艳萌正站在客房门口,一看是任斯裕,有点不太相信。
“店长!”祁艳萌往他身后一看,站着的竟然是姚飞燕。
姚飞燕怔忡,没想到门口竟然有人。
“我不是你的店长。”任斯裕这话一出让她一怔,她涩然的一笑。
“任斯裕你生气了,好,我不说了。”她转身要走,被他叫住。
“我说祁艳萌你大清早的站在这客房门口找我什么事,有事就说。”
姚飞燕无奈的离开客房里,看他那严肃的表情,她的神情更加的黯然。
在夜魅酒吧里,姚飞燕约了她的好朋友来聊聊。
“姚飞燕,喝酒啊,我说过多少遍了,喝酒会误事的,喝啊。”女人伸手戳戳姚飞燕的脑瓜。
“这下好了,喝酒都喝到床上去了。”女人还未说完就被姚飞燕狠狠的捂着嘴巴。
姚飞燕松了手,心情十分的絮乱,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的凌乱,一点也没平日冷静果断,似乎遇到感情上的事她就容易乱了分寸,“你不要说那么大声。”
女人扑哧一笑,手肘撑在她的左肩上,“好啦好啦,你烦闷也没用的,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对人家大美男负责吧,好了,我该回去了,改天见,拜。”
听到负责两个字,姚飞燕差点没形象的喷出嘴里的水出来。
“该死的闺蜜,重色轻友的家伙,又去约会把我丢在这里,竟出些馊主意。”她看着桌上的啤酒,努力去想昨晚的事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任斯裕站在客房门口,在走廊上望着远处的景色,祁艳萌站在他旁边总觉得他和姚燕似乎有事瞒着她。
他们两人同出现在客房里,她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看着他,“我晕,你们两个昨晚该不会是,呃。”
任斯裕向她迈前一步,眸色狠厉,目光里带着难以猜透的复杂,“祁艳萌,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那么八卦,你的事你自己都没管好,没资格问我的事。”
她无语的瞟他一眼,这该死的男人有必要每次都是对她这幅表情,她不是以前在香海的那个祁艳萌了,任由他欺负,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只是这件事那么突然,似乎对某一个人恐怕是个打击。
他怎么觉得祁艳萌这女人今天变得那么八卦,以往可是从来不去管他的事了,何况即便以前他们同是在香海也不见得她敢管他的事,她总是会见到他像老鼠见到猫一样的闪躲都来不及,现在失忆之后胆子变大了?
他无奈的沿着长廊走,懒得理她了,也不知道姚飞燕此刻去了哪里,似乎她还在生他的气。
第42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