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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在锦海这种城市能极少看到星子,今晚的星子有那么一点,任斯温和惬意的闭着眼眸。
  而廖沉看他闭眼的样子,有些不满的枕在软的椅背上,手臂横在后脑勺上。
  “听说你快结婚了?连婚宴都没有?就这么忙碌?你女人不委屈吗?”任斯裕的眼眸突然张开,睁开的一瞬间像是一头猎豹一样,狂而明朗,如星辰耀眼。
  廖沉自顾自的启开葡萄酒,给任斯裕的高脚杯倒了一点,他自顾自的拿起自己的那一杯轻轻浅尝着。
  任斯裕见他并未回答的问题也不急着追问,要说他们几个人就还是廖沉最早结婚的了,在他看来实在是很不容易,因为做他们的这种工作,多半是根本没时间去注意女人的,更没什么时间去陪伴。
  “既然快结婚了,就少喝点酒,以后要养你老婆呢,成一个酒鬼谁敢跟你一辈子。”
  廖沉抖了一下纸巾,纸巾被摊开,他擦了擦沾在下颚的酒液,放下酒杯,“我并不是很想结婚了,只是一家子都在催我,到了这个年龄没办法,我倒是羡慕你家男神到了三十七岁了都没个女汉子在身边,这么多年就一个人,也不知道你男神是不是真的不喜欢女人,真的要是喜欢男人可就很难搞。”
  任斯裕执起杯子到嘴边,“我倒是希望他喜欢男人也好,早点解决他自己的终身大事,免得等到明年都三十八了,哪个女人敢跟他这种又不是富二代,又没什么权,又老古董,又不是颜值特别高的老男人,现在的女人的口味也是怪怪的,专挑颜值高的男人在一起,我就真不懂了,光靠颜值有什么用,难道还能当饭吃么?”
  “你的眼光还不是停留在漂亮女人之中,说女人这样,你身为男人不也一样,不对,你的眼光是停留在有一定颜值的老男人身上,要我说你们两个真的挺配的,虽然颜值相差一些,不过完全是两种格的,倒也是容易擦出火花。”
  听着廖沉在这里使着劲儿在这里调侃,任斯裕很想突然撕了他这张不饶人的嘴。
  廖沉一看他面不对,立即打住不再说了,左右看了看,不见程净帆的身影,他还以为他在哪个角落里埋头枯干。
  休息室到都是玻璃,折射着光线,显得整个休息室特别的光明,那透明的橱窗摆放着各种的啤酒和水晶装饰品,穹顶吊灯像盛开的花散开,一个个蜡烛状的小灯嵌在吊灯的四。
  茶几上的一件铁灰西装是程净帆的,眼尖的廖沉一眼就笃定了。
  捞起茶几上的西装,任斯扭了扭脖子,伸展了一下筋骨,“廖督导,我最近和大哥学了一门小技术,要不要和我一起?”
  廖沉对他鄙视翻白眼,知道这男人就是不安好心,他才不要上他的当。
  上一次说和他切磋,结果任斯裕这货差点没把他的手给折断了,那旋风一脚,差点就把他踹得吐血,这男人的狠可不亚于某个人。
  正沉浸在某一天他们切磋的时光里时就听到了程净帆的声音。
  “靠,大哥,你怎么来了?你不是今晚要睡在店里吗?”任斯裕从沙发上跳下来,直接把铁灰西装丢到他手中。
  一个完美的弧度落入他的手中。
  “我就想来看看你们把廖副总的休息室能搞乱成什么样?看乱成这个样子,我觉得我还是留在这里好,时不时的要整理一下。”典型的逐令让廖沉和任斯裕很不满。
  任斯裕见他的目光锁在那茶桌上的葡萄酒,手指一,把葡萄酒拿在手上,半开玩笑似的说:“好,我投降,我下次不会把这里搞这么乱,我靠,廖副总都没这么爱整洁,要换成你还是白衣少年,估计有多人趋之若鹜。”
  程净帆向来就忽略掉他啰唆的话,直截了当直入主题,“你什么时候来我的店里?”
  “那边的事还没解决好,那些员工太难搞了,我决定在那里再做一个月,你说怎么样?大哥。”任斯裕这口气是明显不想来十一店,不用他明说他就能猜到。
  程净帆点头应允,算是对他的工作的肯定。
  任斯裕看着这张坚毅的脸,突然严肃。
  廖沉觉得气氛有些怪异,就离开了休息室,先去外面等他们。
  “要对我说什么就说,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知道我的子,我不喜欢听废话那么多。”程净帆把西装在身上,走到玄关,好像又记起什么的,扭头望向还站在原地的任斯裕。
  “大哥,也没什么,就是想问你,你懂不懂什么是爱?”任斯裕很严肃顶真的问他,一点都不像有调侃开玩笑的成分。
  程净帆穿好皮鞋,正要把棕的拖鞋放到鞋架上,手指一顿,他默了许久都没回答。
  任斯裕不甘的追问,坐在他身边的廖沉真觉得他今天抽风了,竟然问起这么幼稚的问题。
  “大哥,我问的话你可是一个字都没说,怎么今天什么都不跟我说了?”也不知是任斯裕是喝多了酒,还是骨子里一向执拗,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廖沉抱着肩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两人对峙的目光。
  程净帆没有这个闲和他大眼瞪小眼,只是默然的转动着方向盘,也许是这小小的车因为用的时间太长了,就发出了难听的声音。
  任斯裕无语得想拆了这车,“大哥,我真觉得这车不能再用了,你看你用了多少年,现在都旧成这个样子了,它和你一样都成老古董了,现在的人谁还会要这种烂车。”
  程净帆的嘴角撇起笑意,他这个小弟总算无意了话题,车窗倒映着程净帆的脸,他瞅了一眼。
  望车窗外面看,宏伟的大厦的酒店里人来人往并不是很多,他的脑海里突然生出那晚在总统房里把他当成别的男人的女人的面孔。
  有些模糊,不记得她的眼睛大一点还是小一点,鼻尖挺一点还是鼻子小巧玲珑。
  只是依稀记得那笑容带着很柔的轻软,像三月的春风,能起心里的涟漪一样让人看着舒适。
  他看着那车窗,仿佛依稀看到了那张记忆中的不清晰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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