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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边说便倾身向前,洛华衣被逼步步紧退,直到退无可退“你不要过来,不要。”只是眼前之人恍若未觉。
  洛华衣心中一紧,当下准备咬舌自尽,宁可死了也绝不会让人玷污,只是拓跋临早已察觉他的意图,十指捏住她的下颚,冷冷道“你说你要是说了清白,御锦还会要你么?当初在犬戎的时候我就该要了你,后来怕是你也就不会离开了。”
  拓跋临说的没错,当初若真如他所说,失了清白的她绝对不会跟着御锦回来,因为她不配,可是她也不会留在犬戎,生无可恋就如行尸走肉,那她活着可还有什么意思。
  “唔”洛华衣身子微颤,那冰火两重天的感觉重复而来,一般都是睡觉中发作,今日却在清醒当中,这嗜心的痛让她疼痛难当。
  拓跋临此时也感觉心跳的加快,好似蛊虫作祟,只是当他察觉身下的人儿的时候,双眸都不禁微睁,有着瞬间的怔楞。
  “呜呜”清醒的时候无论经历什么痛苦,她都不会在外人眼中流泪,只是如今这是钻心的感觉,让她疼痛难当。
  不知想到什么,拓跋临取出怀中的匕首,划破手腕,将鲜血喂食与洛华衣唇里,奇迹发生了,转瞬间洛华衣神色渐渐平缓,虽然还是有些难受但是却比刚才好多了。
  洛华衣渐渐缓过神来,看着眼前的人神色有些莫名,半晌才回过神来,眼前之人好似呆愣了一般,神色复杂莫名就那样站在原地不发一言,好似受了什么打击似得。
  她刚想说句谢谢,却发觉头那种感觉又来了,贝齿轻咬;恰逢此时门口传来听雪的声音“小姐,王爷来了。”
  以前御锦来的时候根本不需要通秉,但自从那日不欢而散之后,御锦怕太过唐突会吓到华衣,便让人通报。
  换做往常御锦来找她,她肯定会高兴的,她知道一切都是自己的原因,若是她对自己有信心对他们两个的感情有信心,御锦怕是也不会失望。
  “这么晚了,我已经睡了,让他回去吧”额头沁出汗意
  外面好似有着片刻的宁静,殿内拓跋临闻言轻瞥了一眼洛华衣,看到她此时的样子瞬间明白她的意思,原来是不想让那人担心,只是她好似忘了一件事情。
  听雪语气有些低沉道:“小姐,明日端王就要离开京城,前往江南处理赈灾事宜,您难道不想送送他?”看着一旁脸色阴沉如水的男子,听雪心下有些打鼓,小姐房间里竟然有人,而且还如此袒护那人,不想见王爷,这下误会闹大了。
  胸口传来阵痛,痛的让她难受无比,就连听雪的话也只听了个大概,她只有一个念头不让让御锦担心,更不能让她误会了自己,当下咬紧下唇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能够平稳一些。
  “你让他走吧,我现在不想见他。”
  话音落,不管门内门外瞬间都安静了下来,听雪只感觉身旁冷意渐盛,下一刻一阵风从身侧吹过,在眨眼身旁早已无人。
  刚才她还真的以为端王会发怒进去,却没想到在明知里面有人,端王都能压制住自己的情绪,不想伤害小姐,可见他对小姐的爱有多深。
  “小姐你没事吧”她能察觉殿内还有一股陌生的气息,但是小姐没说,端王也没捅破,自己更不可能开口质疑,但是她还是有些担心。
  “没事,我要睡了,你退下去吧”说完这一句话,洛华衣便痛的陷入额昏迷,拓跋临紧忙接住她倒下的身子。
  看着那即使昏迷过去眉头依旧紧蹙着眉头,好似经受着很大的痛苦似得。
  拓跋临这一刻终于确定了一件事,只是虽然找到了,但是他宁愿没有找到。这艰难的决定让他如何抉择。
  莫子都怕是以为自己喜欢洛华衣,不忍心动她,才会这么有恃无恐把本命蛊种在洛华衣身上,以前他以为莫子都是御锦的人,但是如今想来应该不会,但凭他看人的眼光就笃定御锦爱洛华衣一点不逊于自己。
  那么如今看来莫子都身后还有人,这人铁定是大盛朝皇族之人,只是不知道他的主子是谁。
  而此时御锦一袭红衣一路狂奔,直至京郊外,心痛的无法呼吸,他听到里面的声音了,有男子的呼吸声,因为那人根本没有可以压制,而华衣却不想见她。他相信她,但是却不相信自己,之所以不敢推开哪门,就已经显露自己的疑心,理智上他是相信她的,可是却管不住自己发怒发狂的心。
  或许暂时他是要离开这里好好冷静冷静,他不敢保证见到华衣自己会不会忍住不问不在意,因为太爱太在乎,所以无法用平常心对待。
  只是他并未想到这一次他离去,竟成了永别,也让他与她走上了另一条艰辛险阻的道路,命运的齿轮终究变了。
  翌日东国内
  太子与所有家眷都跪在地上听着传旨公公如鸭脖子尖叫的声音响起。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子御风将灾银遗失,兹事体大,不惩治安能平天下人心,从即日起,太子一干人等禁足东宫,无召不得出入。”
  “儿臣遵旨”太子微垂着头,甚是艰难得吐出这二字,接过圣旨。
  直至传旨太监离去,太子都保持那一个动作迟迟未曾起身,他不起身,身后的一种妃嫔宫女太监都不敢起身。
  直到有人惊呼“血,兰美人流血了。”
  好在兰美人这三个字终于让太子回过了神,察觉一旁跪着的兰美人脸色苍白蹙着眉捂着肚子,当即想打他还怀着孩子,立即抱起人,冷喝道:“还不快去传太医。”
  随即便抱着兰美人进入了内院,留在院落位分最高自然是才进东宫的侧妃赵揽月,瞥了一眼太子急促的离去的身影,眼中一片暗芒闪过。
  片殿内,太子看着那下身的血迹,目光微闪,当即怒道:“你是怎么回事,怀着孕还跪着干么?怎么不回去。”
  “是妾身的错,妾身只想陪着太子而已,没想到自己身子这么不中用,要是孩子有个好歹,妾身也不想活了。”兰美人蹙着没,即使难受之极也不忘获取好感,这一番话陪着她苍白的脸色因疼痛而紧蹙的眉头更加有冲击力。
  太子当即有些懊悔,甚是心疼,握着她的手,柔声道:“都是孤不好,不该朝着你发火,你放心,孩子一定会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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