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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清澈的河水开始变得浑浊,血水不断从四周冒出。
  任如月觉得眼睛开始看不清楚周围,呼吸更是变得困难。更有甚者,仿佛身体内的血液,都受到影响。
  “活着的时候,都没有人可以阻挡我想做的事情。如今死了,我还会惧怕什么。一帮无知可笑的家伙,胆敢阻拦我,大不了魂飞魄散而已。”任如月横下一条心,身体猛地发力,瞬间如同离铉之箭般朝上边窜了过去。
  身后追兵不断,仗着血盆大口的食人鱼,终于露出狰狞恐怖的本尊。而任如月更是不顾身体的伤痛,在游斗中受伤中,血迹斑斑的冒出水面,用耳朵聆听用眼睛观察。
  任如月的眼前,一片白色茫茫,模糊的人影开始变得清晰。
  “怎么还是北蛮战士,还有那个令我心痛憎恨的墨子轩。”任如月慢慢恢复了意识和记忆,才发现自己还站在地表的符文之上。
  冰封的身体,开始慢慢解冻,任如月可以自由活动。
  “你们的祭祀活动怎么还不举行啊?”任如月露出得意神情,开始大声嘲笑起来。
  周围的人和猛兽一片死一般的静寂,没有任何的回应。
  面对冷的可怕一幕,任如月不屑的踩踏地面,身体微微倾斜,左脚在前右脚靠后,手臂扶着腰肢,像一个看热闹不嫌事情闹大的围观者。
  “一切都结束了,祭祀的时间刚刚过了。从此这片土地,将永远失去和平,灾难将会慢慢降临。是在煎熬中慢慢等死,还是苟且过下去,面对未知苦难的侵袭。”北蛮族长开始嘀咕起来。
  “可笑至极。”任如月不在有所顾忌,刚刚的经历,不管是幻象还是真的,任如月都不在感到恐惧。内心的强大,未必能取得胜利,至少输也要有阵势,失败也要像个勇士一样。
  正在任如月以看笑话的姿态,希望发生些事情状况时,事情确实发生了,而且出乎任如月的意料之外。
  小黑鼠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身上还背着三个昏迷不醒的小王子。
  任如月有些气恼,尽管所谓的祭祀时间过了,可任如月还是不愿意儿子牵扯进来。万一发生任何的意外,前期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水。
  “放心吧,现在他们不会再会为难三个孩子了。”小黑鼠似乎看穿了任如月的担忧,直截了当的解释。
  地表的符文上,现在除了任如月外,还有小黑鼠和三个看起来想入睡的孩子。
  任如月转身想要查看儿子的状况,想着也许是三个孩子,受到了惊吓才导致的昏迷,可却被小黑鼠的身体格挡开来。
  任如月和三个儿子近在咫尺,却因为小黑鼠的阻挡,这让任如月有些不爽,更加感到一丝恐惧。
  “难道小黑鼠有更深的阴谋。”任如月内心最不愿意面对的一个问题,终于在此刻浮现出来。
  任如月转身的瞬间,明显看到小黑鼠的目光中,透露一股奸计得逞的欣喜和自大。
  “难道事情真的比想象中还要恐怖?”任如月不经意咽了一下口水,慢慢朝前走去,想要从小黑鼠手里接回自己的三个孩子。
  三个小王子被小黑鼠放在地上,眼睛紧闭好似熟睡一般。
  眼看任如月距离儿子只有一步之遥,正要伸出手指,去触碰儿子的脸蛋之际。就在这个时候,小黑鼠尾巴一卷,直接把三个小王子甩在自己怀里。
  “任如月,想要干什么,现在这三个小王子可是烫手的宝贝。”小黑鼠得意的笑道。
  “他们是我的儿子,我还想问问你,到底有什么居心。”任如月目光冷峻,伸出手指恶狠狠指着对方道。
  小黑鼠也不搭理任如月,只是把三个小王子搂在怀里,左右避让任如月。
  任如月使出浑身招数,愣是没有机会抓到对方。
  在一个面积硕大的空旷之地,任如月和小黑鼠之间,如同捉迷藏般开始你追我闪的游戏。而包围圈外,则站着冷漠的人群和兽群。
  几个回合下来,任如月终究体力不支,渐渐处于劣势,累的满头大汗更是气喘呼呼起来。
  “这三个可是好宝贝,喂,墨子轩,来看看你的三个亲身儿子。为什么不敢来抓我,还有所谓的最强战士北蛮一族,像个死鱼一般傻愣愣的矗立在那边。”小黑鼠开始故意叫嚣起来。
  任如月在喘息的间隙,渐渐冷静下来,思考为什么小黑鼠显身和背后的原因。
  “起初小黑鼠是我同一个战线,营救孩子们来防止被当作祭祀献礼。可现在祭祀结束,他突然出现。”任如月把前因后果理顺一遍,发现一个可能隐藏的恐怖内情。就是小黑鼠并非处于同情和义气才帮助自己,只是为了阻止北蛮人举行祭祀典礼而已。
  事前的关键纠结在祭祀典礼这个环节上,而现在任如月又站在所谓的祭祀典的位置。其他的北蛮战士等,没有一个敢靠近,除了当初不知内情深浅的任如月。
  “小黑鼠,你闹够了没有,到底你有什么阴谋诡计。”任如月还是猜不透关键的一条证据,只能诱骗道。
  小黑鼠的眼睛闪烁狡黠的目光,嘴角露出笑意,尾巴一甩把三个小孩又从怀里拖拽到后背上。
  “你想知道吗,可我偏不告诉你们。”小黑鼠得意笑道。
  任如月没想到对方不上当,别说打就连追都触碰不到。可任如月聪明在于知道灵活变通,看看自己的位置,和那帮站在附近的北蛮战士等,看来其中还有很多不知道的秘密。
  既然不能直接得到想要的秘密,只能像剥洋葱一般,一层层去剥掉外层的秘密,才能抽丝剥茧般接触最核心的内部机密。
  “墨子轩,你个胆小的懦夫,为了所谓的祭祀典礼,居然连儿子都不要了。”任如月权衡左右,决定从墨子轩当作突破口。
  墨子轩只是站在一旁,脸上带着冷漠,目光中不在像以前那般关爱任如月。任如月感觉此刻两个人,比陌生人还不如。
  任如月不敢太靠近,没了隐身法术的庇护,万一被抓住,谁也不知道后果如何。
  “为什么不敢说话,曾岩,曾宇,曾凡,可都是你的亲生骨肉。难道你不给自己一个辩解的借口,还是你根本就是冷血的魔鬼。”任如月不怕墨子轩找借口辩解,就怕墨子轩一字不吭,这样就没角度和机会展开反击。
  “我只能说一句话。”墨子轩轻声叹气,咬紧牙关的同时,不由自主的把目光盯向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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