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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洞中寒冷,怪石峥嵘。白胖想用法力震开尸体,又怕伤到天锦,白白毁了这卷奇书,一边用功力御寒,心道:“就算我取出天锦,这里是血族地盘,终究还是被别人抢去。我白搭一条性命,又是何苦!”
  他坐了一会,又想:“这天锦上面,说不定有克制血掌印的方法,不如我冒死取出,还有得一线生机。”刚要伸手,又慢慢缩回来,毕竟是害怕,揣摩道:“若是神功还没有炼成,小命先入地府去了,倒不如在洞里活上几年,指不定有什么转机。”
  白胖对尸体左绕三圈,右行三转,愣不敢动一下白骨,不敢迈出溶洞。
  夜色朦胧,那血月不觉间行到正空,把一草一木,照得通明。大仓睁开眼,手里面丢了单刀,倒是抱个婴儿,小家伙应该是震晕了,气息很弱。
  他起身,晕晕道:“小人,你活的长久,我就活不得了。我不忍下手杀你,便叫上天把你杀了去。”说完行到一处山崖,双手一送,那襁褓好似一块重石,直堕崖底。
  幽风阵阵,襁褓嗖的不见,大仓顿时生出一股怜惜,摇摇头,想起那洞中场景,火速往军营奔去。
  赶到洞口,只见火光一片,中间有一个士官,朗声道:“血王有命,今日起废除旧习。来人,将洞口封严。”十来个明甲滚动一块大石,咕咚,把小小洞口密死。
  大仓却要说话,被一个同伴向后一拉,对他耳语道:“你来迟了,军中传来消息,说是荧鬼下落不明,让舆鬼就任镇军一职,前线怕又要开仗了。你还是不要说话,小心为好。”
  大仓听说荧鬼失踪,暗暗庆幸逃过一劫,一高兴,忘了说些什么,怔怔地想:“他们可能搜过溶洞,这里面的机密,我还是不惹的好。”那伙新到的军官只问了洞中无人,并不下去侦查,洞里的秘密,从此悄悄尘封。
  婴儿自那悬崖跌下,穿过层层云雾,正赶上一群鹑火,从半空飞过。鹑火与其他鸟雀不同,只在夜间飞舞,身形颇大,羽翼显出炎炎火光。
  他受鸟群拖住一把,落速变缓,等到滚落山坡,身上仅擦破一丁皮肉。沿慢坡向下,身外的布包被灌木一划,撕去大半,他光腚一身,在红草丛中滑动。
  山坡上,正有一对男女,趁着夜黑风高,做些苟且的事情。他这一停,刚好落到女子胸脯,软绵香滑,只闻得一股奶香,舞动小嘴,啃住*吃了起来。
  那男子正分开女子的双腿,埋头苦干,用舌头频舔下阴,断然想不到,在他头顶一尺远处,有个婴儿在吸淫妇的乳汁。
  淫妇杏眼迷离,仰头望着星星,娇里娇气:“相公,哦,你好厉害,把奴家弄得,上下舒服。”她有奶水,想是生过小孩不久,如今与奸夫在草地缠绵,半点羞愧没有,低低唤他做相公。
  小人饿了几日,喝完左面,又爬过去喝右面。淫妇浪叫:“相公,你喝得一个奶子,留一个给奴家,好不好?哦,相公,不要,不要,奴家舒服,不要停。”
  男子耳尖,在荒野行房事,比平常多个心眼。听见奶子二字,感觉不对,他做好下面苦功,半点占不到淫妇玉乳。急忙抬头,血月下,只见一个肉团团的物件,正玩弄女子*。
  “媚儿,快起身!”男子一把拉拢淫妇,抱在怀里。媚儿颤音道:“相公,你弄得奴家,下身湿淋淋的,好不畅快,奴家还要。”
  二人对视一眼,媚儿心里发毛,想起男子只有一张嘴巴,怎么能上下用事,啊呀尖叫,并进玉腿。紧紧缩到男子胸口,芊芊小手捂住玉feng殷红,哆嗦不止。男子道:“媚儿,你不怕。那不过是一个弃婴,敢吓我的宝贝,看我杀他。”
  媚儿皮肤滑腻,婴儿刚才攀不上那两座玉脂,掉在红草上。草丛被这对男女整平,他眨巴一对小小红眼,白净的身子趟过几痕奶水,竟乐出声来。
  媚儿抓过衣服,躲在一旁,想到被野孩子吃了奶水,满面羞红。男子身边是军旅装束,立马系好腰带,抽出单刀,明亮亮一晃,映出泛红的阴月。他瞪起红眼,五指一翻,快步朝婴孩剁去。
  第三章神将
  血月、红瞳、明刀三处连成一线,杀意擢升,便是婴儿生得一对红眼,这番非死不可。
  婴孩身下一咯,一枚石子禁不住他的重量,弹出几步。他身子失去平衡,一翻身,缠住女子脱在草丛的裙摆,捆成一球。
  那奸夫狠道:“是你今天坏了我的兴致,由不得你了!”兵锋斜辟,无风中翻出煞气,刀风先到,不料裙子光滑,正借这股劲道,突地沿草皮滑走。
  乌云掠过,血月隐遁,等到男子再看,裙摆包住婴孩,早已没了影子。他咒骂几句,丢了单刀,回身安慰起淫妇来:“媚儿,不生气,要不要相公……”,媚儿娇羞无限,扯下衣服,粉红的胴体诱人无比。他二人嘻嘻荡笑,重新滚作一处,欢好起来。
  红日出头,灼灼有光,高处颇寒,云雾不能长久,化作苍狗散去。
  一只红毛的野兽吠叫,跨过两条狭窄的山溪,钢牙呲裂,显然是发现了诱人的猎物,那幽幽的眼中,正是一个白胖的肉球。
  它张开力爪,却是一头红狼,四足一蹬,到了婴孩后背,用肉刺的舌头一舔,浸透辣辣的血痕。“回来!”一个苍老的声音,红狼服服帖帖退后几步,粘粘的胃液流出,想必是那人将它驯化,但嘴边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后面那黄发老人身子虚弱,正居住在山谷之中,此地本是座村落,奈何二百年前毁于战火,年青人走散,如今只剩下两间草屋,两户人家。
  黄发老头仆仆趟过溪水,望着那白肉出神,仔细揉了揉双眼,对那红狼道:“这孩子一定是被父母遗弃,可山谷前后只有一条羊肠小路,他是从天上飞下来的?”
  红狼吠叫几声,爪子刨地。他又问:“你说他当真是从山崖下来,已经死了,要我埋了是不是?我看未必,或许还有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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