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胖子又看看小颖,觉得胖子在这一刻最帅!
……
第三十六青雀之乱(上)
——萧墙之乱,不是结局而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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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行!”一老者拍桌而起,“我绝对不容许你们这样!帮主在天之灵绝不容许你们这样!”老者须发皆立,自有一股威势凛然。
大厅里的人却是各自沉默,像他们本来就是沉默的一群,从时间的开始到世界的末日,他们好像决定要永远不再开口了。黑黑的大厅里面弥漫着烟雾,那些坐在大厅中央的议事桌前的大老们,只是不停的抽烟。自从在青雀帮帮主常威下葬那天接受到‘夜’的战书起,青雀帮就笼罩在了愁云惨淡里。
“你们,你们……”老者无奈的坐下,眼睛扫过那些曾经的青雀栋梁,心中深深叹息,“曾几何时他们是那么的意气风发,曾几何时他们也可以为了青雀不顾性命,置生死与度外,但是现在呢……看到他们现在这副已经被安逸的生活磨灭的志气,个个畏首畏尾的样子,难道青雀只我一个老马了吗?”
“丘长老,我们也知道你的忠肝义胆,但是人要学会面对现实,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青雀四长老之一张崇明将烟头碾灭,拍拍落在身上的烟灰。
“帮主在世之日我们和“夜”的斗争也只是稳守不攻,现在帮主去世,群龙无首……”另一长老李德彪语气里尽是苍凉落寞,后面的话却忍住不说了,但看卫长老也是凄怆满怀。
“帮主在帮中的众兄弟的心目中的地位,相信大家都很清楚。从他一手建立青雀帮到打下偌大的基业,帮中的兄弟已经把他当成了最高权威的存在了。他是我们青雀的标志,也是我们青雀的精神支柱,但他倒了……”张崇明重新点燃一根雪茄,呼出一口烟气,“大家也看到了我们兄弟们现在的士气了。我们拿什么跟人家斗!”
“张崇明!你要记住你的根在青雀,而不是在‘夜’!”丘天明指着张崇明的鼻子骂道。
张崇明将嘴里的雪茄拿下,眼睛眯起看看李德彪和卫迟,“那你的意思是我背叛了组织了?”说完突然站起将烟头丢向丘天明,“我操你妈,不要以为自己最老就可以倚老卖老!以前是帮主在可以罩着你,现在……哼!”也不再多说,屁股狠狠的坐下。眼睛轻蔑的看着丘天明。
丘天明哪里受过这种待遇,老脸的青经一根根鼓起,花白的眉毛也一颤颤的,嘴巴张了张却没有说出话来,只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崇明……”李德彪看不过去轻轻的敲了敲桌子,头却是耷拉着的,任谁看也知道他是张崇明一边的,而且是下与上的关系。
好一阵子,咳嗽终于安静下来,张崇明看看刚才还威势凛然的丘天明现在却是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他想大声的笑出来,他和丘天明,李德彪,卫迟一起跟着常威,一起拼下青雀江山,但是为什么得到最高肯定的不是他,为什么他要在丘天明的指示下行使自己打拼来的权利?他们曾经是肝胆相照的五兄弟,但是权利的冰冷和现实生活的沟壑使他和他们渐行渐远,因为他不甘,不服,不愿!他终于看到平时不把他放在眼里的丘天明的窘况了,他终于可以尝尝一种权利高峰的快感了,对,就是这种将人踩在脚底再狠狠蹂躏,看着那些在脚底的人的精彩表情,他感到无比的快感。但是他还有其他的任务。他必须将心中的笑意强自忍住,他的脸此时因为了心中巨大的欢愉而又不敢爆发显得有点扭曲。
“实话实说了吧,我是接受了‘夜’的呼唤。”张崇明深呼一口气,将兴奋的心情压住,但在摊牌的一瞬间感觉自己刚才的巨大愉悦却像是一下子空了,代之而起的是一种若有若无的恐惧……张崇明眼睛扫视了大厅的四周,只有烟雾和常威的灵相。抓住真皮座椅手把的手用力的紧了紧,然后再次点燃一根烟,喷出一口烟圈,将视线射往三位长老,“那么你们现在的意见呢?是战还是降?”
呸!
丘天明的一口老痰吐在张崇明的黑色长衫上,“我这一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和你这样的人做了兄弟!”
“呵呵,恐怕你的后悔还要来几次才行?”张崇明撇撇嘴,站起来走到卫迟和李德彪面前,“两位兄弟现在可以起立了。”
……
丘天明不可置信的看着慢慢站起的李,卫二人……“你们……”最终还是没有说下去,颤颤巍巍的转身走到大厅的黑幔前,注视着常威的照片,眼眶中现出浑浊的泪水……曾经的五兄弟……他仿佛看到了他们年轻时候一起喝酒一起打架一起嫖妓的情景,那时侯他们很穷,但是有一股热血也有舍我其谁的豪气,但更加重要的是手足之情……但现在黄泉碧落,物事人非……
看着丘天明苍老佝偻的身子……卫迟将头转向窗外看到一排大雁在灰色的天空中呜呜叫着飞过……
第三十七青雀之乱(下)
---当你怪老天:自己为什么受罪的时候.请问你自己到底失去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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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迟看着雁群,想到以前的种种......他们以前也像这雁群一样有着同一个方向,一起喝醉酒一起大声笑一起嫖妓再彼此笑笑骂骂的讨论长短,比较英雄.路边的小吃摊是他们经常光顾的地方.虽然没有现在喝酒吃饭的地方豪华奢侈,但却是那么的温暖.他们曾经努力为之打拼的一切,地位,金钱,美女他们都拥有了,但有什么却一去不复返了.
李德彪并不象他的名字那么彪悍,甚至有些软弱.在青雀四老中他排行老二,丘天明老大.张崇明老三,卫迟最小.他看着丘天明一下子苍老了许多的背影,感到一种痛苦,丘天明最照顾他了,因为他时常表现的脆弱的原因.年轻的时候有仗砍,丘天明总是说,‘老二,你跟在我身后!‘那话语仿佛还在耳边但......李德彪无奈的低下头,眼睛下意识的看向张崇明,张崇明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那是胜券在握的自信.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也许我只是选择了生存.‘他安慰自己道.
第7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