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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今天岛山冥去梅花桩要比平时早一些,因为老伯走了,骆离那边的事情没有交代清楚,岛山冥的心理怎么也不踏实。
  岛山冥到了那里,练习了一阵子的体术,感觉自己浑身的身子骨都锻炼开了。不知怎地,感觉自己体内的能量比平时充沛了很多。岛山冥现在提取能量的时候,更加的轻松。
  宇文老师这时候才姗姗来迟,好像是没有睡醒一样,剑眉下的那双眼睛都没有睁开的样子。看见岛山冥在那里刻苦训练的样子,打着哈欠,继而笑了一下,说:“今天来的挺早的嘛!不知道又是受什么刺激了?”
  宇文念似乎在岛山冥的面前永远都不会有什么好话,而那帅气的脸庞也永远不会在岛山冥的面前有任何做作的行为——这正是让岛山冥生气的。
  “没受刺激,就是来训练来了,说不上哪一天就打败你!”岛山冥看着宇文老师,也没有好气地回答。
  宇文老师看着岛山冥的样子,脸上露出一种饱含深意的浅笑,让人琢磨不透。那似是久病的苍白的脸,却是透着让人永远不能了解的淡淡的忧伤,道“是吗?看来那个黑衣蒙面人并没有给我的学生造成什么心理的压力呢?”
  依旧是浅笑着,眼睛迷离地看着前方。岛山冥却是睁大眼睛,惊奇地看着宇文念,似乎听不懂刚刚他说的是什么,什么意思?
  “你怎么会知道黑衣蒙面人的事情?我好像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这件事,莫非?”岛山冥盯着宇文念,仿佛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自己最最熟悉的宇文老师,而是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看着宇文念的脸上依然浅笑,没有表情,岛山冥更是捉摸不透了。
  宇文念默认地点了点头,道:“是的,蒙面黑衣人。”
  “你就是蒙面黑衣人?怎么可能,你的样子伪装了,你的声音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怎么会是你?蒙面黑衣人怎么会是你?”岛山冥看着宇文念,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大脑在想什么,空荡荡的感觉。
  “你是说这个声音吗?”宇文念看着岛山冥,忽然发出了让岛山冥豁然想起的声音,“怎么样?小子,是不是已经决定吃我一剑了?我会给你来个利落的!”
  天啊!宇文老师什么时候还会这么一招了,自己怎么从来不知道宇文老师可以在瞬间变换自己的声音?
  “我可是清洛里面很贵的杀手呢?你都不知道现在有我这个私人教师有多幸福,别人可是花大价钱也请不来的?”
  “难......难道,那个黑衣蒙面人真的是你?”岛山冥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想听到宇文老师的亲口说明才可以。
  “如果不是我呢?你以为你这臭小子会接住几招,然后毙命?”宇文念看着惊惶的岛山冥,话语中丝毫没给他留下什么面子。
  “为什么?”岛山冥还是沉浸在自己营造的惊惶之中没有缓过神来,更没有理会宇文老师的轻视的话语。
  “因为已经是时间了。”宇文念淡淡地说,话中有话却是把岛山冥急得够呛。
  “什么时间到了?宇文老师你沉底把我弄糊涂了?”
  “第二道气室是时间打开的了,以你的修为,应该没有问题,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你还欠缺一个动力,那个动力我考虑了很久,于是想到了那个黑衣蒙面人。”宇文念轻轻地吐着自己口中话语,在岛山冥听来确如落入玉盘的珍珠般,一颗颗掷地有声。
  “老师的意思是说,那个黑衣......不是,我是说宇文老师您是想通过实战的方法让我快点突破第二道气室吗?”岛山冥说。
  “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是吗?”
  岛山冥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才如当头棒喝。回想起昨天和黑衣蒙面人战斗的一幕幕,怪不得感觉当时的感觉怪怪的,现在终于知道了!黑衣蒙面人看似是在一步步地紧逼着自己,丝毫没有手下留情,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的样子,但是每一步都是留了一个退手的机会。原来黑衣人的目的只是想要激发出自己体内的能量,根本对自己的性命不感兴趣!
  宇文老师啊,宇文老师!你这个局布的好深啊,不知道岛山冥还有多少事情还被你玩在鼓掌之中呢!岛山冥心中想着,斜眼看了宇文念一眼,心中对宇文念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的。
  经过了宇文念的讲解,岛山冥终于体会到了第二道气室被打开的强大妙处,现在自己的能量的爆发力要比以前强得多,而且原来不用结界手势是不能控制好的能量,现在明显的感觉到游刃有余。
  这能量的丝丝入扣,真是让岛山冥开始体会到了幻术修炼的妙处所在!
  岛山冥这下子终于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可以安安心心的向骆离解释去了,告诉她自己是被耽搁了,是宇文老师下的局,可是现在骆离却根本不和自己见面啊!
  已经在骆离家的门口站了半个多钟头了,骆母看见了都感觉自己有些过意不去了。出来告诉岛山冥先回去,她和骆离说说,可是岛山冥这哪里放心的回去得下啊!
  第六十七章分手(下)
  “伯母,能和骆离捎个口信吗?”岛山冥依然是不屈不挠。
  骆母轻轻地叹了口气,道:“说吧!我帮你转达!”
  “告诉她我一直在等她,什么时候她来见我,我什么时候再回去。不见到她我是不会走的。”岛山冥心理的委屈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他关心的就是骆离,只是骆离,骆离想不想见他,他现在别说在这里等着,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骆母走进屋里,骆离还是蜷在软榻上,一直就是这样,骆母都有些怀疑这个孩子昨天晚上就是这么睡的。给她端来的饭,凉了,还是那么放着,一点没动。
  骆离的眼睛红肿的样子,头发凌乱,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娇气美态。骆母走到卧榻的边上,看着骆离,心理一阵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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