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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岛山冥的眼底渐渐闪出晶莹的泪花,握紧了拳头,朝着周围的碧色梧桐猛烈地锤击,一拳又一拳,树上的叶子受到惊吓般,片片落下。悠哉游哉......
  截,你听好了,无论是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也会找到你,纵使山长水远,天地茫茫,我也会找到你......眼底的泪水已经开始渐渐模糊了岛山冥的眼睛,手指间有一种温热的液体流出。却没有痛楚。
  岛山冥疯狂地大叫着,没有风度,没有感觉,心底的悲痛似是瘟疫般开始在全身蔓延,眼睛里面露出一种血红的颜色,甚至和那血薇有的一比。
  岛山冥正起身子,朝着身旁的茫茫密林深处走去,心中曾经偃息了那么的梦,现在又再一次被触醒,岛山冥的内心那颗心开始躁动起来,容不得等待了。
  截......
  把血祝东风,且共从容。垂杨紫陌洛城东。总是当时携手处,游遍芳丛。
  聚散苦匆匆,此恨无穷。今年花生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谁与同?
  吉萨森林之外。
  “不知宇文老师今年用了什么样子的题目?”
  问者看着相貌清俊的宇文念,心理的疑团终于问了出来。
  “不知道——血薇你听过没有?”
  宇文老师嘴里慢慢地吐出血薇两个字,面含笑意。
  问者脸上却是露出十分的吃惊,说出的话有些口吃:
  “宇文老师所说的......所说的血薇,难不是有天然幻界的制造者之称的丹山之宝——血薇!”
  看着宇文念轻点的头颅,问者眼中的吃惊的光芒渐渐的暗了下去。如果这几个孩子的心灵太过脆弱,恐怕......恐怕是出不来了吧?
  宇文念似是看出了问者心中的疑虑,珍珠落地般一个字一个字地吐了出来:
  “本来这个环节我是不想用血薇的,后来看到岛山冥他们第一关过的太过轻松,想让他们受点空头吧......”
  问者的心理可是一阵颤动,这个苦头想必是用生命换取那般苦喽。血薇,根据自己所知,即使是成熟的杀手,也是很少能够逃脱它的幻界吧?这样想来,那几个孩子想必都开始在自己制造的幻界里面挣扎了。
  不过话说回来了,宇文老师嘴上这么说的,却还是担心的,不然坦图之截为何还要在暗中观察留意呢,“第一关过的太轻松”,宇文老师说话什么时候也露出过破绽了。问者想着,嘴角露出一个冷笑。
  想必这几个孩子现在定是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吧?
  我不说出破绽,想必他会因为担心而去暗中留意岛山冥一行人吧?这么精彩的实践考试怎么能有人中途插手呢!宇文老师平静的脸上闪过一个波动,不过马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血薇,生长丹山之上的一种最为奇特的花,花瓣鲜红如滴血。然而在妖艳的外表下,它却还有着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故事。这种制造幻界的伸手,能够让受体产生自己的独特的幻界,凄惨悲离。相传因为在幻界中因为受不住幻界中的景象最终命丧于血薇之下的,双手是数不过来的。
  血薇,又名,夺命血红。
  第四十四章魔忆
  “妈妈,我好饿!”
  “孩子,先忍一忍,明天我们就会有吃的了。”
  然而这个小女孩知道,明天也不会有,因为今天的饥饿亦是昨天的明天。
  一座废弃的破庙,断壁残垣。一轮预落的太阳,残阳如血。几乎每天解决饥饿最好的办法就是睡眠。即使很多时候,骆离在半夜中肚子总是因为饥饿的痛楚而惊醒。骆离,那年六岁。
  四年前,风liu倜傥,学富五车的父亲告诉骆离的母亲,他要去进京赶考,考取功名后回来就接她和母亲,让她们娘俩过上最幸福的生活。母亲几乎把所有的家当都让父亲拿去了。父亲的这句话当时说得信誓旦旦,母亲也是深信不疑。这句誓言,骆离一记就是四年,然,四年,已经悄然过去,父亲却是始终没有回来过。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母亲独自哭泣,可是却一直告诉骆离,骆儿,你的父亲总有一天会回来,回来接我们。骆离每次问母亲会不会恨父亲,母亲总是摇着头,爱,已经占据这个女子的内心了,哪里还容得下恨呢。骆离却完全不相信了那句誓言,只是不忍心打碎母亲心中的梦想,母亲每次说着,自己也总是默不作声。
  骆离总是想,父亲的誓言,就像是扔给狗嘴里的肉包子,扔出去,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骆离恨父亲,这种深扎在孩子心中的痛恨,有时却是比大人更加可怕。就像是很多故事中的野丫头一样,骆离总是被村里的土匪似的一群小孩围着欺负,但是骆离却从来没有屈服过,因为骆离知道,软弱是最没用的武器。
  每次打架,骆离都要打的灰头土脸,甚至有的时候,身上染着鲜红的血迹。但是每次事情过后,骆离都要跑到河边,清洗干净之后,再跑回家中。
  整天看着母亲软弱的样子,骆离早就已经看够了。但是不可否认,那个时候,骆离是爱母亲的,母亲有着令人嗔舌的美丽。母亲不像村头的大婶一般,穿着素净的衣服,张大嘴巴,在街头东家长西家短没完没了。母亲的娇容上好而绝美,要不然不会让风liu的父亲怦然心动。就像很多的发生在明月、紫藤下面的故事一样,母亲和父亲那段的日子甜蜜而绝美。可是美丽的日子总是一闪即过。
  母亲的容貌是绝美的,村里的男人看着母亲,眼睛都要直好一阵子,然后就会听到哪个妇女又在旁边续道:
  “看看那个小狐狸精,又在勾引男人了!”
  骆离每每听到这种话,虽然不是很懂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骆离可以听出来,这一定不是什么好话,于是骆离就使劲地朝着那位大婶使劲地翻白眼。
  母亲每天都要做很多的灵活,刺绣、洗衣、织布,从早到晚,即使这样,源源不断的苛捐杂税,还是使得骆离和母亲的生活日益窘迫。已经是连续几天的稀粥了,现在眼看着,这个也要快吃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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