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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陆一鸣高举双手,笑道:“我冤枉啊,她是和你一样的毛病,你是死活不做我的老婆,非要做管家,她是非要做佣人。雅雅,反正你是管家,她是什么身份,你俩商量着办。”
  方蝶心道:“佩雅,是我要求做佣人的,不怪他。”
  陆一鸣振振有词的说:“是吧,你看,蝶心也这么说。”转身上楼,口中叫道:“我洗澡了,你们那个给我擦背。”
  “美的你。”苏雅嗔道,拉着方蝶心的手道:“别说什么佣人,以前我们是姐妹,以后我们依然是姐妹。走,上楼,我们一起睡,好好聊聊。”
  方蝶心推托道:“佩雅,你们夫妻还是一起睡吧,我不能拆开你们。”
  “谁和他是夫妻。走,我们上楼。”强拉着方蝶心上楼梯,走上二楼,她发现方蝶心走路不方便,有些跛,便问道:“你的腿怎么啦?在妓院他们打的。”
  方蝶心脸现红晕,羞涩的摇摇头。
  苏雅追问:“到底是怎么啦,你说出来,让默哥给你报仇。”
  方蝶心不好意思的贴着她的耳朵小声说了几句。
  卫生间的门打开了,陆一鸣在腰间围着一条浴巾走出来,边走边说,“真舒服。蝶心,你也去冲冲。”
  冷不防苏雅冲上来,粉拳如雨点打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口中道:“陆一鸣,你这个家伙,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温柔,你看看蝶心,连路都不能走了。”
  方蝶心则惊讶的看着陆一鸣:“天哪,你怎么变得这么年轻,哪有三十岁啊。”
  “他是骗你的,他比你我大一岁,才二十一岁。”苏雅说道:“走,我陪你去洗澡。”
  陆一鸣吐吐舌头,问:“今天那位美女陪本少爷就寝?”
  苏雅道:“美的你,今天我们姐妹连床夜话,没有你什么事。”
  哈哈一笑,陆一鸣回到自己的寝室,倒在床上,不久便沉沉睡去。
  日上三杆,陆一鸣才从甜梦中醒来,他洗漱完毕,对着镜子化好妆,这是他的习惯了,转脸又变成三十岁的样子。
  来到楼下,只见院子打扫的干干净净,里里外外异常整洁,方蝶心系着一条围裙,正在擦洗他的别克爱车。
  “蝶心,你休息一下吧,这些事情我们有家务工定期来做。”陆一鸣道。
  “沈大哥,我不累,以后你不要请家务工了,这些事情我来做。”方蝶心小巧的鼻梁上面已经沁出点点汗珠。
  “那怎么行啊。你放下吧,还是让他们来做吧。”陆一鸣道。
  “沈大哥,你把我从魔窟里救出来,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你就让我做吧。”方蝶心恳切的说。
  “这……”陆一鸣不知说什么好。
  “默哥,大清早的,是不是又在欺负我的妹妹啊。”苏雅穿着睡衣,睡眼惺忪的步出小楼。
  “那会呢。”陆一鸣笑道,“你怎么成了她姐姐啦,你好象说过蝶心比你大几天。”
  苏雅白了他一眼,“你懂什么,我比她先进门,自然是姐姐了。”
  方蝶心道:“沈大哥,雅姐,我给你们弄早点去,我不能出去,只有在家里给你们做了,对了,我做的鸡蛋饼口味不错的。”转身要走。
  苏雅道:“蝶心,你等等。”转脸对陆一鸣笑眯眯的说:“作为沈府大管家,我今天有事情要宣布,楼上东面第一间住房任然归本管家使用,第二间归方蝶心小姐使用。”
  陆一鸣暗笑,好嘛,把我的房间给调走了,他问道:“请问管家大人,小人的房间您安排在那里?”
  “嗯,第三间是书房,你就住最西边那一间。”苏雅故作严肃的说。
  陆一鸣刚要抗议。方蝶心急道:“不,雅姐,我刚刚看到厨房边上有一小间房子,我就住在那里。”
  苏雅一摆手,“本管家宣布过了,不再变更。”她面带坏笑,对陆一鸣道:“其实,蝶心那间你每夜都可以去的,这不在本管家的管理范围内。”
  方蝶心还要说什么,苏雅道:“蝶心,你这就不对了,你住在厨房里,沈大少爷半夜上你那儿去,要多走多远的路,冻感冒了咋办?”
  陆一鸣不禁得意非凡,两天之内,本少爷有了两个老婆,也享受了齐人之福也。
  第二十五章重操旧业
  张绍义急匆匆赶到法华路88号院子,院子里说一座漂亮的两层西式小楼,张啸林一年前买来送给他的情妇黄丽。
  黄丽大学毕业时在他的公司做事,就被他看中,包养起来,目前他的许多正式和非正式的女人中,黄丽最得宠。
  院子门口的门房里,七八个黑衣打扮的保镖坐在那里聊天,看见张绍义纷纷站起来招呼:“总管,您来了。”
  张绍义微微点头,径直跑上二楼,二楼中间那个房间门口又站立了四个精悍的保镖,他们看见张绍义只是点头无声的笑笑,却没有作声。
  张绍义轻轻推开厚重的木门,伸进头一看,四个人正在打麻将,铁打不动的三个老牌搭子是青帮的三大亨:黄金荣、杜月笙、张啸林,另外一个人则不确定,今天是义安帮的冯敬尧,近来张啸林和冯敬尧的关系走的比较近乎,常常邀请他来打牌。
  黄金荣的位置真冲着门,看见他伸个头近来,便哼了一声,说道:“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杜月笙也看见了他,笑问:“绍义啊,找你家老板?”对张啸林说:“绍义找你有事。”
  张啸林立刻放下牌出去,他知道事情不紧急,张绍义不会来打扰他的。
  两人走到隔壁的房间,关上门,张绍义急忙道:“老板,方蝶心从迎春楼里被人赎走了,那个男人花了一万元。”
  张啸林放下心来,说道:“我当多大的事,那个女人也许原来就有个相好的,花钱把她赎回去也是在情理之中。”说完,转身要走。
  “还有,老板,昨天晚上轮船公司财务室的一只柜子被偷走了。”张绍义道。
  “里面有钱吗?”张啸林问。
  “没有,财务室里从来都没有留钱过夜的。”张绍义道。
  “那柜子里是一些什么东西?”张啸林问。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一些账册之类的玩意,也许是小偷认为里面是钞票,把他偷走了。”张绍义道。
  “会不会和方蝶心被赎走有关系?”张啸林思考着问。
  张绍义道:“我也担心的是这个,不过公司里里外外的锁我都换过了,方蝶心一个小姑娘应该没有本事进来的。”
  “那个赎走的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张啸林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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