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小虎故意闹点儿动静,心想:“找不着‘北’了。”
“听见小草的细语,看见了花儿的笑脸,悟得懂鸟儿的语言,我的思想飞上了云天,了解到50米内一切的变迁,我见白云多嫣然,料白云见我应如是。”
瞧瞧:美得冒泡,都成诗人了!
“算了,看在你是师傅的份上,就不打击你了,若告诉你,我达到了1000米,看你还美不?”
听完了事情经过,白一道:“我果然收了一个好徒弟,刚下山半年就知道杀俩人让师傅瞧瞧。师傅没有看错你,那个所谓的七煞七杀阵我到没听说过,但是,门店阵法能存在千百年还能与道门争雄,肯定是威力无比。至于五丁五甲阵吗,我虽然还是没经历过,却与通天那个老杂毛交过手,武功差我许多呀!”白一说到这里脸色少有不自然的神色。
“师傅,你就别卖关子了,说那么多话为自己圆场也不嫌弃累得慌!”李摇知道师傅肯定不是完胜,要不早口若悬河的吹嘘了。
“说就说,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被他放出赤喙我在不小心下头发被烧光了嘛!咱们阴阳五行自然门的功夫,本来就要在练成元婴以后才能逐渐显现威力的。通天虽然烧了我,我还是给他一剑,相比之下,为师还是赚了便宜地!”
“早这么说不就行了么,五丁五甲阵到底怎样?
“通天受了伤,薛谦承他们几个要使用阵法跟我拼老命,不愿跟小辈们计较,胜之不武输之难看,下山云游去了!”
“感情是被吓跑了!”丫丫插嘴。
“小虎,你们是平辈,下回见了他们再替师傅杀两个!”白一的胡子都吹起来,拿丫丫这个小不点的实话还真没辙,小虎可是徒弟,这笔帐朝他算也一样。
什么师傅嘛!不但教唆杀人而且阴谋算计徒弟,简直是误人子弟!
“我觉得大师伯肯定死在黑云宗之手,闹不好黑云宗就是黑符宗,一字之差嘛!”小虎说完与许坛一战经过后,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白一恍然地说:“看来,你大师伯之死,黑云宗逃不了干系,我就说嘛,人疯了也罢了,一疯就死,是那的道理?!要说两帮原是一帮,还未免武断!看来,这回麟剑门和黑云宗两帮有得一番龙争虎斗了。”
“你们谈谈,我去弄点吃的。”小虎见林医士和妈妈插不上嘴,知道他们多年不见,也有话要说,而且天色也不早了,自己和师傅几年不吃不喝没关系,他们可没这本事,说完一闪不见。
第八章乱起(上)
陷马城最大的粮栈‘黑云粮栈’的老板归山,带着几个徒弟从‘悦来酒店’醉醺醺地出来,刚转过一个街角,从两头各出现十几个蒙面人,还没等明白过来,几十把飞刀先到了,等大汉们冲动跟前,归山早已经真地‘归山’了。
‘黑云’珠宝店的伙计刚要打烊,进来一大群老老少少,其中一个大汉大模大样地在椅子里坐下,双腿搭在茶几上,旁边几个大汉拿出10万银币往柜台上一放,“我们公子要买你们店里一件能值10万银币的珠宝,若拿不出来,这店,我看就别开了!”
店伙眼睛雪亮,一看就知是外地豪富家的败家子,到这拿钱耍威风来了。不敢怠慢,一边好生应付,一边立刻派人去请店主。
店主刘善这样的阵式见多了,一点防备也没有,走到公子身前,陪着笑,“几位是外地来的……呃!”没等说完,前后几柄匕首同时扎进了身体。接着暗器纷飞,十几人扑向其他的人。
从沸油中夹出一块白玉,徐福面露残忍地笑容,把白玉放进狗的肚子,一阵轻烟冒出,狗痛得乱蹦,‘汪汪’直叫,等凉了拿出来时,玉石上多了一层模糊的血色,再洒上些朱砂重新放入沸油,如此往复,直到旁边已经死了十多条狗,看着手中的玉石,浸透了狗血,上面浮着清晰的波纹,才满意地走了。
在距臭水洼50里的姚村镇集市上,一个朴实的村民拿出块红色的玉石捧在手上,“100银币,谁买?”
旁边围了一大群人,大多是附近的村民,在窃窃私语,“不就一块红石头吗?凭什么卖这么多钱?”
“你懂什么,这是血玉!据我判断,能值150银币。”
“那你为何不买下来,转手就赚50银币。”
“嘿嘿!我不是没那么多钱嘛!”
“我买下了,这是100银币!”一个满脸胡子的大汉,放下100银币,伸手就要拿血玉。
“慢!我出150银币!”一个灰袍道士大手一栏,放下了150银币。
“你讲不讲理,是我先买下的,你要买得问问我才行!”
“不过吗?你还没拿到手,谁出钱多是谁的!”老道有些得意。
“我出200银币,它是我的了”又一个黄衣道士也来凑热闹。
人群一阵喧哗,许多人暗恨自己刚才为何不买它下来。
从‘黑云’杂货铺出来的黑云宗刘翔满,是黑云宗三个大长老之一,也是刘善的俗家叔叔,看见前面热闹,好奇的挤进去,一看见那块极品血玉眼睛都直了,伸手就抓向血玉,被三只大手挡住,“想抢吗?!那可好得很,我青云宗的人可还没怕过谁!”黄衣道士说。
“青云宗”三个字仿佛有震摄人心的威力,刘翔云、虬髯大汉、灰袍道士都是一愣,相互看了一眼,面露警惕。
“我叫刘翔云是黑云宗的长老,好歹也是地主,”看了一眼已经被三人杠到800银币的血玉,向黄衣道士说道,“我出1000银币给道兄,道兄给兄弟一个面子,就此罢手若何?!要不没得便宜了这个泥腿子!”
这话在刘翔云来说已经极是难得了,若非“青云宗”的金字招牌,焉能如此!
第19章